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世強猶豫又猶豫,看看楊洛又看看瘋子他們,感覺沒有逃跑的希望這才說道:“我本身就是搞生物研究的,在美有一家公司,不過我只是個傀儡,幕後操縱的是共濟會。這次被我們稱爲1號病毒的病原體就是共濟會和菲國家情報調節局合作搞出來的,要弄到國內散播。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1號病毒是埃博拉的變異體,其實經過我們研究,1號病毒跟埃博拉已經沒有關係了,就是另外一種具有更高傳染性,更高致命性的新病毒,比埃博拉可拍很多,只要傳染,三到五天就會死亡。病毒只要擴散開來,一定會引起社會恐慌,然後通過國內間諜散佈謠言,煽動動亂,最後把阿1拉1伯之1春引到國內。”
“哈!”楊洛笑了一聲:“共濟會,看來還是沒把他打疼。以前想要把這個狗屁的之春引入俄羅斯,然後順理成章的就會蔓延到國內。後來被俄羅斯熊打壓下去了,沒有成功。然後又支持國內的邪1教組織,最後那個邪1教組織被一網打盡,讓他們老實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還不死心。”
接着楊洛問的:“病毒在哪裡?想要通過什麼渠道運到國內?”
龐世強說道:“病毒在菲國家情報調節局副局長羅德里格斯手裡,因爲病毒剛剛研究成功,而且這個事情太重要,不容有失,不得不讓我們小心翼翼,所以還沒有制定一個完整有效的計劃。就在我想辦法的時候,李正突然出現了,我就想到利用他家在國內的影響力,買通海關,我們把病毒夾雜在一批藥品當中,走私過去,這樣就萬無一失了。這個計劃也得到了共濟會和菲情報調節局的認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病毒被李正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也失敗了。至於他們接下來怎麼做,我並不知道。”
楊洛把已經燃盡還叼在嘴裡的菸頭吐到地上:“就這些?”
“對,就這些!”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龐世強也不敢有什麼保留。
楊洛點點頭:“謝謝你的配合!”說完彎腰撿起龐世強掉在地上的搶,把彈夾咔的一聲插上,然後把槍對準了龐世強,“好了,謝謝你這麼配合,現在我送你上路。”
龐世強一愣,接着一聲嚎叫:“你爲什麼不講信用,說好放過我的。”
楊洛嘿嘿一笑:“小朋友,你的老師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嗎?”
“不!”龐世強看着楊洛緩緩扣緊扳機的手指,一聲淒厲而又絕望的嘶嚎,“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接着身體一哆嗦,一股黃色的液體在褲襠裡流了出來,然後連滾帶爬的來到楊洛腳下,抱着楊洛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饒了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我是中國人的份上饒了我。”
楊洛微微眯起眼,森冷的說道:“中國人?你是中國人的敗類,更是民族的恥辱。當你先想把病毒走私到國內,想想那些兄弟姐妹感染病毒,在痛苦哀嚎中死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中國人?其實你只是把中國人這三個字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而已,在你心理,依然不會承認你身體裡流着的是華夏血脈,你是炎黃子孫。我們中國人特有的民族之魂,在你身上已經蕩然無存。我相信,今天我放過了你,一轉身,你依然會披着這層中國人的皮膚,帶着這張中國人的面具,只要有機會,你就會對着你的同胞舉起屠刀,進行血腥的屠殺而不會感到一絲愧疚,所以你更應該死。”
說完楊洛扣動了扳機。
“不!不要。”
“砰!”一聲槍響,“叮”一枚彈殼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龐世強腦袋上抱起一朵血花,身體軟軟倒在了地上,瞪着的眼神還能看見裡面那濃濃的恐懼與絕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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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蹲在一邊的女人一聲驚恐的尖叫,楊洛把槍舉了起來,對準了女人。女人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兩眼一翻,呃的一聲,昏了過去。
楊洛眨了眨眼,最後放下了槍:“算了,我對女人還真下不去手。”
宋唯小丫頭在戴恩恩身後跳出來,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看到人家漂亮才下不去手啊。”
“啪!”
楊洛在宋唯小腦袋上敲了一下:“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宋唯撅着嘴,雙手抱着腦袋揉着:“不要敲我的頭啦,會變傻的。”
楊洛無奈的搖搖頭:“把這個傢伙帶着,我們走。”
瘋子和周浩就像拖死狗一樣,一人抓着龐世強一條腿往外走,然後出了松林,把龐世強的屍體扔上車。
徐航啓動車子問道:“老大,去哪?”
