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輛桑塔納計程車,坐慣了奧迪A8首長專列專機的邵錫似乎能明顯地感覺出高低檔交通工具的異樣,包括車內的設置,車體的抗震能力、發動機的聲音等等,他在車裡習慣性地左右掃視了片刻,纔將目光轉向斯琴夢雪,她坐的很端莊,儼然像是個嫺靜的姑娘,從側面看,她穿着這向旗袍的確很有味道,身體的線形躍然天成,她的身體雖然並不太豐滿,但是卻也達到了基本的規格。
尤其是她那右側開衩的部位,潔白的玉腿與美妙的旗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互相爲趣,確切地說,開衩的部位面積挺大,幾乎露出了一小截淡黃色的底褲。
這麼嚴重的露點情況,邵錫真想提醒她,卻又怕她尷尬,於是作罷,心想:反正這車也沒有別人,她發不發現都無所謂,自己又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雖然她的腿很美很誘惑,但憑藉自己這超強的免疫力,還是能抵禦一段時間的!
車很快到了天河小區,12幢2樓202號,便是斯琴夢雪的家。
倒是斯琴夢雪的家讓邵錫吃了一驚。這天河小區雖然比不上A類小區,但是房價卻相當高,據說是達到了每平方米一萬多元,而斯琴夢雪住的是三室兩廳,裡面的擺設傢俱都相當豪華,四十二寸液晶壁掛,傢俱都是全友牌的,這一套房子買下來的話至少需要二百萬以上,而她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怎麼會有這樣的經濟條件?
疑惑歸疑惑,邵錫自然不會提及。不過現在把她送到家,邵錫算是稍微安了下心,但還是提醒她道:“你這幾天暫時先別出去了,我給你一個電話,如果有什麼情況打電話給我,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邵錫說號,斯琴夢雪記在手機上,邵錫這人有個優點就是,滴水之恩,他會永遠記在心裡。
“你是做什麼的呀?還有,那些人爲什麼會抓你呢?”斯琴夢雪饒有興趣地問。
“我也不知道!”邵錫閃爍其詞地說。他顯然是在回答斯琴夢雪的第二句話,至於他的職業,他自然不會向她提及。
倒是斯琴夢雪沒再追問,反而轉身去給邵錫倒水。
邵錫看着她側面的身影,不禁一驚,她走路很輕盈,旗袍的開衩處,兩條美妙白晰圓潤的玉腿清晰可見,女士皮鞋踩着‘嗒嗒’的步點兒,挺胸擡頭,腹部收緊,眼神裡充滿自信。
從她走路洋洋灑灑的樣子來看,邵錫感覺她根本不像是個服務員,倒像是個大家閨秀!
可能這就是天生的氣質吧!
斯琴夢雪很快把茶水沏好,用那雙纖纖細手端着,文靜地走了過來,邵錫本來想起身告辭,但是既然茶水已經奉上,也便想再坐待三分鐘。
“哎喲——”
突然,斯琴呻吟着叫了一聲,杯中滾燙的茶水濺了邵錫一身,杯子掉在地上‘呯’地一聲,斯琴夢雪的身體則刷地朝邵錫面前倒下去,不過還算僥倖,她不偏不倚地撲到了邵錫的懷裡!
