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遇吉帶着手下的軍校們,在一次奔到淑陽鎮的城下,又將被城上人給推倒的雲梯,又重新豎立起來,並將其給搭在城牆得垛口上之時?二來也率領着其手下的特戰隊校尉們,急如旋風一般的,朝着淑陽鎮城的城門口奔了過去。**- -*轉瞬之間,就已經離着城門口,只有二十幾步的距離。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面,周遇吉手中揮舞着寶劍,督令着自己手下的軍校,潑出性命的朝着城頭上攀援而上。
而此時,正站在城頭上督戰的高一功,可以說輕輕鬆鬆的竟然一連兩次,將來犯之敵給趕下城頭去。如今,在其心中,對着城下的軍隊可以說是輕蔑以及。如今,卻又見其依然是悍不畏死的,竟然又第三次對着淑陽鎮城頭髮起攻襲。忍不住,發出一陣的冷笑。依舊如前兩次一樣,喝令手下的那些流民和城內的百姓們,抄起擺在城頭上的,那些花樣翻新且又各式各樣的守城器具,對着城下就是狠命的投擲下去。
城下的周遇吉手下的軍校,頂着自己頭上,簡直落如雨點一般的,各式各樣的東西。咬着牙,朝着城頭上拼命地爬着。可從城頭上往下扔的東西,實在是過於緊密一些?才登上雲梯的一半,就被對方接二連三所落下的東西,擊中在自己頭上所帶着的頭盔之上。雖然是因爲有頭盔護着,不至於丟掉性命?
絕大部分的軍校,卻也被砸得不免感到自己的頭部,爲此而有些暈眩起來,不覺一腳踏空,直接在空中翻着跟斗,就此墜落下雲梯。而城上的高一功,繼續吩咐手下的百姓們,又特意燒開幾大鍋的滾燙的熱水。連帶熱水外加石塊和瓦片,中間還夾雜着不少的碗碟,對着城下是一盡得傾瀉不止。而這些原大明軍校們,曾經也曾駐守過城池,也在城頭上擊潰無數次的來犯之敵。可哪裡又像在此刻,駐守在淑陽鎮城頭上的這些流民這般,可以說萬物都可被用來守城。還有人竟然都將裹腳布都給投了下來?也不曉得這長長地,帶着稍許異味的布帶,又如何能對來敵造成傷害?而周遇吉此時站在城下,就這麼眼睜睜的瞅着,自己手下的軍校竟又在第三次,被城頭上的那些不曾經過訓練的百姓,再一次給擊潰下來。(_- -)不又將雙眼瞪圓,在眼中瞳仁之上,竟浮起了一絲絲的紅線。
周遇吉將盾牌靠着自己的腿前放下,又順手將寶劍插在自己面前的地上。並又將身上的長衣甩掉,隨後竟將一隻衣袖也退了出來,並將哪隻衣袖,順手就掖在自己的腰間大帶之中。這才又抄起盾牌和寶劍,突然厲聲喝令着手下的軍校道:“本將已然與你等都說過,定要在今日,日落之時登上淑陽鎮的城頭?人豈可無信,衆兄弟,隨我來。如果連這小小的淑陽鎮,我等都難以攻佔下來?那豈不令主帥以爲,我等素日都是酒囊飯袋乎?”周遇吉到了此時,心頭氣血翻涌,恨不得自己能夠肋生雙翅,就可直飛抵城頭之上,亦可將淑陽鎮十分容易的便攻佔下來?
話音一落,早已頭一個,舉着盾牌護住自己的頭臉,手中緊緊握着那把寶劍,什麼也不顧的就奔着城頭上登去。手下軍校眼見,自己的那位昔日的總兵大人,竟如此不避生死,頭一個登上雲梯上面。衆軍校又豈可能落在其身後?一時間,爭相恐後的,就奔着雲梯上端登攀上去。
而站在城頭上的,那位闖軍大將高一功,站在城頭上手扶着垛口,朝着城下面窺視着。卻正好,一眼就望見周遇吉身先士卒,沿着雲梯不住地往上登攀着,竟早已經奔在了衆人的前面。看其身上只是穿着一襲布衣,還光着一面的膀子,亦無片甲罩身。顯得其與那些軍校有些不太一樣?也多少能猜到一些,此人大概是眼前這隻攻城部隊的將領?急忙喝令手下的百姓以及流民人等,讓衆人對這個人定要多方照顧一些?
而其手下的人聞令,豈有不照着去辦得道理?立刻,有十幾個人,站到周遇吉的頭上面,對着他的身上和頭上,紛紛拋扔下各種雜物下來。周遇吉一邊手舉着盾牌,不時將城上所投下的東西給遮擋開。卻又極力的,將自己的身子在雲梯上穩住。繼續朝着城頭上蹬着,而此時,在離着城門跟前不遠的地方,二來也和衆校尉將神雷給準備妥帖。每五顆神雷就被綁在一起,而這麼做,是以求增大其威力和效果?
