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738御聖君去醫院見唐琳!
“別、別殺我!”一名四肢已被御聖君廢掉,動彈不得的殺手懇求道。
放在大御,這些殺手,朝廷絕不會放過的,但放在今日,御聖君也沒有動過一絲放過這些殺手的念頭,他冷目慵懶地一轉,隨即,扣動扳機,上下左右開始掃射眼前這些殺手,只見,無數的血水從殺手身體裡嘣出。
御聖君眉頭也不皺一下,就這樣有規律地掃射,他姿勢優雅且過硬,一把厚重的機關槍在手,如拿着一隻筆一樣的重量。
直到子彈用完,御聖君把槍往旁一扔,拂了拂肩膀上的灰塵,冷冷地踏過這血淋淋的屍體,往電梯口走去。
他才上專屬電梯沒多久,秦香娣等人就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堂內。
戴維斯看到這滿地的屍體,眼神是又痛又狠。他對這滿地的屍體,發下毒誓,“唐天佑,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闆,我們得趕緊走!”秦香娣怕酒店的人找上麻煩,到時就再也走不了,她拉過戴維斯,快步走出了酒店。
御聖君來到頂樓,見着,是一羣受了驚嚇的客人,和滿地的屍體。紀雅茜已先他一步來到了頂樓,正在指揮爲數不多的安保人員去其他樓層解決剩餘的殺手。
御聖君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頂樓,在見着不遠處那地上的一名少年時,眼神閃過痛楚。他走過去,來到那少年身邊。
一名安保人員心痛地道:“那些殺手的目標是總裁您,因爲他與總裁您同名同姓,才被那些殺手……”
御聖君攥緊的拳頭突然一鬆,往回走。
紀雅茜跟上,“總裁,您去哪?”
“去殺了戴維斯!”御聖君憤怒地道。
只是,到了密室門口,御聖君才知出了事,他跑進來,看到的,只有保鏢的屍體,已沒有戴維斯的人影。
看到這一幕,紀雅茜滿是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總裁,是我不好,我沒有看着他們,讓他們逃了!”
御聖君冷聲命令,“去,想辦法把人給我抓回來。”
“是。”紀雅茜重重應了聲,然後轉身離去。
在門口,她回頭看了看,只見,御聖君愛憐地拾起地上的一幅畫卷,就好像,那畫上是他逝去的愛人一樣。
她眼神一痛,他待一幅畫,都比她好上萬倍,她紀雅茜,哪裡不如一幅畫了?是,那畫上女子的姿色,足可稱霸全球十大美人行列了!
又一個夜晚降臨,華燈初上,城市處處流光異彩,美麗炫目。
軍醫院內,一手術房外,高文焦急的來回走動。
一會,燈一暗,手術房的門被人打開了,兩名護士陪一名醫生走了出來。那醫生一邊摘下口罩,一邊向高文走來。
高文上來急問:“她怎樣了?”
這名醫生道:“體力透支過度,如果再透支,恐怕就歇氣了。命保住了,但沒有個三五天,她絕對是醒不來的。我說,她的手術纔過去不久,應該要避免苦力活,怎麼她又出事了?她體內的器官,因爲注射過藥物,弱得不堪一擊,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做的,就是耗費體力。”
高文深深一嘆,滿是自責道:“是我的疏忽。老哥,辛苦了,她的事,也真是難爲你了,很抱歉。”
“要是再晚點送來,你這個道歉,恐怕也不必說了。”醫生輕嘆一聲後,走開了。
這時,昏迷不醒的唐琳被推出了手術房。
高文看着唐琳被推遠,無奈地搖搖頭,長長一嘆,“你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多呆一兩個月呢?非得在這個時候跑出去!”
一會,高文走入一普通病房看火狼,火狼和唐琳一樣,還吊着藥水,戴着氧氣罩,昏迷不醒的狀態。
一軍人打扮的男人走入,對高文敬了個軍禮後,道:“首長,大唐酒店遭遇恐怖襲擊,是否我們軍方介入?”