邵錫倒是對這突然的事件有些猝不及防,轉眼之間,一陣清香撲面而來,懷裡躺着一位香豔的極品美女,邵錫還有意識地張開雙手把她摟了摟,當然動機不是爲了佔她便宜,而是怕她的身子會跌到地上。
她的身體軟軟的,綿綿的,帶着強悍的電流,致使邵錫的眼睛有些撲朔,身體瞬間起了些許變化,輕盈的香氣已經充斥在他的周圍,柔軟帶着體溫的身體安然無恙地定格在他的懷中,他想放開卻又不敢放開,想放開卻又有些不忍,如此情景在電影裡已經看的狗血了,但是這種投懷送抱的方式還是發生在邵錫的身邊。
她此時是一種半仰臥半躺臥的姿勢,斜着面目衝向邵錫,腿部稍微有些弓,致使她旗袍的分衩處硬生生地鑽出了一條玉腿,光滑細膩,無限春光,真像是一根潔白的大蔥,讓人看了想咬一口。不過在她的小腿側面,有一塊花生米般大小的青紅胎記,顏色不深面積也不是很大,但是在這嫩白蔥的映襯下,卻能讓人看的清清楚楚。然而這卻不影響她腿部的美觀,倒像是點綴着的一朵小花,相映成趣。
邵錫以爲她會迅速從自己身上坐起來,但她沒有,表情卻顯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凝眉看着邵錫,忽閃的大眼睛帶着負電,強烈地抨擊着邵錫眼中的正離子。在美女面前,邵錫一直都屬於撲朔迷離的狀態,香豔入懷,想推開又不捨,想趁火打劫又沒那個雅興,因此他只有期待着這位小天使主動坐起來,打破眼下的僵局。
“對不起,我,我滑倒了,沒燙着你吧?”斯琴夢雪不無擔心地問道,嘴角處的異樣和眉間的緊皺讓證明着她這一跤摔的也不舒坦!
“你沒事兒吧,摔了這麼一跤!”邵錫試圖把她攬起來。
“應該沒事兒,就是腳腕子疼的厲害,你扶我起來吧!”斯琴夢雪說着兩手撐着邵錫的大腿,配合着邵錫使勁兒,腳下也暗暗用力。
但是剛剛起身到一半,意外出現了。
“啊——”斯琴夢雪兩腳的動作突然停滯了,緊接着身體向裡一翻,邵錫趕快用手摟住她,無巧不成書,她的紅脣竟然輕輕地擦到了邵錫的面部,
邵錫只覺得一陣出奇的清香和淡淡的喘息聲,之後,她再次躺在邵錫的懷中。
這意外的一觸碰,讓邵錫像中了電擊一樣,身體微微地打了個顫抖。
“我的腳,我的腳受傷了,動不了!”斯琴夢雪的表情告訴邵錫,她真的受傷了,而且傷的還不清!
蒼天啊!邵錫暗暗叫苦,自己還等着往酒店趕,卻又遇到了這麼一齣戲!走桃花運這也不是時候啊!
邵錫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來,坐在身邊,斯琴夢雪的右腳輕擡着,不敢着地。嘴上還‘噓噓呼呼’地呻吟着,開始用左腳蹬住右腳的鞋跟,‘啪’地一聲,右腳上那隻黑色的高跟鞋嗒嗒落地,她穿着一雙潔白的過踝襪,乾淨、整潔,散發着一種美女玉足特有的香氣。
暈!邵錫觸到了這雙小腳,不由得又是一陣心裡的讚歎。
雖然是穿着白色的短絲襪,但整個小腳的輪廓卻相當清晰,不知道爲什麼,邵錫見此情景,突然間想起了齊珊那一雙玲瓏的小腳,斯琴夢雪的腳雖然稱不上三十金蓮,卻也生的秀氣,讓人看了忍不住多一份憐愛。
斯琴夢雪弓了弓身子,用拇指和食指夾起短襪的一角,輕輕一拽,短襪脫腳而出,展現在面前的是一雙光滑圓潤玲瓏細膩的小腳,很白很光滑很乾淨,腳腕處有一圈圓形的痕跡,輕微泛紅,那是短襪襪沿兒的鬆緊彈性給勒的,呵,這斯琴夢雪還染了亮甲,秀氣的腳趾甲上,閃閃發光,邵錫看不慣那些喜歡化妝化到腳丫子的女孩,但斯琴這雙腳卻沒讓他產生反感,反而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也許,她這小腳之美,更讓邵錫聯想起了齊珊,齊珊的那雙小腳堪稱經典,男人看了心花怒放,忍不住想撫摸兩下,而這蒙古女孩的小腳,雖然較齊珊來說遜色幾分,卻也別有一番獨特之美!
“你能幫我揉揉嗎?我的腳腕好疼好疼!”斯琴夢雪纖纖細手握着白蔥似的小腿,臉蛋變得紅撲撲起來。
她這種央求的眼神讓邵錫有些遲疑,輕輕地一摸鼻子,兀自地站了起來。“不行,不行!”邵錫連忙道。邵錫拒絕她並不是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害怕自己深陷進去,因爲貪戀此情此景而忘記自己的身份。
一個國家特級警衛,給一個女服務員揉腳,這成何體統?
