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傷口和鹽
陸偉宏一邊清理着茶几上的雜物,一邊在等着時機,一雙眼睛不停的轉來轉去,然後又朝着那四名小姐做了一個眼色。
四名小姐雖然沒見過陸偉宏,不過卻已經給兩個越難佬搞怕了,現在見到陸偉宏朝着她們做眼色,已經知道可能是來收拾這兩個越難佬的,於是也回着眼色,表示已經知道了。
陸偉宏鬆了一口氣,拿起兩支啤酒,猛的一下子砸在兩名越難佬的臉上,只聽:“砰,砰”兩聲,兩支啤酒就在越難佬的臉上開了花,一絲鮮血和啤酒飛了出來。四名小姐剛纔早就收到陸偉宏的信號了,見到陸偉宏一動手的時候,她們早就躲到了一旁邊,現在見到兩個越難佬已經給陸偉宏兩支啤酒砸在地上,不禁也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猛的砸着越難佬的臉部。
越難佬大聲的慘叫着,雙手就想往自己的腰間手槍抓去。
說時遲,那時快,陸偉宏又提起兩支啤酒,狠狠的往越難佬想朝着手槍摸去的手砸了下手,兩名越難佬又是痛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進來”陸偉宏一邊大叫着,跳了起來,一個右勾拳朝着靠近自己的越難佬的臉部打了過去,這名越難佬又是“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只吐着白泡。
陸偉宏見到這名越難佬已經倒地了,連忙又緊緊的伸出手掌,抓住另外一名越難佬的手掌,輕輕的一捏,“喀嚓”的聲音響起,越難佬的手掌已經給陸偉宏捏碎了,也躺在地上“啊啊”的痛苦大叫着。
就在陸偉宏剛纔大叫一聲:“進來”的時候,伍小龍已經帶着幾十號人個個都拿着手槍指着那個什麼標哥了,現在見到兩個越難佬已經給陸偉宏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連忙把標哥的手槍下了下來,然後緊緊的把標哥控制起來。
陸偉宏拿起一條幹淨的毛巾一邊擦着手,一邊淡淡的說道:“把他們弄到樓上的辦公室,我再來慢慢收拾他們。”
“好的”伍小龍連忙叫過幾名兄弟,把兩個越難佬和那個什麼標哥提了起來,就往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夜總會雖然不是炎黃集團的旗下產業,不過卻是炎黃幫在看場,而看場的兄弟,夜總會一般都會安排一個辦公室,而且這個辦公室還比較寬敞,還非常的隔音。
不隔音不行啊,因爲看場的兄弟有時總要在這裡處理一些前來鬧事的,不開眼的傢伙的。
陸偉宏走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支雪茄點燃,看着地上的兩名越難佬和那個標哥什麼的,說道:“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屬於誰的手下。”
“呸,你又是什麼人啊,居然敢出手傷人。”那個標哥也還算有點骨氣,居然還敢瞪着陸偉宏。
“哈哈”陸偉宏大笑着,然後朝着伍小龍說道:“小龍,告訴他,我是什麼人。”
“這位是我們炎黃幫的少爺,最好你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份交待出來,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下毒手了。”伍小龍走到標哥的前面,狠狠的刷了他一個巴掌,狠狠的說着。
標哥聽到伍小龍這樣一說,愣了愣,身體開始有些發抖,樣子有些害怕。
“這,少爺是吧,我們只是來這裡玩玩啊,你們怎麼這樣動手打客人呢?”標哥也是醒目人,連忙裝低B,求饒起來。
“是嗎?只是客人嗎?”陸偉宏淡淡的說道,然後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名越難佬說道
:“小龍,給這個越難佬一些滋味嚐嚐,讓這個什麼標哥知道一下我們的手段吧。”
“好的。”伍小龍從身上摸出一把軍刀,哈哈大笑的走近靠近陸偉宏身邊的那個越難佬,樣子非常的猙獰。
越難佬雖然聽不懂陸偉宏他們在說什麼,但一看到伍小龍的那把明晃晃的軍刀,就知道伍小龍想做什麼了,急得嘴裡嘰哩呱啦的說起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靠,你不會說人話嗎?”伍小龍一巴掌扇在這個越難佬的臉上,頓時越難佬的臉腫了一邊,一些血水流了出來。
“•#R!•#”越難佬又在大聲的說着什麼,不過眼裡已經有一些害怕了。
“我再靠,都叫你說人話了。”伍小龍一把捏住越難佬的耳朵,然後一拉,頓時裂開了一個口子。“拿支白酒過來”伍小龍又大聲的說着,一名幫派兄弟連忙遞給了伍小龍一支白酒。
“哈哈,讓你嚐嚐白酒的滋味吧。”伍小龍一隻手拉着越難佬的耳朵,一隻手往越難佬裂開的口子倒着白酒。
“啊,啊”越難佬痛苦的叫了起來,想不到原來痛苦的聲音和我們華夏國還是非常的相似的啊。
“怎麼樣,標哥是吧,還滿意嗎?”陸偉宏捧着紅酒,抽着雪茄,看都沒有看標哥,只是淡淡的問着。
“你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標哥開始有些害怕了。