高文回頭問:“警方那邊怎麼表態?”
這人說:“因爲這是一起國際事件,國內警方沒有表態,倒是國際警方先行表態了,已介入此事。”
高文說:“如果沒必要,就別介入了,但警方若有需要,我們盡力協助。”
“是,首長!”
唐家別墅。
房間裡,御聖君把一幅畫懸掛在了牆壁上,他站在畫前,癡癡地盯着畫上的女子看,這個女子,和唐琳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惟妙惟肖,連神態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唐琳,那還會是誰?
如果是沒有毀容之前的詩荷,那更不可能,詩荷太過安靜矜持了,不會是這幅畫的女子!
這句“天佑我詩意”,又是何意?
唐天佑爲了這幅畫,不惜半價把大唐旗下所有的酒店半價出-售,他是認識唐琳的?
如果唐天佑認識唐琳,那爲何唐琳穿越後,沒有喚他御聖君爲唐天佑?這麼說來,唐天佑認識唐琳,但唐琳並不認識唐天佑!
門外傳來敲門聲。
御聖君按下旁邊那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臉上沒什麼表情,“說。”
唐天佑的房間與外頭隔音,但通過設備,可以把外頭的聲音如數傳進來。此時,站在門口的人,是紀雅茜,她說:“總裁,沒有找到戴維斯一點蹤跡,是否頒佈集團通緝令?”
集團通緝令?
御聖君一怔,這個詞,是他替代唐天佑以來,第一次聽到的。
紀雅茜又道:“過兩天,就是八爪魚暗殺唐卓的期限到期,若她失敗了,請您頒佈第二條通緝令,若她成功了,何不把通緝戴維斯的這條通緝令給她,讓她抓戴維斯回來。她接過的任務,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御聖君沉思了一會,於是按了遙控器上的另一個按鈕,房門自動開了,他說:“進來,有些話,我要當面跟你說。”
聽到聲音的那一瞬,紀雅茜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一股火熱,吞沒了她的心。自跟在上司身邊以來,這是第一次,上司讓她進入他的房間的。
足足愣了好久,紀雅茜才反應回來,她壓下滿心的異樣,走入了房中,門,在她踏入房門的那一刻,自動關上了。
她回頭緊張地看了關上的房門一下,然後回身望去。此時,她的心是雀躍的。她控制不住自己亂想,上司在晚上叫她進入房中,又把門關上,難道,他是想對她……
越是往下想,紀雅茜越是按耐不住自己滿心的緊張與雀躍,她快要壓制不住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往裡走,不知怎的,就走入了御聖君的書房,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掛在牆上的美人畫。
每當看到這幅畫,她的眼神就莫名地痛。
過了一會,她走出房間,往其他地方小心翼翼地喊道:“總裁?”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她嚥了咽喉嚨,腳步欲挪又停。
廳裡的牆壁上,有一幅巨大的畫像,是唐天佑本人的照片,那身材,那五官,那姿勢……紀雅茜又重重地嚥了一口唾沫。
這時,御聖君冷冰冰的身影,已站在了紀雅茜的身後,她的視線,還停留在不遠處的浴室門口。
他長手一出,往她背部迅速點了兩下,隨即,她昏倒了下去。
一會,紀雅茜已坐在了一張墨色的木椅上,對面的木椅,坐着御聖君。
御聖君手上拿着針筒,針筒裡有爲數不多的白色液體。他拿過紀雅茜的手,緩緩把液體注入了她的手臂。
沒多久,紀雅茜打開了雙目,但此時的她神情呆滯。
見藥效已到,御聖君壓低嗓音問:“我問你,集團通緝令,是什麼意思?”
紀雅茜的大腦已被受控,傻乎乎地把答案透露了出來,“黑帝集團頒佈的通緝令。”
御聖君一怔,黑帝集團?什麼黑帝集團嗎?他看向紀雅茜,接着問:“什麼黑帝集團?做什麼的?”
