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教官對這名欺騙女兒感情,誣陷女兒清白的渣男萬分憤怒,調查清楚後的他沒有將證據交給警察,而是決定對他動用私刑,先打一頓出出氣,再給女兒洗清冤屈。燕教官趁着天黑,將渣男綁出學校,帶到郊區的一家破工廠。
渣男知道燕教官的身份後,不但沒有跪地求饒,還讓燕教官趕快放自己走,否則就報警綁架,讓燕教官牢底坐穿。燕教官在狂怒之下,將他一頓暴打,結果不慎失手將他打死。
燕教官發現渣男被打死,自己也慌了!他雖然是特工,可以殺人,不過那都是殺外國特工和敵對勢力,而不是國民和百姓。一旦被發現,只有公事公辦,殺人償命,就算燕教官有理,是失手殺人,坐個幾十年的牢也是肯定的。畢竟國法和軍紀擺在那裡。燕教官如果打死了別人,他會立刻去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可他殺的是個人渣,害得自己女兒失去性命的人,如果自己也坐牢,那簡直太便宜了渣男,也無法爲女兒洗脫冤屈,還女兒一個清白。
燕教官僞造了現場,將渣男設計成自殺的樣子,並且留下了自殺的遺書,寫出了偷東西的真相。
警察在十幾天後才接到報警,發現了渣男的屍體,因爲屍體高度腐爛,警察看不出渣男之前身體上的傷痕,因爲留下遺書,並且將自己偷東西后銷賬的地點交代也沒有任何錯誤,和另一個女學生的情感也準確無誤,警察確認了渣男自殺,結束調查,還了燕教官女兒的清白。
雖然燕教官將渣男的字體模仿得近乎完美,現場和渣男的傷勢也弄得天衣無縫,避免了警察的調查。可紙裡包不住火,只要做了,就有穿幫的一天。秦桂榮偶然得知了燕教官女兒的事情,調查出渣男死的疑點。他讓人調出警察局中渣男的遺書,經過字跡比對,發現了疑點,確定了燕教官殺人的事實。秦桂榮本想用證據威脅燕教官爲自己所用,而燕教官直接拒絕,寧願秦桂榮將證據交給警察或是康局長,也不肯幫秦桂榮。秦桂榮知道燕教官是因爲女兒剛死不久,失去了精神支柱,其實已經生無可戀。他並沒有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將檔案保存,留作備用,也許哪天燕教官因爲生活很好,就不願意這份證據曝光,而能夠爲自己所用呢!
證據保留了下來,可惜秦桂榮沒有等到那一天,尚銳接手了秦桂榮的證據。尚銳也試圖用證據威脅燕教官,可惜,燕教官雖然做了錯事,還是不願意違背自己的良心。尚銳無計可施,也沒有將證據交出,而是繼續留着,等待時機。
燕教官一直針對尚銳,就是因爲這一點。可他又不知道尚銳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所以沒有選擇舉報。其實燕教官一直很糾結,一方面想要殺死尚銳,徹底毀滅自己殺人的證據。另一方面又擔心尚銳留了後手,一旦死亡,證據就會披露出來。現在他手中的U盤,可能就是尚銳的後手,他很掙扎,砸了U盤,可能自己殺人的證據就毀滅了,一了百了,可組織內部殘存的叛徒就無法清除。要是將U盤交給廖飛,又可能導致自己殺人的事情敗露,不但被抓,還落得身敗名裂。
燕教官將菸頭扔在地上
,用力踩滅。他已經下了決心,將U盤交出去,並且向康局長和廖飛坦白自己的事情,讓自己解脫。
廖飛躺在手術室中,臉色蒼白,正在接受手術。護士不斷地打電話,讓血庫送血漿過來,廖飛因爲失血過多,需要不斷輸血,確保在手術中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休克。
燕教官來到手術室門外,見所有人都很警惕地守着手術室,沒有絲毫鬆懈,滿意地點點頭。
“讓我們進去,我們要看廖飛。”
“不行,你們不能過去。”
燕教官聽到不遠處的女聲,轉過頭,看到是林嘉琴幾女的傷經過簡單處理,正焦急地和保護廖飛的NFF成員說話,試圖來到手術室門前。就算林嘉琴幾女的身後也有NFF成員保護,可保護廖飛的級別更好,他們還是禁止林嘉琴她們過去。
“讓她們進來。”燕教官喊了一聲。
幾女衝了過來,焦急地問道:“廖飛怎麼樣了?”
