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隊長大哥真是個殺人狂魔。”聶情脫口而出,不過她根本就不相信誰能殺這麼多人。
“哈哈、、、、殺人狂魔?當國家利益受到威脅,當敵人已經把腳踩到你頭頂的時候,你怎麼做?我們作爲軍人只能拿起槍走上戰場,爲國家爲人民而戰。我們一旦踏上戰場只能有兩條路走,一是被敵人殺死,永遠躺在那裡。二是殺死敵人,活着走出來。你說我們如何選擇?是成爲殺人狂魔,還是被狂魔殺死?不要和我講什麼仁義道德,那都是狗屁,在我們這些人眼裡沒有好壞之分,有的就是對國家的忠誠和對生死兄弟的情誼。我們可以隨時爲國家捐軀,也可以隨時爲兄弟赴死。”
聶情愣愣的看着劉建輝,“現在是和平年代,你們怎麼可有上戰場?”
“和平年代?”劉建輝森然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和平,只要有國家就會有利益,只要有利益就會有戰爭。”
他說的話是真的嗎?難道在這個看是和平背後,真的有我們不知道的戰爭嗎?不管劉建輝說的是真是假,他一番真情意切的話,卻讓聶情心中有一種叫做感動的情感在緩緩流淌。
“真是可笑,你剛纔還說可以爲那個罪犯成爲人民的敵人,現在又說對國家有多忠誠。”一名警員冷笑着說道。
劉建輝眼裡閃過一道紅芒,“可笑嗎?在我們這些軍人心理,永遠都不會背叛國家,背叛人民。尤其是我們隊長大哥,雖然他時常說他不明白什麼是國家利益,但是我們知道在他心裡國家利益是至高無上的,他永遠也不會成爲人民的敵人。”
“放屁!難道他把省委廣場炸了不是反國家反人民嗎?這和那些恐怖分子有什麼區別?”那名警員高聲喊道。
“哈哈、、、、、、”劉建輝一陣瘋狂的大笑,用手指一個一個指着郭明遠他們,“你們不明白,可我心裡清楚我們隊長大哥爲什麼這麼做。我告訴你,他他之所以炸掉市省委廣場,不是什麼反國家行爲,而是對你們這些人感到不滿,是對你們的一種抗議方式。炸省委廣場那是輕的,以他的性格沒有把省政府大樓炸了,簡直是奇蹟。”
郭明遠剛想說話,聶情微不可見的搖頭阻止。她看出來了,劉建輝的情緒有些失控,要是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方有可能會真的對他們開槍。
“我們也不想再問什麼了,現在只想進去看看那個女孩可以嗎?”聶情爲了緩和氣氛說道。
劉建輝點點頭,“可以。”
聶情臉色肅穆走進大門,郭明遠他們跟在她的身後,院子裡擺滿了白色的菊花,正中央是用各種鮮花搭建的平臺,平臺上擺着一副水晶棺,在燈光映照下閃着七彩光芒。正有一個身穿潔白婚紗的女孩,猶如熟睡般的公主靜靜躺在裡面。一條用花瓣鋪就的路直通正中央的水晶棺前,四名全副武裝的軍人手握鋼槍,筆直的站在水晶棺兩邊,守護着熟睡中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