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十幾分鍾車程之後,陳憾生便駕車駛入了軍區醫院內。將躁動不安的猛士軍去停在停車場的停車位上後,陳憾生隨即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走出停車場,陳憾生隨即緩步走進了西疆軍區醫院的大廳內。
看着身着陸軍綠常服的陳憾生緩步走進一段的大廳之後,起初醫院大廳內的值班護士並沒有當回事。在這醫院之中呆了那麼久,別說是校官了,就連將官她們都見得不少了。
但是當看到面前這個僅僅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之後,這羣護士們都驚住了。
在她們的印象裡,那些將官那個不是在五六十歲?最年輕的,都得四十餘歲。但是她們面前的這個陳憾生,卻是在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肩上頂着一個金光閃閃的將軍銜!
看着緩步走到她們身前的陳憾生,一名最先反應過來的護士隨即問道:“請問,您有事麼?”
當陳憾生聽到這名護士的話之後,他隨即便點了點頭,“我問你們,前幾天住院進來的那幾名受槍傷的戰士,他們的病房在哪裡?”
“受槍傷的戰士?”聽陳憾生這樣一說,這名護士隨即翻起了住院患者簿,之後,當看到幾名受槍傷住院治療的戰士的名字之後,她隨即輕聲問陳憾生道:“請問,您是蒼狼特戰大隊的麼?”
聽護士這樣一說,陳憾生先是一愣。在隨後,他便明白了,此舉應該是趙老安排的。
想到這,陳憾生隨即點了點頭,“嗯。”
“好,這幾位戰士在六樓的特護病房,請您跟我來。”說着,這名護士便草草的交待了自己身旁的那名護士幾句之後,便帶着陳憾生走上了醫院的電梯。
一路尾隨,幾分鐘之後,陳憾生便跟隨着這名護士來到了六樓。在六樓,這裡警衛力量的佈置,可謂是大大出乎了陳憾生的意料。
五步一崗,十步一捎,監控探頭等等,這裡可真的是稱得上戒備森嚴了。
看着好奇,陳憾生隨即緩步走到了六樓的窗旁。當他伸出手敲了敲窗上安裝的玻璃之後,他隨即不禁大吃了一驚。
防彈玻璃,全部都是防彈玻璃!
“呵呵,我的天,好大的手筆啊。”陳憾生一笑之後,隨即嘖嘖稱奇道:“你們這裡的戒備,都快比的上西疆軍區的指揮室了。”
在陳憾生說完之後,在他身前帶路的護士沒說話,相反,在樓道兩旁站崗的一名戰士反倒開口道:“慚愧,在這裡,我們只想更好的保護受傷的袍澤。”
“嗯,辛苦你們了。”陳憾生聽後隨即連連點頭,但正當他準備伸手拍這位戰士的時候,這位戰士隨即便如炸了毛的貓一般。在他伸出手直接擋開陳憾生手臂的同時,他一翻手腕,反而有扣住陳憾生手腕的架勢。而他再接下來的動作,便有生擒陳憾生的架勢。
但是陳憾生會坐以待斃,輕易讓他擒獲麼?
不會,自然不會。
在這名戰士扣住陳憾生手腕的一瞬間,陳憾生這貨在眼前隨即便一亮!這是啥啊?這是正宗的擒拿!
在眼前一亮的同時,陳憾生當即便來了一個翻手腕。相對於擒拿格鬥,陳憾生這貨也稱得上是行家裡手了。
而此時,這名戰士斷然沒有想到過,自己面前的這位將官竟然也是如此的熟悉擒拿格鬥。在他看來,如此年輕便成了將官,多半數都可能是文藝兵。但是以現在看來,他顯然是錯了。
在此時,擒着這名士兵的手腕,陳憾生隨即將其摁在了牆上。在看到這番場景之後,樓道內的其他士兵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起初他們也很懷疑,他們懷疑陳憾生這傢伙是不是假冒的?但是當他們看到了陳憾生這一手漂亮之中又暗藏狠辣的擒拿之後,他們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他們面前的這個男子,不是什麼假冒的,而是貨真價實的第五部隊的精銳!顯然,對於他們的這個假設,他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而那,便是緩緩從陳憾生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
而此時,那個爲陳憾生帶路的小護士,則直接被驚住了,“你們,你們這是幹嘛啊?”
“這是醫院,不容許打鬥,如果打,就請你們去外面!”
而正在這時,將這名士兵摁在牆上的陳憾生突然之間便放手了,“呵呵,身手不錯。那裡出來的?西疆軍區偵察連,還是原特別任務連?”
在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這名士兵又是一陣驚訝。的確,他的出身,還真是在原軍區直屬特別任務連。
但是即使是這樣,這名戰士還是向陳憾生敬禮說道:“報告!這是機密,我不能向外透露!望您見諒。”
當陳憾生聽後,隨即擺了擺頭。之後,在那名護士的帶領下,陳憾生隨即來到了十一小隊隊長曾宏偉所在的房間門前。
“就是這裡了,這幾位戰士的病房都是連着的。”當護士說完之後,陳憾生隨即點了點頭,而這名小護士見狀,隨即便識趣的走了。
在隨後,“咯吱”一聲開門聲之後,陳憾生推門走進了曾宏偉所在的病房。
而此刻,當正躺在病牀上閉目養神的曾宏偉聽到開門聲之後,他當即便直起了身來,眼光直直看向了病房門口。
本來他以爲推門進來的是來換藥打針的護士,但是沒想到,推門進來的竟然是陳憾生!當看到陳憾生之後,曾宏偉隨即便是一愣,“教,教官?!”
看着發愣的曾宏偉,陳憾生隨後便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不錯啊你小子,受了次傷,這警覺性倒是起來了。”面對着陳憾生的調侃,曾宏偉隨即嘿嘿乾笑了幾聲。
“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說話間,陳憾生便坐在了曾宏偉病牀旁的椅子上。
至於曾宏偉,在他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他隨即便點了點頭,“教官,我已經沒事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任務啊?我現在就能歸隊!”
當聽了曾宏偉的話之後,陳憾生隨即一陣啞然,“有個屁的任務啊,這個天下還沒你想的那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