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韓煙雨這一陣哭笑不得之中,季文山伸手摟着她,二人就如同情侶一般走出了大學的校門。
走出校門的二人就如同季文山所說的一般,走到了當地頗具盛名的烤串店裡。在炎熱的夏天,冰霜的扎啤加上羊肉串,總是能給人帶來一陣心靈上的清涼感。
當然,此時也不例外。
在這個烤串店裡吃過飯之後,季文山看時間還尚早,便帶着韓煙雨走向了電影院。一場電影過後,二人之間的氛圍也漸漸地變得曖昧了起來。
走出電影院之後,季文山隨即擡起了手腕。看着腕錶上的時間,季文山當即便“謊神”道:“呀,現在,現在怎麼已經快十一點了啊…”
在他說完之後,好在,韓煙雨也是十分的配合。
“啊,那,那怎麼辦啊,寢室估計已經,已經關門啦…”在這位來自江南的妹子韓煙雨的一番吳儂軟語之下,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如天雷勾地火,呈寶塔鎮河妖之勢,隨即便奔向瞭如家。
在季文山開了一間房之後,二人隨即便並肩走入了房間之中。隨後,房間內的氣氛,一時便變得曖昧起來。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對視之後,身處荷爾蒙爆發時節的兩人隨即便雙雙動情了。
情到深處衣易解,這句話說得並不錯。一人強則一人伏牀,這句話說得也不差。
一通生澀之後,緊接着,二人便又開始了新的一番翻雲覆雨。半小時之後,待二人巫山雲雨一番之後,隨即便懷抱着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早晨,這均是夜未歸宿的二人便早早的起身回到了大學內。
此時,大學內的學生們也是早早的便自發的行動了起來。至於校方,在看到了學生們這麼踊躍的情況下,他們也是深感欣慰。
在看到了這番情景之後,大學的校長徐元正也是一陣不住地點頭,“之前還犯難的,現在看起來,我們之前的那些想法都多餘啊。”
“看看這些學生們,多積極啊。”
徐元正一旁,大學的一位校董也是連連的點起了頭,“是啊,看來這次,我們學校的軍訓任務可以完美落幕了。”
“是啊。”
在一位位站在檢閱臺上的校董們的附和聲之中,校長徐元正隨即大手一揮,說道:“各位老師們辛苦一下,通知一下各班的學生,按照之前的要求,讓他們務必向操勞多日的教官們,呈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好!”
隨後,待各班各系的老師們點頭之後,他們隨即便扭身走下了檢閱臺,走回了各自的班級內。
在之後,當季文山看着韓煙雨回班之後,他也迅速的趕回了宿舍內,穿上了那身作訓服,迅速的跑回了小隊之中。
時間不長,僅僅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大學校方爲季文山等人準備的歡送儀式,便正式開始了。
伴隨着一陣鼓樂聲的奏響,那一名名結成方隊的大一新生們,隨即便踏着整齊的正步,走過了葉霖、張揚、季文山等人的面前。
整個過程,便如同閱兵一般。
走過整個歡送儀式之後,時間便漸漸地走到了中午的十一點多。
在此時,當徐元正校長邀請龍獒發言講話時,龍獒也很泰然的接過了話筒。
接過話筒之後,龍獒卻並沒有直接開講。擡頭看了看那依舊毒辣的日頭,龍獒隨即纔開口說道:“同學們,今天的日頭依舊是很毒辣。所以,爲了你們着想,我長話短說。”
“首相,先恭喜你們挺過了軍訓,大學的校門已經正式向你們敞開了。”
“對於軍訓的整個過程,我們都是親眼看在眼裡的。不得不說,你們很優秀,也很堅韌。”
“其次的話,也許不是上方的命令,我們根本不會出現在你們的生命軌跡之中。”
龍獒話說至此,那些臺下的學生們也紛紛的紅了眼睛。同樣是此時,季文山也是老臉一紅。不過這犢子隨後又反過來想了想,挨次處分就換了個系花級別的對象,嗯,其實也蠻不錯的。
這買賣不虧啊,尤其是這個對象還可以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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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遐想萬千的時候,龍獒便又開口了。
“同學們,既然這次我們這些粗人匹夫有幸爲你們當教官,我僅代表本隊的戰士們,對各位同學說一句話。”
“苟富貴,莫相忘。”
“你們在畢業之後,會有很多的機遇。在抓追機遇之後,你們會飛黃騰達,這都不是難事。所以在那個時候,不要忘了你們的老師,也不要忘了你們朝夕相處的同窗同學。”
“好了,話就說到這裡吧。”
說着,龍獒便將話筒遞還給了校長徐元正。而此時,或許是被龍獒的那番話所感染了,不光是那些大一的新生們,就連校長、以及各位校董、老師們,都深深的陷入了思慮之中。
良久,龍獒見徐元正沒接話筒的意思,隨即他便將手中的話筒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在隨後的龍獒,便緩步走下了檢閱臺。
“全體都有!”
“各小隊整隊,各小隊隊長,依次帶隊,趕向停車場,蹬車回程!”
伴隨着龍獒那嘹亮的嗓音在大學那偌大的操場上響起,張揚等備選隊員們隨即以一陣嘹亮的“虎嘯”聲回答龍獒道:“是!教官!”
而這些人羣之中,那赫然還包括了大學之中的那三名老兵保安。
此時,待龍獒一聲令下之後,季文山等人隨即便踏着整齊而矯健的步伐,依次帶隊走向了大學內的停車場。
停車場內,校方爲其提供的大巴早已經打開了車門,久候多時了。
此時,張揚、葉霖等各小隊的隊員依次蹬車的時候,那些原本站在大學操場上的學生們,也紛紛的朝着他們跑了過來。
就如同潮水一般,即使是在大學內的保安們維持秩序的前提下,場面,還是失控了。
在這人羣之中,韓煙雨也“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季文山的身旁。
見狀,季文山隨即將揹包交給身旁的戰友,自己則帶着韓煙雨走向了一旁的僻靜場所。
“我要走了。”
“什麼時候回來?”
待韓煙雨問完之後,季文山隨即搖了搖頭,回答其道:“不知道,我,並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