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笑眯眯的說道:“姚總,誰想請我喝酒,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恐怕你承受不了。”
姚建剛哈哈大笑,猖狂的說道:“只要你把酒喝了,我就能承受得住。”
楊洛點點頭:“好啊,既然這樣我就陪姚總進去喝一杯。”然後看向冰雅萱,“你說怎麼樣?”
冰雅萱嫵媚的一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看着冰雅萱小鳥依人的樣子,姚建剛眼裡閃過一絲忌火。恨不得把楊洛殺了,立刻把冰雅萱弄上1牀。
“哈哈哈……”姚建剛開心的一陣大笑,只是聽着笑聲有點假,“這纔像話嘛!”說完轉身走進酒店大門,他身後的四名大漢盯着楊洛和冰雅萱,直到兩個人走進去,纔跟着進來,防止楊洛和冰雅萱跑掉。
曹慧雲不削的冷哼一聲,只要有楊洛在,她也不擔心了。只是對姚建剛的囂張很不滿,心裡也很不痛快。
地鼠在一邊看了半天熱鬧,見到人都走了,也快步追了上去。姚建剛來到二樓一個包間,裡面的殘局還沒有撤走,姚建剛喊來服務員,把東西撤下去,然後從新上菜。
地鼠站在包房門口往裡看了看,然後拿出電話打給壁虎,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下:“你跟野雞也過來吧。”
他的話剛說完,走廊盡頭的一個包房門被打開,壁虎和野雞走了出來。
地鼠對着他們招了招手,壁虎和野雞快步走了過來:“在這個包房裡?”野雞騷首弄姿的撩了一下頭髮,萬種風情的問了一句。
地鼠看着野雞那被修身長褲緊緊包裹的性感長腿,還有那傲人的雙峰,喉嚨一陣滾動。
“我說野雞,你能不能不挑逗我,真的把我惹火了,小心我把你奸了。”
“咯咯咯……”野雞咯咯一笑,手臂摟着地鼠的脖子,左腿高高擡起,靠在地鼠腰上輕輕磨蹭着,“來啊,只要你有膽量,我劈開大腿讓你玩。”
地鼠不禁打了個冷顫,急忙向後退了一步:“算了,我還沒活夠呢。”
野雞鄙視的豎了下中指:“你真不是個男人。”說完推開包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姚建剛正在跟冰雅萱聊着天,現在這個傢伙老實了很多,不在對冰雅萱動手動腳。只是他看着冰雅萱的眼神,確是赤果果的充滿了慾望。對坐在一邊的楊洛,沒有一點興趣,就好像不存在一樣。而楊洛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着眼睛,對站在他身後,監視他的那四個大漢視而不見。
姚建剛正聊得高興呢,聽到門響擡頭一看,見到野雞和壁虎還有地鼠走了進來,皺了下眉頭。這要是平時,他絕對會讓手下把野雞三個人扔出去。但今天在美女面前,要保持風度,所以只是略有不滿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楊洛擺了下手:“他們是我的朋友!”
姚建剛很不滿,但在心裡一直在提醒自己,風度,要保持風度。
“既然這樣,那就坐下來一起吃點吧。”
野雞和壁虎還有地鼠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微微錯開,壁虎和地鼠站在了門兩邊,野雞站在了楊洛左後兩步遠的地方。 шωш☢tt kan☢¢○
楊洛淡然的說道:“不用了,我陪你喝一杯就行了。”
姚建剛又看了野雞三個人一眼,他知道,這三個人可不是楊洛的朋友,應該是手下。不過他也沒有擔心,自己可帶了四個人,而且是早年在東北跟他過來的,都是高手。再看看那個三個傢伙,就有一個強壯點,另兩個,一個是女人,一個瘦不拉幾,怎麼可能是自己手下的對手。
這時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姚建剛拿起一瓶茅臺,打開瓶蓋給楊洛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滿。
“來來來,楊老弟,我們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說完就把杯中酒一口喝光。
楊洛也很乾脆,把酒喝乾,然後放下酒杯。姚建剛還想倒酒,楊洛說道:“姚總,你說喝一杯,那我就給你面子喝一杯,第二杯就算了。”
戾氣在姚建剛眼中一閃,接着呵呵一笑,再一次把楊洛面前的酒杯倒滿:“楊老弟,這做人那,就要識時務,不識時務的人,是很難混得開的。”
楊洛微微一笑,轉動着面前的酒杯,輕聲說道:“姚總,想請我喝酒的人很多,但我很少接受邀請。可一旦接受,對方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你就不想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姚建剛好奇的一揮手,哈哈笑着說道:“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在他想來,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要是楊洛真的獅子大開口,他也不在乎把楊洛幹掉。
