“哎,話說,你師父過生日,我還一點東西都沒準備哎?”唐亦白此時說道。
“沒事兒,咱早就準備好了。”陳憾生此時拍了拍手上拎着的那個袋子,笑道。
“哎,你這什麼時候準備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唐亦白好奇道。
“傻妞,咱這自然是早有準備啊。”陳憾生頗爲得意的說道。
…
軍區總部。
關於雪原猛虎小隊的去留問題,上面的命令在今天中午便下達了。
要說最先得到消息的,還的是軍區的當家人沈老。但是這個消息對於沈老來說,他卻絲毫都高興不起來。
辦公室中,沈老這個年近七十的老人,在這辦公室中枯坐了整整有半天的時間,中午飯都沒有吃。
早晨,上面的一紙命令下來之後,現在的他,可沒有心思吃飯了。總軍命令,雪原猛虎小隊,解散…
至於解散的原因,是因爲上面答應了沈老,組建一支新的特種部隊。
代號,雪原猛虎特戰小組!
隨後,沈老拿起桌角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內線。幾分鐘之後,沈老的參謀便進來了。
“沈老,有何吩咐?”參謀敬禮問道。
沈老撇了撇嘴,笑道:“嗯,事情的確是有的。”
“首長請吩咐!”參謀立刻立正敬禮道。
沈老點了點頭,顯然也沒客氣的意思,“全軍區範圍內,從各部抽調尖子,人數定在三百人,我要組建一支新的特種部隊!”
參謀一聽沈老的話,當即便被驚到了。
全軍區的範圍內,全軍區有多少人啊?幾十萬!幾十萬人裡挑三百人,那相當於什麼?那相當於真正的千里挑一!
“是!”參謀當即便興奮了起來,再度敬禮之後,參謀隨即轉身走出了沈老的辦公室。
出去之後,參謀一刻沒挺停,隨即便將命令下達到了各團各部。
大功某團。
一個原本寧靜而和諧的下午,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警報聲突然間拉響了。
急促的警報聲催促着每個戰士敏感的神經,幾分鐘內,一身戎裝的戰士們趕到了作訓場。
寫滿了肅穆的臉上已經道出了他們的心聲,嚴陣以待,隨時準備着!
各連隊集合完畢之後,團軍事主官們登上了作訓場的檢閱臺。
“同志們,剛剛得到命令,上級要從我們團抽調四名戰士,組建一支特種部隊。”
即使這是部隊,在聽到“特種部隊”這幾個字眼之後,臺下的戰士們全部都沸騰了起來。
他們無不渴望,那四個名額之中能出現自己的名字。隨後,臺下的一位位鬥志昂揚的戰士們將他們那一道道渴望的眼神投向了檢閱臺。
“下面,我點到名的,解散之後到停機坪前集合!”團長宣佈完之後,作訓場上隨即一片死寂。
此刻的作訓場上,根本就是落針可聞。
“七連長三排三班長,葉成!”
“四營二連二排長,肖燁!”
“團屬警衛連連長,華雄!”
“一營副營長,段鵬!”
“是!”
這被點到名的四位戰士在檢閱臺前碰面之後,隨即跑向了作訓場東側的停機坪前。
待他們剛剛跑到停機坪前不久,天邊便出現了一架武直十直升機。
在空中如蒼鷹一般的武直十直升機咆哮着,緩緩降落之後,四人便在衆多戰友和領導的目送下,踏上了新的征程。
看着漸漸遠去的武直十直升機,團長的心不禁酸了起來,“特娘嘞,老子好不容易訓練調教出的四個好手啊,就這樣走了…”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北歐某地,黑森傭兵團的總部辦公室內,此時卻多出了一個女性的身影。
雖說外面令下幾十度,但是卻絲毫沒能消去她那火辣妖嬈的身材對男性牲口的視覺衝殺力。
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約麼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着黑色的衣裙的她毫無疑問成了黑森傭兵團總部的焦點。
身材火辣的她即使身着相對寬鬆的裙子,也難以掩飾她那豐滿的臀部。相反,那種若隱若現的弧度更是勾引着每一個辦公室內的男性牲口。
傭兵也是兵,傭兵團也是軍隊。
原本便是一羣男人幫,突然之間進來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就算是個不近女色的和尚,也不可能不動心吧?
越是貌美的女子,越是有毒。
當然,這位身材惹火的女子也不會例外,這女子,便是被西方傭兵界譽爲“槍花玫瑰”的傑西卡!
雖然被西方的傭兵界稱之爲“槍花玫瑰”,但是這傑西卡卻不是傭兵,但是她此時出現在黑森傭兵團的總部,意欲何爲呢?
“哼哼哼,黑森傭兵團是要垮了麼?竟然被一幫童子軍打的大敗,連戴維斯和布萬加都沒能回來。”
傑西卡這尤物冷笑起來,隨後,她的櫻桃小口中吐出了兩個字,“廢物。”
傑西卡口中的每一個字,都在刺激着黑森傭兵團團長吉姆的神經,“啪”的一聲一拍桌子,吉姆臉上佈滿了青筋。
“閉嘴!有能耐你去領教領教他們!”此時的吉姆也很惱火,甚至,他在後悔當初就不該派出布萬加和戴維斯。
“哼哼哼,怎麼,還有脾氣了?”傑西卡嫵媚的一笑,隨即站了起來,“你現在能有的,也就只能是脾氣了。”
“黑森傭兵團之所以能到達今天的高度,完全是因爲你手下的四大戰將。”
“徐志、布萬加、戴維斯都走了,剩下一個阿甘左,你還能幹什麼?嗯哼?血蜥蜴吉姆?”
吉姆此時的心中在苦笑,傑西卡說的都是事實,“所以這便是我請你來的原因。”
“你想讓我幫你去雪恥,方便以後你繼續在傭兵界立足?”傑西卡挑明道。
毫無意外,吉姆點了點頭。
“好啊,正好老孃最近麻煩,幫你點小忙順便掙一些賞金,還有酒。”傑西卡媚笑道。
“哼哼,傑西卡你孤家寡人一個,酒我管夠,但是你要錢做什麼?”吉姆笑道。
傑西卡聽後,顯然有些不高興,一挑黛眉,她回答道:“老孃都這把年紀了,就快要金盆洗手了,你說老孃我能不要錢麼?”
“要什麼錢吶,以後咱養你不成麼?”吉姆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