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怎麼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安靜一臉擔心,一雙手把着段浪的胳膊,問道。
“沒,沒事。”段浪咬了咬牙,說道。
他內心,在這個時候,卻早已經波濤洶涌了,他中毒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已經夠小心翼翼了,居然還被這些人下了毒。
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段浪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手臂處,微微傳來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掌心,赫然有一個針頭大的小孔……
這……
段浪仔細回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剛纔安靜的那一下摔倒,並不是偶然,而是這些人故意將她絆倒的。
因爲,他們在安靜的衣服上,放了毒針,而在自己扶住安靜的時候,恰好就接觸到了安靜衣服上的毒針……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安靜自然不會相信,段浪現在沒事,當即衝着一羣人喝道。
“安小姐,彆着急嘛。”羅威陰沉地笑着,說道。“我們只是想要拿到藥方,但是,爲了避免遇到什麼意外,所以,我們只是將白龍鬚的汁液,讓段先生吸收了那麼一點兒而已。”
“你,你們……”安靜一瞬間,就不清楚該說什麼了。
這白龍鬚的毒性,她可是也知道的。中毒輕者,會導致頭昏、無力,重者可因呼吸抑制而致死。
“安小姐不必大驚小怪,段先生體射入的這點兒毒液,最多就是頭昏無力,暫時使不出來力氣而已。”羅威說着,這纔對着身旁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道。“藥方應該就在他的身上,去,給我搜。”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不許上來。”安靜擋在段浪的身前,衝着幾個人喝道。
幾個人,絲毫沒有理會安靜的話,兩個人就朝着安靜的身體抓來,還有兩個人則是準備去搜段浪的身。
正在這個時候,段浪一把將安靜擋在身後,自己蓄積了渾身力氣,雙手一把抓着一個人,奮力往後一推,但是,在段浪準備繼續攻擊另外兩個人的時候,他早已經感覺到體力不支,頭暈目眩,在簡單幾個回合的較量之後,段浪就被兩個人給控制了起來,至於安靜,也被抓到了一側。
“羅少,我們搜了,他身上沒有藥方……”兩個人,在段浪身上搜索了一番,才跑到羅威身邊,道。
“什麼?”羅威的面色,一下子就寒了起來,來到段浪身邊,緩緩蹲下,一隻手,在段浪臉上拍了拍,不屑地說道。“雜碎,你他媽來救人,居然敢不帶藥方?”
“你們不也沒遵守承諾嗎?”段浪儘量保持着平靜,問道。
“好,不錯。”羅威讚賞道。“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我想,你在來的時候,一定沒料到,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吧?現在,不僅是你女人是安危得不到保證,就連你自己也自身難保,我倒是十分好奇,你現在還想不想打爛我的臉呢?”
“只要你敢湊過來,我一樣的打爛。”段浪冷笑一聲,說道。
“啪!”
羅威奮力一耳光,直接扇在毫無還擊之力的段浪的臉上,不屑地罵道:“雜碎,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兒死鴨子嘴硬,老子現在問你,藥方呢?”
“你們既然不能夠信守承諾,抱歉,我也無可奉告。”段浪說道。
“是嗎?”羅威掏出槍,指着段浪的腦袋,道。“現在呢?”
“現在?”段浪絲毫不懼,說道。“你要是個男人,就他媽打死我,否則,一旦讓老子逮着機會,老子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混賬東西,你他媽還真以爲,老子不敢開槍,是吧?”羅威直接被段浪這句話給激怒了,當即扣動着扳機,就準備要了段浪的命。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張開,則是咳嗽了一聲,羅威這個時候,也是迅速反應過來,當即收斂了一些,道。“行啊,既然你將自己的生死安危,如此置之度外,那咱們不妨換個思路,我們可以從你女人下手……”
“你敢……”段浪喝道。
“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我究竟敢不敢呢?”羅威來到安靜的身邊,一隻手,在安靜身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道。“蓉城第一賤女,華西第一蕩婦,雖然一早就聽過安小姐這樣響亮的名聲,但遺憾的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跟安小姐好好接觸,親自領略一番這蓉城第一賤女,華西第一蕩婦的風采……”羅威的一隻手,停留在了安靜的胸口,就準備扒掉安靜身上的衣服,不過,他的目光,還是朝着段浪掃了一眼,道。“段先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不給藥方……”
“不給。”段浪想都沒想,說道。
“你說什麼?”羅威以爲自己聽錯了,道。“小子,你說,你不給?好啊,那我今天,就讓你親眼目睹大家跟你女人上演的一場羣p好戲……”
“再說一句,我一定滅你們私人定製滿門。”段浪警告道。
“呦。”羅威以爲,自己簡直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滿臉不屑,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要滅我們私人定製滿門?小子,你他媽腦袋是讓們夾壞了吧,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能滅我們滿門,老子實話不怕告訴你,我們的李歡死在了你們手上,今天,這藥方,你們是給,也要給,不給,也要給,而且,還要將自己的命留在這兒。”
“是嗎?”段浪重重地呼吸着,道。“不過,我得鄭重地警告你們一句,在這麼做之前,最好先問問你們的丁麻子,就算是他現在親自在這兒,他敢不敢這麼做。”
“丁麻子是誰?”羅威的表情,很明顯愣了一下,但只幾秒鐘時間,他就勃然大怒,喝道。“雜碎,竟然敢詆譭我們老大,我看你他媽是活膩了。”
“羅威……”就在羅威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段浪的頭髮,準備一拳砸在段浪的臉上時,張開則是神色複雜地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