楊洛嘴角一撅:“好,既然姚總這麼痛快,我也不能矯情不是?”說完拿起酒杯把酒喝光,“好了,這第二杯酒也喝了,現在我就說說,我要的東西吧。”
“不急,不急!”姚建剛又把楊洛面前的酒杯倒滿,“我們接着喝。”這個傢伙是想把楊洛灌趴下,然後好對冰雅萱動手。
楊洛手指敲了敲桌面,響起咚咚的聲音,而且很有節奏:“還是不喝了,因爲第三杯酒的代價,你已經無法兌現了。”
姚建剛肥臉一抖,眼中兇光一閃,張嘴剛想說什麼。只見楊洛手腕一翻,一枚硬幣出現在手中。大拇指一彈,嗡的一聲,那枚硬幣翻滾着飛上天空,然後急速下墜,訂的一聲,掉在一個盤子的邊緣,接着彈起,又啪的一聲落在桌子上。
姚建剛低頭看着那枚硬幣,眼睛突然瞪得多大,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恐懼的身體測測發抖,大顆的汗珠在臉上流了下來。
楊洛慢慢站起身,森冷的說道:“我說過了,請我喝酒的代價你無法承受。但是酒我已經喝了,而且是兩杯,所以該是我的東西,你必須得給。回去之後你跟你哥哥把脖子洗乾淨,明天晚上十點,我去取你們的腦袋。”說完拉起冰雅萱,跟曹慧雲打了個招呼,邁步就要走。
那四名大漢見到姚建剛低頭看着那枚硬幣,也看不見姚建剛此時的表情。所以心裡很不解,硬幣有什麼好看的,至於這麼認真嗎?而他們的任務就是看着楊洛,不讓楊洛離開。現在見到楊洛要走,急忙閃身擋住楊洛的去路。
楊洛眼皮一撩,然後擡手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野雞突然動了,身體猛然向前跨出一步,性感修長的大腿高高擡起,狠狠壓向一個大漢的肩膀。
那名大漢沒想到野雞會突然對他動手,但並沒有把野雞放在心上。女人的力氣再大,能大到哪裡去。所以沒有閃躲,右肩往下一聳,然後猛然向上一擡,想要硬抗野雞壓下來的大腿。
可當他聽到傳來的風聲,臉色鉅變,這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就感覺到肩膀好像被近百斤的鐵錘狠狠砸了一下,耳邊傳來咔嚓一聲脆響。雙腿承受不住那種強大的壓力,膝蓋一彎,接着撲通一聲坐到地上。一股無法忍受的劇痛,讓他慘叫一聲。
野雞借力騰空而起,腰身一扭,左腳狠狠踢向另一名大漢的腦袋。
“砰!”
那名大漢腦袋猛然一歪,大口的鮮血在嘴裡狂噴而出,身體橫着飛了出去,然後重重撞在桌子上。
“稀里嘩啦!”整張桌子被撞翻,盤子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而姚建剛躲閃不急,被濺得滿頭滿臉,都是菜湯。
楊洛左手拉着冰雅萱,右手拉着曹慧雲,急速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飛濺的菜湯。
於此同時,壁虎和地鼠也動了,擡起胳膊,以肘部狠狠撞向剩下的兩名大漢。
“咔嚓!”兩名大漢慘叫一聲,胸口深深凹陷下去,心臟受到了強大壓迫,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壁虎、地鼠和野雞是什麼人,當年偷了英女皇王冠的鑽石,被地下世界和英國特工追殺,要是身手不好,估計等不到楊洛出現就被幹掉了。
姚建剛傻傻的看着眼前這一幕,當年他跟他哥哥在東北做生意,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賺錢,殺人都是常事。而那個時候法官在東北攪起風雲,他們惡事做盡,害怕法官找上門來,所以處理了公司,跑到了北京。在他們想來,這裡是帝都,法官再囂張,也不敢在這裡鬧事。
可以說,他們跑到北京,就是來避難的。而他哥哥也一直在叮囑他,這京城可是水深王八多,千萬不要惹事。萬一被咬了手,小命就有可能保不住。可他做夢都想不到,今天他打冰雅萱的主意,卻把法官引了出來。他怎麼能不感到恐懼和害怕。
地鼠看着姚建剛搖了搖頭,還真是精蟲上腦。這下好了,兩杯酒,把自己的腦袋喝沒了,何苦呢。
楊洛看都沒看姚建剛,邁步走出包房,野雞說道:“老闆,我們訂的包房在那面。”說完在前面帶路。
幾個人走進包房,楊洛剛剛坐下來,手機鈴聲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黃平義的。按下接聽鍵,傳來黃平義的聲音。
“調令已經下來了,明天去省黨校學習,兩個月後正式上任。”
楊洛說道:“雖然在我對付包玉民的時候,馮保國的態度一直很明確,但值不值得相信,還需要觀察,你自己注意點。”
黃平義說道:“我知道!”
楊洛說道:“那就這樣吧。”然後掛斷了電話,接着鈴聲又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還是北京的本地號。
“我是楊洛!”
聽筒裡傳來蒼老但卻中氣十足的笑聲:“楊小子,我是範忠濤,明天有沒有時間,我們見個面。”
楊洛眼睛微微迷了起來:“好,明天上午九點,就在北京國際酒店八號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