“諸位兄弟,千萬都需謹記在心,我等依次將神雷,都給投擲於城門上的同一個地方。而每個人,都需將自己的戰馬速度放快一些。在城門跟前繞上一個圈,將神雷一投擲出去之後?就立刻圈馬奔回來,而第二人撥人在跟着去。回來的人,則將下一波要投出去的神雷準備好了,以待隨後在催馬奔出去?每十個人爲一撥人,爾等這便隨我來?”二來說完之後,卻是先催馬奔出,直朝着城門跟前就疾奔過去。
在其身後,立時便跟隨上十匹戰馬。戰馬的四蹄蹬開,一時間竟如同要離地飛起來一般?幾十步遠的距離,瞬息就到。二來眼瞅着,已然離着城門不太遠。用力的揚起胳膊,將手中的那早就被捆綁在一起的五顆神雷拽開引線,便一同狠狠投扔出去。隨着一聲巨響,一片煙霧也隨之在城門口處蔓延開來。
二來毫不遲疑,立刻圈馬就往回趕。緊接着,就是第二聲巨響,第三聲巨響……。第一撥人馬奔回來以後,第二波的人馬早已又奔馳而去。又是一陣不絕於耳的爆炸聲響起,隨着第三撥人馬又趕過去。周而復始直到特戰隊的神雷盡被用光,二來這才止住了衆人。卻先將身上的弩箭還有火銃準備好了,喝令一聲,一手持着弩箭,一手持着火銃,就朝着城門又風捲而去。等臨近到城門口之時,城門跟前的煙霧,此刻已然有些飄散開去。將那兩面淑陽鎮的城門重又顯現出來,卻見在城門之上,竟然多了一個,足可容一人一馬過去的洞口。
而在城門後面,卻不時閃過幾個,看上去似乎有些顯得慌里慌張的身影?大概,那羣城內的流民人等,絕對不會想到?如此巨大,且又顯得十分堅固的城門,且又在城門上面包了一層鐵葉,又釘上了不少的銅釘。可卻依然擋不住對方如此凌厲的一擊?二來的戰馬頃刻之間,就已經趕到了那個被炸出來洞口跟前。卻正好瞧見,正有一個流民,再其手中搬擡着半面的門板,正在往這處洞口跟前湊了過來?
瞧其用意?大概是想要用這個門板,來將這洞口暫時的給遮擋起來?也好能將來敵稍稍的阻延一下,隨後好在尋思出,較爲妥善的辦法?好將這洞口給堵上,亦能繼續的抵擋住對方的人馬?還不等其來將這洞口給堵住?二來此刻已然就奔到了近前,擡手就是一支弩箭射了過去。
只聽得一聲慘嚎聲傳出,那支羽箭恰好就釘在了,正扶把着門板的那個人的手背之上。將一隻手給牢牢地釘在了門板之上,任其如何的來用力,一時也休想要將手從門板上面給掙脫下來?相反,越掙扎愈是感到一陣陣的,簡直痛徹心扉的劇痛,不斷的傳襲上來。無可奈何,抱着門板閃到一旁。本打算,慢慢將羽箭給起出來,再回頭去將城門上的破洞給添堵起來?可只見一個人,緊緊貼附在戰馬的背上,從那處破洞之內疾如厲閃一般的鑽了過來。
二來眼瞅着那個被自己把手,給一箭就釘在門板上的流民,將洞口前面的路給閃開。而跟在其身後的那些流民,此刻也還沒有及時的跟着圍攏上來,也好能將這可要命的通道,緊緊的給把守住?便吆喝一聲,催馬就奔着那處破洞口直直的奔了過去。在臨近城門破洞前面之時,將自己整具身軀,都死死的趴伏在馬背之上。
待戰馬的一雙前蹄剛一落地,兩隻手中的弩箭和火銃,早就分別朝着自己的兩面舉了起來。對準那些,正欲朝着自己圍上來的流民們的身上就扣下扳機。疾如驟雨似的一蓬蓬弩箭,散向對面那些對此毫無準備的流民隊伍之中。而握在另一隻手中的火銃,亦是連連發射着。眼前霎時就倒下一片的屍體,躺臥在其戰馬的左右。
二來是一邊舉着弩箭和火銃,不間斷的朝着兩面的流民隊伍之中散射着。一邊催開坐騎,直朝着城內的大街上奔襲而去。一路上,倒斃再其手中的弩箭和火銃之下的流民,簡直不可計數。而那三十名特戰隊校尉,也在此時乘虛而入。一闖進了城門內以後,就緊緊雖在二來得比背後,直奔着城內,如今顯得十分熱鬧的街道上,就此縱馬狂奔了過去。而在城內,此時也自然有正在巡街得流民隊伍,一見有兵馬闖進城內來?也頓時有些慌了自家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