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繩的武裝暴亂讓全世界的目光在一次對準了日本,那些衛冕之王瘋了似地向日本彙集。
日本多家電視臺派出直升機在空中拍攝進行現場直播,這也讓菅直人看到了沖繩的實際情況。
老傢伙憤怒的狠狠揪着自己的頭髮,一把灰白相間的毛髮飄落。兩眼通紅,像瘋狗一樣狂吠着喊道:“命令中部方面隊第10師團、第二步兵旅出動,對衝繩進行地毯式清掃,把那些混蛋全部消滅。”
可要消滅那些暴徒談何容易,他們可是地頭蛇,對衝繩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甚至哪裡有老鼠洞都一清二楚。
沖繩的槍聲一直沒有停止,而名古屋卻出奇的平靜,遊行示威的民衆在沖繩爆發暴亂開始就已經散去。
夜悄悄的來臨,名古屋上空堆起了厚厚的烏雲,時間不長居然飄起了雪花。初冬的天氣就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前天還暴雨傾盆,今天就下起了雪。
名古屋綜合體育場訓練館內,幾名中國乒乓球運動員在訓練。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感覺到了不對勁。
張嵐擦了把汗左右張望:“一涵!今晚很奇怪啊,明天就要比賽了,怎麼沒有其他隊來訓練呢?”
楚一涵拿着球拍顛着球,聽見張嵐的話一笑:“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們繼續訓練。”
這時其他幾名隊員也圍了過來,李海力說道:“今天下午,我就沒有見到其他國家的參賽隊了。”
季國鋒皺着眉頭說道:“你們也看見新聞了,沖繩發生暴動,也不知道會不會波及到這裡。”
張嵐晃了晃腦袋,齊耳的短髮隨着她腦袋的晃動飄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休息椅上的教練和領隊還有十幾名乒乓球愛好者:“事情發展到什麼樣了我們也不知道,教練也不讓我們看新聞。”
季國鋒沉思了一下,沒有在說什麼,喊道:“行了!訓練吧。”
這時一名六十多歲,滿頭白髮,中等身材,瘦瘦的,有點駝背的老者拿着拖布,拎着一桶水慢吞吞的走進訓練館。
老者一雙慈祥和善的眼睛四處看了看。一張蒼老,佈滿皺紋,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老者慢慢走進訓練場地邊上,然後把水桶放到地上,把拖布放到桶裡,用那雙乾枯的像灰樹皮一樣的手又把拖布擰乾。他並沒有打擾隊員的訓練,而是拎着拖布走到休息區,開始拖地。
坐在休息區的兩名青年人帶着棒球帽,帽檐壓的很低,看不清他們的臉。當老者出現時候,他們只是掃了老者一眼,很快又把目光放在了還在訓練的隊員身上。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眼看着訓練時間結束,那兩名青年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兩個人對視一眼,右手快速的在兜裡一摸,手中赫然出現一把微型手槍。
兩個人坐在後面,誰也沒有注意他們的動作,就在他們要扣動扳機的時候,那個老者嘴角一撅,拿着拖布的手微微擡起,一道白光在袖口飛出,那道白光在接近兩名青年的時候,突然一分爲二,鑽進他們的咽喉。
兩名青年只感覺到咽喉一涼,然後身體開始發麻,沒有一點知覺。慢慢的咽喉處出現一個血點,緊接着以那個血點爲中心,皮膚開始潰爛。帶着一絲腥氣,墨一樣黑色的血液在潰爛的皮膚下流出。
兩個人感覺不到疼,但能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侵蝕他們的身體。漸漸的他們的雙眼開始模糊,胸口發悶,彷彿要炸開一樣。
“啊……”一聲刺耳而又恐懼的尖叫聲猛然響起,所有人都轉回頭看去,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只見坐在後面的兩個人手裡拿着槍,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兩個就像是被巫術詛咒的惡靈,裸露在外的皮膚正在潰爛。尤其他們那張臉,已經看不出模樣,黑洞洞的眼眶裡沒有了眼珠,濃黑色的血液在眼眶裡流出,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那聲尖叫之後,訓練館內突然變得很靜,看着那兩個恐怖的人,氣氛更加詭異。
不知道過了多久,鬨然一聲,訓練館內炸開了鍋,一個個驚恐的喊着:“報警!報警!”
楚一涵她們嚇得渾身顫抖,死死抓着身邊的男隊員不放手,低着頭不敢再看。
他們的教練陳橋強自鎮靜的說道:“不要怕,已經有人報警了。”
那個老者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慢吞吞的拖着地,然後拎着拖布走向水桶,看了看裡面的水,然後又拎着水桶走向訓練館的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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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厲的警笛聲傳來,時間不長十幾名警察跑進訓練館,當他們看見那兩個人的時候也是臉色一變。
“怎麼回事?”一名警長問道。
訓練館內的人見到警察,齊齊鬆了口氣。
一名中年人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那名警長走過去,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人聞之若嘔。
一名警員想要伸手去拿那兩個人手中的槍,警長一把推開他:“不要命了。”
那名警員楞了一下,警長說道:“他中了毒,也不知道是什麼毒這麼厲害。”
冷汗在那名警員臉上流了下來,他感到一陣後怕:“現在怎麼辦?”