更何況,自己跟她並不熟,只是見過兩面,雖然她也幫過自己,但邵錫是個有原則的人,他懂得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道理,女人啊,千萬別往她的敏感部位碰,碰了不得了!而且邵錫天生對美女的小腳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缺乏免疫力!
斯琴的樣子顯得有些可憐怏怏,林黛玉似地說:“你就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呀?我的腳又不髒,我天天都洗腳的,很乾淨,我自己又不方便揉,腳腕疼死了!”依然用一雙乞求的眼神看着邵錫。
邵錫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比較爲難,支吾道:“我不是嫌你的腳髒,我是——”卻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推辭。
“那你是什麼呀?不好意思嗎?”斯琴追問道。
邵錫暗急,搪塞道:“是,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叫你朋友們把你送到醫院,我得趕緊回去工作了!”說這話的時候邵錫也有些心虛,暗罵自己道:什麼人啊,人家畢竟救過你,你倒想扔下人家不管!
斯琴噘着小嘴埋怨道:“可是我沒有朋友啊,再說了,有朋友我也不敢讓他來,萬一他對我起歪心怎麼辦?”
邵錫差點暈倒,怕人家起歪心,你就不怕我起歪心?
“那你沒有女性朋友?”邵錫追問。
“有啊,倒是有一個不錯的同伴,她是我以前的同學!”
“你可以叫她來陪你,送你到醫院!”邵錫想趕快擺手這種局面,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心裡暗暗叫苦:早知如此,真不該送她回家!
“但是我怕她會對我動手動腳的——”
聽聞此言,邵錫腦袋一陣玄暈。
斯琴見邵錫正詫異,趕快無奈地解釋道:“她是個同性戀!我可是怕了她了!”
斯琴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天鵝,裸着一隻受傷的腳,旗袍下沿兒被她的纖纖細手狠狠地往上一拉,兩根鮮嫩的白蔥似的小腿便暴露無遺了——
邵錫自然還是記得自己的身份,這場香豔美女戲,他是不能上演的,他必須迅速回到酒店,因此,他對撫着小腳裝可憐的斯琴夢雪道:“你自己找個朋友來送你去醫院吧,我現在該回去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然後轉身離開了斯琴家。
邵錫一路上相當謹慎,生怕藍玲真的會派人跟蹤,確定沒有任何威脅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回了金座酒店。
他的到來無非讓所有人有些驚詫,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看着一張張焦急的臉,邵錫沒過多說什麼。見到邵錫的一瞬間,亞琳兒率先迎上來,握住了邵錫的手問:“你到哪兒去了?我們都好擔心好擔心!”眉宇之中盡顯關愛。她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及膝裙,三角領高檔露臂上衣,白色,從她的眼睛裡透露出對邵錫的關愛與擔心。
“我在外面出了點兒意
外!”邵錫只能含糊其辭地道。
珊珊詩奇芬也不失時機地湊到身邊。“邵參謀,你真讓我們着急啊,我們打了很多次電話你都不接,我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而且,我和齊珊到了外面到處找你!”詩奇芬的話裡已經帶着一絲埋怨。
邵錫又瞟見了坐在沙發上繃着臉的巧布諾夫,這傢伙好像不希望看到自己安全回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異樣的元素,時不時向這邊瞟來。凱本恩倒是還算友好,湊在詩奇芬身後嘀咕着什麼。
齊珊主動靠近邵錫,輕輕地拍了拍邵錫的屁股,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邵錫看齊珊首先看的是她那玲瓏的小腳,看到這雙腳,他纔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它還在,而且依然挺美!她那輕巧美麗的小腳上,穿着一雙棕色的露趾涼鞋,光潤的小腳丫暴露了一半的面積,雖然不像斯琴夢雪那樣略加修飾,卻有一種自然天成的感覺,就這雙晶瑩剔透的玉足,別說是親自去觸摸,就是看上兩眼,也讓人心曠神怡,頓覺‘知足’。
靠,竟然又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不過對於齊珊拍自己這一巴掌,邵錫確實不解。但是依據他對女人心理狀態的掌握情況而言,這一巴掌裡應該帶有埋怨、擔憂、驚喜等多方面的內涵。她的肢體語言可以理解爲:“邵錫啊,你怎麼纔來呢?擔心死我了,欠打!”
