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腦袋都沒了,還敢跟我嘚瑟…”桀桀怪笑間,狂狼便從懷中拔出了遼北虎之爪。鋒利的遼北虎之爪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的冒着凜冽的寒光。在此時,翻手腕挽了一個刀花之後,狂狼隨即刀鋒一揮,而那矛頭蝮蛇的頭部那段,便被狂狼一刀削了去。
一刀將矛頭蝮蛇的腦袋削下去之後,狂狼隨即緊緊地捏着矛頭蝮蛇軀幹頭部的部分,叼進了嘴裡。當看到這一幕之後,狂狼身旁的張揚等人紛紛嚥了口唾沫。
他們都明白,狂狼此舉,這是在喝蛇血!
只見狂狼昂着頭,喉結一陣蠕動。十幾秒之後,狂狼纔將矛頭蝮蛇的軀幹拿了開。擦了擦嘴旁的血,狂狼桀桀怪笑着看向了章俊傑等備選隊員,“挺好喝的,要不你們嚐嚐?”
在狂狼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一些備選隊員便再也忍不住了,當即便將吃下了野戰食物吐了出來。在陳憾生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卻不禁皺了皺眉頭。
只見這時,在看到那些作嘔的備選隊員之後,狂狼手中遼北虎之爪的刀鋒,便遊走在了這條矛頭蝮蛇的軀幹上。
三下五除二,在熟能生巧的前提下,狂狼僅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便將這條蛇的蛇皮扒了下來。在此時,被狂狼扒下蛇皮的這條蝮蛇仍然在不住地擺動着身軀。
月光下,當看到那條白花花的矛頭蝮蛇軀幹部分不住的扭動之後,張揚、葉霖以及其餘的備選隊員們,都忍不住了。
在隨後,一陣嘔吐聲便從備選隊員之中傳了出來。
當陳憾生看到了這種情況之後,不由得便蹙起了眉頭,“如果連看着喝蛇血、生吃蛇肉都做不到,你們還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第五部隊的精銳?!”
陳憾生訓斥着張揚等人的同時,手上拎着條半死不死,被剝了皮的矛頭蝮蛇,狂狼隨即操刀削下了一斷白花花的蛇肉,扔進了嘴裡。如同嚼口香糖一般,這貨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正當狂狼嚼的起勁兒時,陳憾生又發話了,“狂狼,將你手上的蛇肉分成十一段,分給他們十一個小隊。”
“如果讓我發下他們之中有那個人沒吃,整個小隊都直接給我淘汰!沒吃的那個人,終身禁止加入特種部隊!”
陳憾生臉色鐵青,在他說完了之後,狂狼此時便如屠夫一般,揮刀將長近一米半的矛頭蝮蛇整齊的分成了十一段,分給到了各個小隊的隊長手上。
從被打爆了頭,被吸乾了血,被剝了皮,又被狂狼砍成了十幾段,直到這一段段圓滾滾的軀幹發到張揚等人的手上時,卻還在不斷地蠕動着。
“孃的…”看着在手中不斷蠕動的白肉,葉霖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橫心,一跺腳,葉霖隨即一口啃了下去。在撕扯了一大塊白花花的蛇肉之後,葉霖隨即咀嚼了起來。
“咯吱,咯吱…”
伴隨着一陣滲人的聲音,葉霖微微的一張嘴,蛇肉裡浸着的蛇血便噴射了出來。在隨後,葉霖便將這段蛇肉遞給了他身後的那名一小隊的隊員。
見身爲隊長的葉霖一口下去,都快吃了四分之一了,接過蛇肉段之後,這名備選隊員也不好意思吞少了。但是考慮到他身後的其他隊員,嗯,他自然也是不忍心“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