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之後,龍獒又看向了陳憾生,朝他問道:“虎牙,怎麼回電?”
“不要有任何隱瞞,如實回答吧。”陳憾生說完,龍獒隨即便照做起來。
在此時,高原上的風雪又大了幾分。而就在這風雪夜之中,一支規模龐大的車隊,也出現在了蕃藏高原的一個角落上。
伴隨着呼嘯而過的凜風,這支足足有二三十輛越野車的車隊緩緩的停了下來。
這個車隊之中,一水兒的都是蘭德酷路澤和大切諾基。一輛輛價格不菲的豪車排成一條整齊的長龍,整齊之中,又帶着一股淡淡的肅殺氣。
此時,在暴雪天氣與高原奇異的風景的襯托下,這個車隊還頗有處在末世之中的末日車隊的架勢。
當這個車隊停止前進之後,與風雪聲抗爭的引擎聲也隨即而止了。
伴隨着風雪聲的呼嘯聲,一道聲音從這個車隊的“龍頭”內,傳了出來,但是很快,這聲音便被埋沒在了風雪聲中。
他們是隸屬於境外黑水傭兵組織的一支戰鬥中隊,而剛剛說話的這位,便是這支戰鬥中隊的隊長,大衛布萊克。
而他在進入大夏蕃藏地區的第一句話,便是:“傑拉德,彙報現在的位置,以及上級給的敵人的所在位置。”
蘭德酷路澤車內,隊副傑拉德聽到大衛布萊克的話之後,隨即回答道:“上校先生,現在我們剛剛進入了大夏的1158高原。”
“我們的敵人呢?”傑拉德身後,一位背後揹着一把打刀的銀髮男人話音急促的問道。他的代號叫刀鋒,當然,這也是人如其名。
還沒等傑拉德回答,在刀鋒的身旁,便傳來了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
鍵盤聲剛落,刀鋒身旁,那個壞抱着筆記本電腦的羸弱青年便桀桀笑道:“我們的敵人現在在1136高原地區,兄弟們,要知道,那裡了是這整個暴風雨的正中心了!”
這個羸弱的青年名叫戴維,是一名“特殊”的人才。說起特殊,他最爲特殊的地方,便要從他懷中的電腦說起了。
說着,他便將電腦的屏幕轉向了傑拉德、大衛布萊克和刀鋒三人。
電腦的屏幕上顯示的是整個蕃藏高原的氣候環境,就在剛剛大衛布萊克幾人說話的時候,戴維便成功的入侵併且控制了象丙國的氣象衛星。
通過衛星,他們便將整個蕃藏高原的天氣情況盡收在了眼底。
同樣,在戴維入侵氣象衛星的同時,雪原猛虎小隊的龍獒,也正在用電腦控制着我國的一顆軍用衛星。
“呼…”哈出一口熱氣暖了暖手之後,龍獒感覺有點效果欠佳。在隨後,他隨即拿起了酒壺灌下去了一口酒。在這一口酒下腹之後,龍獒這貨隨即感覺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
在隨後,猛士軍車內便傳來了一陣噼啪的聲音,這是龍獒敲擊鍵盤的聲音。
在聲音落下之後不久,陳憾生便問道:“怎麼樣龍獒,發現什麼了嘛?”
“正在尋找。”龍獒說着,頓時三個腦袋便湊到了他身旁。而這三人,便是巨熊、李武峰和陳憾生。
“孃的,你小子可以啊…”看着電腦屏幕,巨熊看着那一片片高低起伏不平的地形圖,隨即嘖嘖稱奇起來。
“那是,別忘了咱的老本行是啥。”聽到巨熊的誇獎之後,他的臉上當即寫滿了傲然之色。
但是在隨後,當他看到高原上出現的另外一隻車隊之後,那原本寫滿傲然的臉上卻頓時愣住的。
在看到龍獒的臉色有變之後,陳憾生哥和李武峰隨即便意識到,有變數!
“龍獒,發生什麼事了?”陳憾生問完之後,龍獒隨即將經緯度交叉在固定的一個位置之後,便將這個位置無限的放大了。
透過暴風雪,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一般的車隊,便出現在了陳憾生等人的眼中!
“孃的,隊長,虎牙,你們看!”龍獒此時的臉上,傲然早已便不復存在了。轉瞬而來的,是滿臉的震驚之色!
“這個車隊一共是二十三輛車,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蘭德酷路澤和大切諾基,都是越野能力極強的豪車。”
龍獒說着停頓了一下,隨後他又說道:“而且你們看,他們的車隊之中沒有一輛陸虎…”
話說到這兒,陳憾生等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陳憾生說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龍獒,你再將這個放大一點,找一找這個車隊的車牌,再看看有什麼線索。”李武峰說着,龍獒便又將畫面放大了一些。
但是很遺憾,由於積雪的覆蓋,他們並沒有看到車牌。但是,他們卻在一輛車的車門上,看到了被積雪覆蓋了一半的一個標緻!
“隊長,虎牙,你們看!”龍獒說着,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因爲那個標識,是黑水傭兵團的標識!
“黑水傭兵?!他們爲什麼會在這裡?!”巨熊頗爲驚異的說完之後,原本還在迷糊之中的野豬、唐鶴等人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在醒來的徐志看到這一幕之後,當即便皺起了眉頭。旁人不知道,他這個徹頭徹尾的精英傭兵還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
在看到這實在不該出現的一幕之後,徐志隨即說道:“不應該啊,大夏一向是傭兵的禁地,而且就數黑水傭兵被揍的次數多,可他們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原因,龍獒,快給蕃藏軍區取得聯繫!”陳憾生說着,伸出手拍了拍龍獒的肩膀。
龍獒聽後,隨即點了點頭。在放下電腦之後,他隨即便又拎起了電臺。
在龍獒正用電臺向蕃藏軍區發電報時,面色凝重的陳憾生此時卻笑了起來,笑的同時,他扭頭看向了車外,“這個大雪夜,還真是熱鬧啊。”
李武峰隨即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他們這次來了,肯定便是來者不善。”
“不管怎麼樣,既然他們來了,那咱們就得讓他們有來無回!”說話間,陳憾生將手探出窗外,將一片雪花捏在了掌心。
伴隨着掌心緩緩合攏,最終,陳憾生的手攥成了拳頭。而那片雪花,也化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