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在丫環的伺候下洗漱後吃了早餐,接下來她便不知道做什麼了。
畫骨走了後便沒有回來。
因爲他們都沒有父母,所以不需要大清早去敬茶,在房間裡坐了好一會,流蘇換了一件素色的裙子朝院子外面走去。
當她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山莊裡很多人感覺到詫異,緊接着衆人便要趕她離開,因爲畫骨說了的。
“你們不能趕我走,因爲我纔是畫骨的娘子,昨天和他拜堂成親的人是我。”流蘇面色淡然的看着衆人輕聲說道,幸好她昨天換了新娘,不然她再出現,他們一定不會讓她再進來這裡。
衆人聽後唏噓不已,這個畫骨並沒有和他們說。
“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他。”流蘇微揚下巴傲然道,他還真是愛他的新娘,成了親,便不讓她再粘着他。
說完,流蘇慢條斯理的在院子裡走動,其實她在找畫骨,大清早的,他跑到哪裡去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嚶嚶哭泣聲,還有着男子溫柔的輕哄聲。
男子的聲音,流蘇很熟悉,她快速邁步走過去,不遠處的亭子裡,畫骨溫柔的抱着一個女子,女子臉上梨花帶雨,正委屈的向他哭訴着什麼。
當她看清那女子面容後,小臉上變得一陣清冷,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她心裡更不是滋味。
那個女子正是昨天要跟畫骨成親的女子,她一大清早就過來找畫骨哭泣了麼。
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竟然一點也不自責,看着他們親暱的摟在一起,她似乎有那麼一丁點的嫉妒,還有不高興。
猶豫了許久,她快速邁步過去,如今畫骨是她的夫君,他怎麼可以和別的女子摟婁抱抱,而且還是這麼的光明正大。
“你們在做什麼!”流蘇走上前冷冷的質問道,語氣裡透着一股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憤怒,等她反應過來後,她很驚訝,自己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她和畫骨只是演戲,所以他和別人親密應該都不關她的事吧!
但轉念一想,她現在是他剛成親過門的娘子,第一天,他當着她的面這樣抱別人,她當然會生氣,要是他在外面這樣抱別的女人,只要她沒看到,她絕對不會生氣,他這分明是故意在羞辱她。
畫骨擡頭便看到流蘇氣呼呼的臉,她這樣的神情,讓他該死的覺得喜歡,她這是在吃醋麼。
“你,就是你,你爲什麼打暈我。”畫骨懷裡的粉衣女子淚眼模糊的盯着流蘇指控着。
流蘇被粉衣女子這樣一指責,微微抿了抿脣,板着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畫骨。
“………”粉衣女子愣住,即而趴進畫骨懷裡,嚶嚶哭泣起來,“畫骨,她欺負我,我纔是你的娘子,她根本不是,你要休了她。”
畫骨伸手輕輕拍着粉衣女子,雙眸似笑非笑的盯着流蘇,似乎在尋問她,我是不是應該休了你呢。
流蘇明白他的意思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微微泛疼,他想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