陸偉宏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着:“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聽聽標哥說些好玩的事情來聽聽而已。”
“我不知道什麼好玩不好玩的事情。”標哥死雞還要撐硬頸,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是嗎?”陸偉宏又淡淡的說道:“小龍啊,剛纔痛的不是標哥,所以標哥還不想說,你搞些花樣給標哥看看吧。”
“哦,好的,那我來會會標哥了。”伍小龍又拿着那把明晃晃的軍刀走近標哥,然後把軍刀貼在標哥的臉上,又慢慢的往下移,來到了頸部的大動脈處,再往下移,來到了標哥的胸膛處。
“別,別啊”標哥的害怕到聲音都變了調。
伍小龍笑了笑,那把明晃晃的軍刀,已經滑到了標哥的大腿上。“嘶”的一聲,軍刀挑爛了標哥的褲子,露出了標哥的大腿。
“還蠻白嘛”伍小龍說道。
“靠,你不會是同性戀吧,還贊人家的大腿很白,快動手了。”陸偉宏有些不好氣說道。
“嘿嘿,咱們幫還真的有同性戀呢?到時標哥不聽話的話,我們再讓那個同性戀來爆他的菊花,然後拍上一輯視頻,上傳到網絡上去吧。”伍小龍的聲音陰森森的,非常的恐怖。
“啊、、、”標哥越聽雞毛疙瘩就冒了出來,身體因爲害怕打着顫,面色慘白,牙齒格格的上下作響。
“沒事的,標哥,現在還沒有到同性戀那關,咱們先來玩些好玩的吧。”伍小龍話聲剛落,標哥的大腿就給割下了一片肉皮。
可能是軍刀太鋒利吧,肉皮掉也來好一會,鮮血才流出來,標哥也才感覺到痛,面色慘白的叫了起來。
“啊”標哥的聲音已經有些崩潰。
“別暈啊,還沒有完呢?”伍小龍的軍刀又“擦”的一聲,再次割下了一片肉片。
標哥看到自己的大腿上,兩塊肉皮都不見了,又看到鮮血流了下來,真的有點崩潰了,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靠,這麼不耐玩啊。”伍小龍拿過旁
邊一個兄弟遞了過來的一瓶礦泉水倒在標哥的臉上,標哥又悠悠的醒了過來。
“別,別割了,我說,我說。”標哥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大聲的求饒着。
“別,先不要說,我還有事情沒做完啊,你看我把鹽都拿來了,你等會再說吧。”伍小龍指着裡面的一碗食鹽,大聲的說着。
“魔鬼,你是魔鬼,不是人、、、、”標哥的聲音變成了哭腔,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每一個人的心理都有一個極限,當心理的負擔超過了這個極限的時候,所有人的心理都負荷不起的。
“說吧。”陸偉宏淡淡的說道。
標哥爬到陸偉宏的腳邊,開始把事情說了起來。
“少爺,我剛纔所說的都是真的,我也只是聽他們的命令而已,這些事情都不關我事的啊。”
“知道了,你說那個什麼祝公子、小寶、仁哥、勝少都是什麼人啊。”陸偉宏又繼續問道。
“他們是的父親都是我們國家的一些什麼部長之類的,總之就是高官的子女啦,哦,對那個仁哥還是一個歌星呢?”
“歌星,是不是一大把年紀卻長得有點娘娘腔的。”陸偉宏的腦海裡浮起蔡仁那個奶油老小生的模樣。
“唔,是的,就是那個蔡仁。”標哥點了點頭。
陸偉宏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小寶和勝少又姓什麼的呢?”
“小寶姓史,勝少姓馮,他們四個的父親都是高官。”
“哦,知道了,對了姓馮的那個是不是有點胖啊。”
“是的。”
“哦”陸偉宏終於知道這些人爲什麼要針對炎黃幫了。那個馮勝就是曾經和李大白爭過於小玉的那個傢伙,蔡仁更加不用說了,就是陸偉宏在機場上打過一次的那個老奶油小生,整天都唱歌卻沒有一首自己的歌。
至於祝公子和什麼史小寶雖然不認識,但已經沒所謂了,因爲只要知道馮勝和蔡仁的底細,其他的人還怕查不出來嗎?
“小龍,把這兩個越難佬收拾了,弄乾淨點,不有什麼手尾。”陸偉宏淡淡的說道。
伍小龍一聽,點了點頭,讓人把越難佬弄暈,然後帶着幾個兄弟去處理去了。
“標哥是吧,暫時先委屈你幾天了,到時我們把事情弄清楚的時候,才放過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標哥聽到自己不用死,連連多謝起來陸偉宏。
陸偉宏站了起來,又讓幫中的一些兄弟辦公室處理一下,然後才讓幫派的兄弟把標哥押到炎黃幫的大樓裡面去,暫時關在炎黃幫大樓的地下室。
“好了,經理,你們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吧,還有今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說,知道嗎?”陸偉宏臨走的時候,又找到經理交待了一下。
經理雖然不知道陸偉宏是何方神聖,不過看到所有人都聽他的,於是連忙點着頭,大氣都不敢喘。
“少爺,你要走了嗎?”小花卻是認識陸偉宏,看到陸偉宏要走了,連忙走了過來,摟着陸偉宏的手臂。
“哈哈,走了,再見啦,美女。”陸偉宏一隻手在小花豐滿的高峰上掏了一把,哈哈的笑了笑,走出了夜總會。
小花一愣,卻又感覺到自己的峰頂有些火燙,非常的發熱。
“唉,如果能和少爺風流一晚,那多好啊。”小*裡YY着,峰頂越來越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