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裡,一身大紅喜服的新娘頭帶紅色喜帕端莊的坐在牀邊。
喜帕下面的人正是流蘇,在那女子出嫁前,她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了,她要成爲畫骨的娘子,這樣她就能得到天蠶銀絲,等她拿到東西,她就休了他!
別以爲他這樣就能擺脫她,反正不拿到天蠶銀絲,她是不會回去西凰族的。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流蘇微微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張揚的弧度,她不知道這抹弧度是因爲她可以拿到天蠶銀絲,還是她成爲了畫骨的娘子,他想高高興興的娶妻,她偏偏不讓他如願。
當他看到他的新娘是她後,會不會目瞪口呆,然後憤怒,自從上次他突然轉變的那晚過後,她就沒看到他憤怒過,相反,她總是被他弄得氣急敗壞,只不過她表面並沒有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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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越來越近,流蘇感覺一道身影投印在她身上,他的靠近,她竟然會覺得有一些緊張,心亂亂的砰砰直跳。
這是她第一次成親,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此時她管不了那麼多,她只想拿到天蠶銀絲。
畫骨一身紅色新郎喜服,這樣的紅色配上他妖嬈的笑,將他襯托的更是嫵媚又惑人。
看着牀邊的女子,畫骨雙眸微微半眯起,嘴角的笑容深深的,雖然沒有揭開喜帕,但他無比確定,坐着的女子就是那個總是惹他生氣的女子。
畫骨站在那裡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盯着流蘇,一雙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也不知道他在思慮什麼。
流蘇見畫骨一直沒行動也不說話,整個人開始有些不自在,突然間也有一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她此時做的事並不是小事,而是一件大事,她是把他的新娘給換了。
突然畫骨往前一步,而後坐在流蘇旁邊,伸出手臂一拉便將她抱進懷裡,腦袋埋進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嗅着。
流蘇的身子微微一顫,脖頸處全是畫骨溫熱的呼吸,那些熱氣弄得她脖子有些發癢,她正想推他時,畫骨突然咬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吮吸起來。
那一瞬間又酥又痛的感覺讓流蘇再也控制不住將畫骨推開,而後自己伸手揭開頭上的喜帕。
四目相對的瞬間,空氣裡一陣電光火石。
畫骨抑着頭,嘴角輕勾,露出一抹浮誇的笑盯着流蘇。
流蘇紅着臉惱羞成怒的瞪着畫骨,他怎麼可以咬她。
“我怎麼不知道我要娶的人是你?”畫骨從牀邊站起,雙手環胸目光深深的盯着流蘇那張氣呼呼的臉,能生氣就好,他還擔心她不生氣呢。
“但是你現在娶的人就是我,把天蠶神絲給我。”流蘇氣定神閒的說道,即而朝畫骨伸出手,他說過要把天蠶銀絲給他娘子的,他們已經拜堂成親,如今她就是他的娘子,他應該給她纔對。
畫骨看了看她白皙又嬌嫩的手,眸裡精芒閃閃,一派悠閒,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爲什麼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