巧布諾夫板着臉走過來,他有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粗獷的臉龐證明他是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他長的並不帥但很有男人味兒,寬闊的下巴便他的臉像個四方形,怪異的髮型亂而有序,古銅色的皮膚髮着淡淡的光,飽滿的額頭證明他是一個有智慧的人。
“邵錫,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爲什麼會在外面過夜?你們中國軍人都這樣鬆散放蕩嗎?”巧布諾夫的話給原本還算和諧的空氣裡釋放了冷氣,讓所有的表情下降了一個臺階。
邵錫瞟了瞟他那很不友好的神色,真想抽他,但是這麼多人,他不想起內戰。“巧布諾夫,你放心,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不過不是現在,我會安排一個專門的警衛會議,在會上我會直言不諱地把這一天的經歷告訴大家!”
“那你現在爲什麼不敢說?看吧,你身上全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如果說你不是出去會女人的話,身上怎麼會有這些味道?你該不會是出去zhao小姐了吧?”巧布諾夫繼續把話鋒指向邵錫,字字句句裡透露着濃郁的火藥味。
凱本恩也想借機下蛋,不過他的語氣要比巧布諾夫緩和的多。“邵參謀,我相信你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過這麼多人爲你焦急了一整天,我相信你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尤其是我們的亞琳兒小姐,她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好,甚至還要親自出去找你,我們不知道你究竟去做什麼了,但是我想你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
邵錫能理解,這個凱本恩關鍵時候還是跟巧布諾夫站在一塊,畢竟他們都是F國警衛,中國警衛和F國警衛一塊執行任務,肯定會有一方先挑刺兒,他們想讓對方出醜,就是爲了藉此襯托自己的盡職盡責,這可是哪行哪業甚至是官場情場都慣用的法則。
“算了算了,邵參謀剛回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亞琳兒想打破彼此的僵局,其實巧布諾夫之所以這個時候將邵錫一軍,就是想破壞他在亞琳兒心中的形象,讓他在亞琳兒心中沒有立足之地。
巧布諾夫爭辯道:“亞琳兒小姐,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搞清楚,他雖然是中方派來協助保護您的安全的,但是如果以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進行工作的話,我想有必須通知中方進行換人!”
“巧布諾夫,你言重了,邵參謀是個很稱職的特級警衛,我們不能這樣對他你知道嗎?”亞琳兒小姐表情有些複雜地看着巧布諾夫,手舞足蹈着講道理,倒真不像是個十九歲的孩子。
巧布諾夫搖頭道:“這個中國少尉,他的處事方法和不負責任的態度讓我們很擔憂,我們必須遵循總統的囑託,雖然是在中國的土地上,但是我們絕不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想他應該知道,作爲一名警衛人員,在外面過夜是很大的忌諱,難道中國的軍人可以隨便外出zhao小姐隨便泡妞兒嗎?”
邵錫的左肩輕輕一抖,輕笑道:“巧布諾夫,我希望你說話之前好好考慮考慮,我說過,關於這次事情,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不過不是現在!你這樣搬弄是非誣陷我到底是何居心?”邵錫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有種衝上前削他的衝動。
凱本恩此時搭腔道:“邵參謀,雖然巧布諾夫的話有些刺耳,但我想他的提議是正確的,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最基本的交待和說法?”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刺向了邵錫。
巧布諾夫悠盪在邵錫身邊,虛張聲勢地聞了聞他的衣服,嘖嘖地道:“他的衣服上都是女人的味道,他肯定去找女人或者是zhao小姐逍遙快活去了!”
亞琳兒一聽此話,臉上變陰,疑惑地看着邵錫。
看來,這兩個F國警衛想借這次機會,想把邵錫一棒子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