楊洛說道:“去情報調節局。”
霍洛島,美反恐部隊快速的在叢林中穿行。就在剛纔,他們被武裝運輸直升機空投到距離阿布沙耶夫武裝基地不到三公里的地方,親眼見到一架sr-71黑鳥被防控火炮幹了下來,另一架冒着濃煙逃離,這讓他們感到震驚的同時,也非常憤怒。sr-71黑鳥是高空高速戰略偵察機,飛行高度達到30000米,最大速度達到3。5倍音速,一小時內它能完成對面積達324000平方公里地區的光學攝影偵察任務。形象的說,它只需要6分鐘就可以拍攝得到覆蓋整個意大利的高清晰度照片。在九八年的時候因意外事故在使用過程中損失達到百分之四十,所以全部退役,但在當時比所有戰鬥機和防空導彈都要飛得高、飛得快,所以保持了一項引以自豪的紀錄,從未在執行任務中被擊落。
雖然黑鳥退役了,但依然被當成試驗機超期服役。而在日本就保存了兩架。因爲這次偵查地區比較遠,所以把兩架黑鳥弄了出來。可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一次簡簡單單的偵查任務,居然被恐怖分子打破了從沒有被擊落的神話,這簡直是恥辱,是對美利堅的最大挑釁,怎麼不讓驕傲自大的霍內克這些當慣了世界警察的美國大兵感到震驚和憤怒。
十分鐘後,霍內克帶着人潛入了阿布沙耶夫武裝基地外圍,聽着山谷內恐怖分子的歡呼聲,一個個雙眼血紅一片。
霍內克趴在草叢中,觀察着周圍地形,對着身邊一名通信兵說道:“通知指揮部,半個小時後對這裡實施炮火打擊,把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都炸成灰。”然後打個手勢,一隊士兵快速散開,成扇形慢慢搜索前進。
鬼狐站在指揮部外,梅爾卡站在她身邊,而黃思慧她們靜靜的站在後邊,全都看着阿布沙耶夫武裝基地的方向。
“報告!”一名通信兵跑了過來,“美反恐部隊通告,半個小時後對阿布沙耶夫武裝基地實施火炮打擊。”
鬼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半個小時的時間太長了,梅爾卡,命令下去,十分鐘後實施打擊。另外通知馬尼拉和棉蘭老島東部部隊可以展開行動了。”
“是!”梅爾卡興奮的一個立正,用力的敬了個禮,轉身跑進指揮部。
六月的馬尼拉,天氣比較悶熱,就是深夜也讓人感覺到非常悶熱。這一天晚上十一點剛過,通往市中心總統府的大街上,突然出現了一大隊滿載全副武裝士兵的十輪卡車、快速運兵車和十幾輛軍用吉普車,車上披掛了僞裝網,無線電臺的十字天線拽得老長老長。
車隊在一輛輕捷的越野指揮車的率領下,急速的駛向巴石河大橋。車上的士兵全部頭扎束帶,胸前或衣袖上彆着傾倒過來的菲紅白藍三色國旗,而這樣的標誌就是戰爭和叛亂的象徵。
當部隊距離橋頭還有不到一公里的時候,指揮車停了下來,在車上下來一名少校,在他的命令下,所有士兵悄無聲息的下了車,然後成散兵隊形快速莫向巴石河橋,向夜色中的馬拉卡宮靠近,再靠近。
突然前面的一名士兵腳下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手中的搶重重砸在了橋欄上,傳來一聲輕響。雖然聲音不大,可在如此寂靜的夜裡,不次於一聲炸雷。
“誰?”守衛宮門的兩名衛隊士兵急步走出崗亭,大聲發問。
“趴下!快趴下!”一名軍官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嗎,一個個士兵全都斂聲屏息,趴到地上
衛隊士兵舉着槍,小心翼翼的向橋頭走來,突然一個傢伙停住腳步,驚慌的一聲大喊:“有人!”
這時另一個傢伙也發現了趴在地上的黑影,黑壓壓的一片。
衛兵舉槍就扣動了扳機示警,淒厲的槍聲撕碎了靜謐之夜。
馬拉卡南宮,晚宴過後阿爾並沒有離開,而是跟阿吉諾一樣守在這裡,等待着棉蘭老島方面的消息。
阿爾看了看時間,沉不住氣說道:“阿吉諾總統,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阿吉諾歪嘴一咧,又露出了那種讓人噁心的笑容:“阿爾大使,不要着急,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把人質安全的營救回來。”
“噠、噠、噠!”
“噠噠噠噠………”
阿吉諾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阿爾猛然在椅子上站起來,臉上蒼白的說道:“怎麼回事?”
阿吉諾也臉色大變,剛要說話,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猛然間響起。
阿吉諾一把抓起電話,“外面怎麼會有槍聲?”
“總統,總統閣下,馬拉卡南宮外有叛軍集結……”馬拉卡南宮衛隊長急切報告。
“你說什麼?”阿吉諾拿着電話的手一哆嗦,差點把電話扔了,“你在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