警長說道:“快點通知法醫,讓他儘快過來。”
“嗨!”另一名警員答應一聲,拿出電話打給警局,讓他們快點聯繫法醫。
警長指着兩名警員說道:“你們把目擊者都帶回警局做筆錄。”
“嗨!”兩名警員把所有人都帶上警車,然後疾馳而去。
那個老者來到洗手間,微微駝起的背突然挺得筆直,打開窗戶跳了出去,眨眼睛消失在夜色中。
名古屋,道格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大野雄一跪坐在一張桌子前,拿起美子爲他泡的茶喝了一口。
這個傢伙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可以說他現在想要什麼都垂手可得。但他居然不吸菸,不喝酒,就連女人也不喜歡。他喜歡的只有錢,因爲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賭。
美子跪坐在他對面,玩味的晃動着手裡茶杯,看着裡面淡黃色的液體,在燈光的映射下,閃着波光。
“沖繩鬧的很厲害,很有可能是赤軍在背後推動。”
大野雄一站起身,走到前窗前說道:“那不關我們的事,只要殺了那兩名中國運動員,配合自衛隊解決那隻狼就行了。”
美子皺了下眉頭:“其實中國已經不可能參加比賽了,何必節外生枝?”
大野雄一冷笑一聲:“不能參加比賽,他們也必須死。只要他們死了,在其他的國際比賽中,日本隊很有可能拿下世界冠軍。”
美子剛想說話,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大野雄一喊道:“進來!”
一名青年快步走了進來:“會長!行動失敗,那兩名中國殺手死了。”
大野雄一眉毛一挑:“哦?他們怎麼死的。”
青年沉聲說道:“據警方說是中了不知名的毒,渾身潰爛,而他們手中還拿着槍。一定是在行動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中毒?”大野雄一皺着眉頭說道。
“對!”青年點頭。
美子沉思着說道:“他們身邊一定有高手保護。”
大野雄一猛然轉過身,對着美子陰冷的說道:“美子!看來只能你出手了,他們必須得死。”
美子沒有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野雄一看着美子的背影,輕聲說道:“美子!小心點。”
美子的身體一頓,然後邁步離開。美子苦苦愛了大野雄一十幾年,一直默默的跟着他。而大野雄一雖然心狠手辣,可對於愛他很專一,心裡只有他死去的妻子。無論她怎麼做,也沒有打動過大野雄一,甚至一句普普通通關心的話都沒有,這讓美子愛的很苦。今天,一句小心點,讓美子內心之中涌起一股暖流,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兩個中國運動員殺了。
夜濃如墨,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陳橋帶着隊員走出了警局。他們剛剛出來,一輛白色的麪包車停在了面前。車窗打開,露出一張非常帥氣又年輕的臉。一頭黑色的碎髮遮住了眼眉,清澈的眼瞳透着些許孩子氣,挺直的鼻樑、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脣彎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坐車嗎?”
陳橋皺了下眉頭,在這個異國他鄉,尤其是日本,行事必須小心:“不坐!”
年輕人一笑:“你們這麼多人,出租車很難打到的,而且我這也不貴。”
陳橋還想拒絕,可看見隊員穿着單薄的衣服,在寒風中凍得發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去綜合體育館附近的美家酒店,多少錢。”
年輕人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這車就是拉貨的,看見你們在這,想賺點外快,每個人給我一百日元吧。”說完緊張的看着陳橋,很怕自己要多了把這單生意弄跑。
陳橋聽見年輕人的話,尤其是看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鬆了口氣:“沒問題。”然後揮了下手,“上車!”
那些隊員歡呼一聲,打開車門上了車。
年輕人開着車,問道:“你們是中國人吧。”
陳橋一愣:“你怎麼知道?”
年輕人一笑,指指隊員衣服上印着的國旗。
陳橋恍然大悟,笑着說道:“對!”
年輕人興奮的一拍方向盤:“我去過中國,那是個美麗的國家,如果有機會我還會去的。”
女隊員對這個帥氣的男孩充滿了好感,張嵐笑嘻嘻的問道:“你去過哪裡?”
年輕人自豪的說道:“我去過西藏,而且還登上過喜馬拉雅山。”
“哇!真的嗎?”張嵐驚訝的喊了一聲。
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並沒有回答張嵐話,而是猛的踩下剎車。麪包車一晃,停了下來。
“怎麼了?”陳橋問道,心裡不禁有點發慌。
年輕人指指窗外,嘆着氣說道:“我的麻煩來了,你們在車上不要動。”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陳橋他們這纔看見,車前面不遠處站着一個女人,由於路燈太暗,看不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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