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兵一羣人還在開車的路上,李城已經一路狂飆到了火鳳凰基地後面的後山上。
他並沒有選擇攀爬那些巖壁,在廣場的時候是逼於無奈,所以才冒險爬上那高的地方。
這片區域算是野生野長的地方,沒有人砍伐樹木,所以很多樹都比外面長得要高上許多。
李城打算挑一棵跟5層樓差不多的大樹進行攀爬訓練,那天他還是十分不熟練,花費了太多時間在摸索。
只要將自己訓練到爬牆如履平地一樣,那麼對於一些突襲活動,將是十分有利的技能。
李城一個助跑,猛地一跳,一下子抓住了樹幹,與其說是抓住,不如說是手掌牢牢的吸住了樹幹。
他朝下面看了看,屬性提升之後,就連彈跳力也增強了這麼多,這一躍而起,腳底裡地面足足有三米之多,將近一層普通民房的高度。
一下能夠跳一層樓高,這也太逆天了吧,李城興奮之餘,掌紋中的壁虎剛毛不小心收了回去,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當時爬牆的時候,李城可沒有認真研究過自己手掌的變化,現在用鷹眼一看,這才勉強看到手掌上微不可見的壁虎剛毛。
能夠通過自己的意願和隨意伸縮。
自己那時候摸索出來的,可能就是伸縮的感受,就像剛剛如果自己興奮而沒有控制住壁虎剛毛的伸縮,導致壁虎剛毛縮了回去,人也就掉了下來。
這讓人想想都後怕,要是那時候爬樓,自己一旦沒控制好壁虎剛毛,可能就直接從樓上掉下來摔個粉碎。
李城再次一躍而上,感受着手上壁虎剛毛的伸縮節奏,配合着雙腳抵住樹幹,不斷地向上攀爬。
隨着越爬越高,李城的手掌已經能夠隨着意動而自主伸縮自如,李城也就不需要專注着自行控制,手腳也越來越協調,就像垂直手腳並用奔跑一般。
抵達了基地的女兵們發現李城的影子,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
“這小子居然沒有回來?”
安然想了想,以她對李城的瞭解,應該跑去後山那邊去了:“李城可能去後山訓練了!”
“不是吧,小哥哥這麼拼,剛完成任務就跑去訓練了。”
安然笑着道:“這個訓練狂魔,每次有了新的感悟,都會跑去後山訓練一番。”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後山找他回來!”安然說着就向後山跑去。
因爲李城幾個訓練的位置,也只有她最清楚了,可是今天她找了幾處地方,都沒有發現李城的身影。
“奇怪,沒有在這裡,那會跑去哪兒了呢?”
就在安然疑惑的時候,敏銳的危機感,讓她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快速接近,她以爲是山裡野獸,趕緊順勢往旁邊就地一滾,並第一時間拔出槍,對準了突然出現的物體。
“安然姐!是我是我!”只見李城一身狼藉,正可憐巴巴地舉手投降。
安然收起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好好訓練,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嚇人!”
說着安然幫李城把身上那些沾上的樹葉拍了下來。
李城撓了撓頭,笑道:“沒有啊,我就是在訓練啊,今天在廣場那,對攀爬技術有些感悟,所以過來加強訓練鞏固一下。”
“不早說,我們也有攀爬術的專門訓練。”
“什麼!原來我們有這一門訓練啊,怎麼沒有人教我呀!”李城驚訝地說道。
安然又白了李城一眼,笑着道:“誰知道你進步這麼快,這門課程是最難的一門,還想讓你打好基礎,沒想到你自己都已經開始自習了!”
“而且,對於攀爬也是我們的弱項,真要叫我們教,可能你自習的都比我們厲害呢!”
“哈哈,”李城也沒想到還有女兵們不會的技能,尷尬地笑了笑:“沒事,反正我自己也是瞎琢磨琢磨。”
“不過,說起攀爬這一方面,我們華夏有一支神秘的特種部隊卻是很拿手!”安然回憶着說道。
“哦!哪支隊伍?”李城的好奇心也被瞬間吊起。
“你之前有沒有聽過,蛟龍突擊隊?”
“在我們這裡,也有蛟龍突擊隊?”李城直接露出驚駭的神色。
蛟龍突擊隊不是紅海里面的特種兵嗎,怎麼會出現在我是特種兵的世界框架裡呢?
但是想想自從自己穿越過來,早已經是那隻扇動翅膀的蝴蝶了,很多事情因爲自己的到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就像龍小云,她本該是戰狼的隊長,到了這裡,卻是變成了身份至今都很神秘的存在。
安然嘿嘿一笑:“是的,經常跟唐心怡一起整理資料,一些內部消息還是有的。”
“蛟龍突擊隊可謂是海上的蛟龍,陸地的猛虎,空中的雄鷹,是特種部隊裡精英中的精英!”安然一臉嚮往崇拜地說道。
“有這麼神嗎!”李城一臉壞笑地看着安然。
安然嘟着嘴瞪了一眼李城,說道:“告訴你,我可一點都沒有誇大呢!”
“雪豹突擊隊你知道吧,他們的隊名,就是因爲雪豹初建的時候,宣傳照片上拍了一組他們雪地埋伏的照片,我們辨認了好久才發現他們的蹤跡,就如雪豹一般,將自身的皮毛融入雪山一般。”
“所以才取名爲雪豹,就是預示着他們猶如潛伏在雪地的雪豹,發動突襲出奇制勝!”
李城不住地點頭,這樣的形容的確很符合雪豹突擊隊。
“然後東方神劍,就是來自東方的神劍!之所以叫做神劍,就是代表着鋒利無比,一劍斬下,摧毀一切危害華夏的敵人,他們每一個成員,都有在某個領域有着過人的技能,稱之爲王牌特戰隊都不爲過!”
這一點李城絕對承認,單單一個隊員,當初就把他比如絕境,要不是戰魂覺醒,自己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至於戰狼,就更加簡單易懂,他們擅長野外作戰,猶如狼羣一般,協同作戰且非常勇猛!”
李城笑着道:“那蛟龍突擊隊,該不會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吧!”
安然一臉肅然地說道:“沒錯!這樣形容他們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