“還在手術中。”燕教官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又不能闖進去問醫生,只能等醫生和護士出來才能問。
一羣人坐在手術室門前的長椅上,緊張地盯着手術室的燈。一名小護士推着送血的推車過來,守衛人員嚴格檢查,確保護士身上沒有任何威脅性武器,並且人員身份沒有任何可疑後,纔拿起血袋,仔細檢查,確保血袋上沒有任何一個針孔,中途沒有添加劇毒的可能。
林嘉琴不知道守衛人員這麼做的好處,她只是單純地擔心廖飛會不會因爲血袋送進去的晚了而產生危險,對燕教官催促道:“他們在幹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磨磨蹭蹭,快讓護士將血袋送進來呀!”
燕教官剛要開口,廖靜文道:“他們在檢查血袋和護士的身份,確保來的人,拿來的東西不會害了哥哥。他們做的沒錯,要是因爲着急,讓人混進來,或是血袋中有劇毒,哥哥纔是真的危險了!”
林嘉琴不再說話,緊張地看着小護士,生怕她是壞人,會害了廖飛。
廖靜文很安靜地盯着小護士,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守衛人員已經檢查完,她還是看看小護士是否會露出蛛絲馬跡。她畢竟是殺手出身,對殺手的各種方法都非常清楚,能夠發現一些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
小護士將血袋送到手術室門前,手術室內的走出名護士,接過推車,就匆匆地推進手術室,一眼都不看上前的林嘉琴。
“到底怎麼樣了?”林嘉琴在手術室門前不斷地走來走去,焦躁不安。
林嘉琪也着急,沒有上前安慰姐姐。只要一刻不知道廖飛的情況,她們誰都不會放心,怎麼安慰都沒用。
林嘉琴埋怨道:“他怎麼就那麼不愛惜身體,不顧生命,他都已經退役了,不在是國家公務人員,爲什麼那麼拼命?”
燕教官聽林嘉琴的話感覺不對,廖飛本來就不想再回到組織。要
是身邊的人都反對他回組織,想讓他迴歸,就更加困難,於是說道:“廖飛也是爲了國家的安全,儘快找出叛國的內奸纔不顧生命危險。”
林嘉琴聽到燕教官的話,杏目緊盯盯着燕教官,彷彿找到了罪魁禍首。她激動地道:“你們這麼多人,就只有他能找到內奸嗎?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爲什麼不阻攔他?”
燕教官聽到林嘉琴一連串的指責,感覺很委屈,那個加密方式就是廖飛和尚銳幾個人鼓搗出來的,除了他真沒人知道。而且組織中的人不也在忙碌,保護你們,保護廖飛,保護現場,搜尋什麼的,忙得像條狗,還不夠呀!何況他真的勸過啊。燕教官解釋道:“廖飛太拼命了,我也擔憂他的身體,所以打暈了他,纔將他送到醫院。”
這句話一出,彷彿瞬間捅了馬蜂窩,所有女人都放出冰冷的目光盯着燕教官,讓他有種瞬間落入到冰窟中的感覺。燕教官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嘴巴子,要不會今天心慌了,怎麼都說不出這種話來。明知道她們都將廖飛當成珍寶,自己這麼說不是找不自在嗎!
果然,林嘉琴化身爲暴怒的夜叉,對着燕教官吼道:“你說什麼?打暈了廖飛,你明知道廖飛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打暈他,你到底是想幫他還是要殺他?”
廖靜文也眼神不善地看着燕教官,不知何時摸出把小刀,在手中玩弄着。
幾名守衛神情緊張,手扶在腰間,隨時準備拔槍。他們雖然是保護廖飛,也不能看着老大被人殺呀!
燕教官的嘴巴張了張,明智地選擇不再爭辯。這個時候,無論他怎麼說都是錯,只能淪爲她們發泄怒火的靶子,根本不會有其他效果。他注意到守衛的緊張,偷偷打了個手勢,示意守衛放鬆,不會出事。
“我去抽根菸。”燕教官明智地選了煙遁。
林嘉琴看着猖狂而逃的燕教官背影,不滿地道:“這個老傢伙。”
守衛們平時見燕教官都是不言苟笑,非常嚴肅。頭一次看到燕教官夾着尾巴逃跑的樣子,要不是怕燕教官看到,他們就能當場笑出聲。
燕教官一離開,她們就盯着手術室的燈,一直等了六個小時,手術室的燈光才熄滅,醫生率先走了出來。林嘉琴連忙衝過去,問道:“醫生,廖飛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等麻藥勁過去,他明天就能醒來。”
林嘉琴剛要問問廖飛的傷勢有什麼忌口和後續的療養方式,就看到廖飛被護士推了出來。她們一擁而上,瞬間將醫生擠到一邊。守衛人員也瞬間站到推車的旁邊,保護廖飛。
醫生對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很多病人的家屬看到病人從手術室出來,都這個狀態,也沒有生氣,默默離開。
“廖飛,廖飛。”林嘉琴明知道廖飛在昏睡中,不可能醒來,還是不斷地呼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