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瘋狗道。“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我管她是誰,能在這荒郊野外,滿足老子,就成。”山雞道。
“她叫韓嘉寧,是嘉寧國際總裁,嘉寧集團韓自成唯一千金,身材百億。”瘋狗鄙夷地掃了山雞一眼,道。“要是你敢對她做些什麼,無論韓嘉寧是死是活,他老爹都絕對不會放過你,傾盡百億資產,不說是將你山雞挫骨揚灰,就算是將你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來,也根本不是不可能。”
“……”
瘋狗的話,嚇得山雞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剛纔還有一絲褻瀆韓嘉寧的想法,此刻,已經徹底消失殆盡。雖然不清楚老大爲何要綁架韓嘉寧這個女人,但再怎麼說,那也是老大的事情,和他們沒有多少干係。
“二當家的。”
兩個人正在小聲的嘀咕,一道身影,已經站在了山洞口。
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平頭,個子不高,臉上,一道足有一寸左右的疤痕,令人覺得觸目驚心。
“都給我精神一點。”被稱爲二當家的男子,掃了兩人一眼,道。
“是。”瘋狗和山雞,說道。
“在洞口好好守着,誰都不許進來。”二當家的掃了山洞裡面的韓嘉寧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邪笑,就走了進去。“韓總,真是抱歉,這夜深人靜的,將你請到這荒郊野外來。”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韓嘉寧面色平靜,厲聲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這,怕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二當家李振淡淡地吮吸了一口煙,將菸蒂丟在地上,用腳緩緩碾成碎末,目光再次上下掃了韓嘉寧一眼,那嬌媚的身軀,令他不由地一陣沉醉。
李振和瘋狗山雞一樣,這些年來,雖然睡過無數女人,可像韓嘉寧這麼正點、極品的女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再說了,他們平日裡花錢睡的那些女人,跟韓嘉寧有可比性嗎?
“不過嘛,既然我們把你請來,有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接下來,我會用自己的全部,來彌補你的。”
“你敢。”韓嘉寧哪兒聽不出這李振話中有話,當即厲聲道。
“哼,還沒我李振不敢的事情。”李振將身上衣服一脫,大步朝着韓嘉寧奔去,一把抓住韓嘉寧的職業套裝,奮力一扯,只聽得“嘶”的一聲,外套便被撕掉一塊……
“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死給你看?”面對李振的行爲,韓嘉寧咬牙切齒,義正言辭地警告道。
她內心,早已經凌亂至極。
韓嘉寧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得如此田地。
“死?”李振一把掐着韓嘉寧的嘴巴,囂張而傲慢地道。“我們好不容易將你弄到這兒來,怎麼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掉?”
李振凶神惡煞,滿目囂張。
他手中一塊布,直接塞入韓嘉寧嘴裡,就算是韓嘉寧想咬舌自盡,也根本不可能。
李振那目光,只讓韓嘉寧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噁心。她不敢看,不敢想象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幕幕。
她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心願。
她還有自己的追逐,自己的夢想。
一切,難道,就真這麼結束了嗎?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玷污了她,以她的性子,是絕對不願意再屈辱的活下去的。與其屈辱的活着,一輩子生活在無限的恐懼和傷痛之中,還不如一了百了。
她珍愛生命,可生命在很多時候,有不能承受其輕,亦有無法擔負之重。
幾滴淚水,奪眶而出,身體,不斷地顫抖……
淚光盈盈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浮現在了她的視線。
段浪……
“嘀嗒!”
兩滴淚水,再次掉落。
韓嘉寧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她沒想到,自己在絕望之際,想到的人,竟然是段浪。
可是,在眼下這種時候,段浪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這裡,太偏僻,太遙遠,太隱秘……
不說是段浪,就算是蓉城公安全部出動,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尋找到這裡。
“段浪,對不起。”韓嘉寧內心沉思,淚水更是肆無忌憚地流淌。“我們只有來時,再做夫妻了。”
若是被人玷污,她肯定不會再繼續活下去。
肯定,不會。
李振抓着衣衫,準備一把撕下時,自己的一隻手,卻硬生生沒有挪動,準確地說,是被另外一隻手給抓住了。
“誰他媽找……”李振一句話還沒罵完,瞧見了身前的一道身影時,面色不由地就是一變。
“咯吱!”
“咔!”
“你這隻骯髒的手,也敢玷污我的女人。”段浪惡狠狠地說道,一隻手捂住李振的嘴,一隻手則是奮力一扣,一捏,一拉……
李振那剛纔抓着韓嘉寧的手,先是骨骼斷裂,再是碎裂,再是……直接被扯斷。
一股鮮血,硬生生噴射了出來。
面對如此劇烈的疼痛,李振幾乎是想所未想,想叫,想呻吟,想掙扎,可整個人,卻絲毫叫不出,呻吟不出,掙扎不動……
雙目圓凳,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紛紛滑落,臉上因爲無限的疼痛,霎時青筋暴跳,漸漸失去血色,蒼白如紙,那因爲疼痛而不斷掙扎的身影,最終在某一刻,直接是停歇了下來。
死了!
一個剛剛還無比囂張準備肆無忌憚的男人,竟然,被疼死了?
這,怕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一些。
原本準備接受厄運,六神無主的韓嘉寧,面對山洞裡面的鉅變尤其是聽聞那一道熟悉的聲音時,無比忐忑而激動地睜開了眼,當她看到段浪,真真切切,站在她的面前時,那個平日裡看起來並不怎麼搶眼的身影,頓時變得高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