紀雅茜說:“黑帝集團,國際第一大犯罪集團,五年前被大唐環球集團總裁唐天佑秘密購買,唐天佑是黑帝集團掌權人。”
御聖君重複後面那句,“做什麼的?”
紀雅茜說:“五年以前,是走私販毒集團,唐天佑接管後,主要爲招攬各界特工爲己用,專門對付對大唐環球集團不利的人事物,並壓制各方迅速崛起的黑暗勢力。”
御聖君回書房把桌上那張照片拿出來,揚給紀雅茜看,“這是誰?”
紀雅茜看着那張照片,視線時而清晰,時而迷糊。“老頭子。”
“老頭子?”御聖君眉頭一緊,“老頭子是誰?”
紀雅茜說:“唐天佑的救命恩人。”
“那他此刻在哪?”
“五年前被我**方關在了絕密之處。”
“怎麼不去救他?”
“唐天佑不想與國內軍方起衝突,因此,他與軍方一位知*做交易,只要他答應幫對方做事,就告訴老頭子的處境。”
御聖君又問:“唐天佑就沒想過派特工秘密前去營救?”
紀雅茜說:“老頭子原是黑帝集團首腦,因救了唐天佑一命,唐天佑對這位罪惡頭子只有一份救命之恩,他只會想法設法保住老頭子的性命,但不會救老頭子出來。”
御聖君憤怒地扔下照片,“難道,爲了保住老頭子,你們就答應那位知*士,濫殺無辜?”
御聖君沒再問,把照片拿回書房,直接拍在了桌上,蓋過了那兩張面孔。
紀雅茜再次醒來的時候,在療養房的木板*上,她一睜開眼,就有四張膚色不一的面孔在對着她,嚇得她一拳揍過去。
歐美人捂着鼻子往後退了數步,沒好氣地對紀雅茜說:“你這個女人真粗魯!”
紀雅茜一下子坐起來,看看周圍,然後納悶自己爲何會在這裡,“我不是在總裁的房間嗎?怎麼會在這?”
韓國人說:“你在總裁的房間昏倒了,是總裁把你抱到這裡來的!剛纔喬醫生說,你是被人下過藥,才導致你昏迷了一個晚上!”
“我被下過藥?”紀雅茜不敢置信自己遭遇的事情,“總裁呢?”
韓國人說:“他準備去公司了,我們四個也跟着去,你自己一個人在這修養吧。”說完,四人離開了療養房。
紀雅茜自己生起悶氣來,“帶他們四個混蛋去也不帶我,唐天佑你什麼意思?”
大唐集團大廈門口。
一輛高級轎車在大廈門口停下。
黑人迅速下車,爲御聖君打開車門。
御聖君下車之際,戴上了墨鏡,仰頭看上去,大唐集團的辦公大廈,何其的高,不愧是大唐總部。
總裁辦公室。
夏冬敲了敲門,得到了迴應後開門進來,把一沓文件給御聖君送去,“總裁,這些文件都需要您簽字。”
御聖君問:“酒店的事處理得怎樣了?”
夏冬說:“已經起訴戴維斯了,稍等些日子,法院會給咱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在泰國飛機失事這事,也已經告一段落。您沒事就好,我已經通知泰國警方和領事館撤了尋人令。”
御聖君淡淡一應,“嗯!”
一會夏冬把事情交待完畢出去時,御聖君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夏冬回頭問:“總裁還有什麼吩咐?”
御聖君替出來一張白紙,上面寫有一個車牌號,“儘快找到這個車牌號的司機,然後把人請來見我。”
“好的。”夏冬拿過那張紙就出去了。
辦公室的門被夏冬關上後,御聖君拿過夏冬送來的一沓文件擺在面前,看着這些文件,長出一口氣,“比朕的奏摺還多。”
下午,御聖君在辦公室喝着茶。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樓大廈。筆挺的身板,懶懶地靠着沙發背。
這時,敲門聲至。
御聖君沒有回頭看門口,淡淡地應了聲,“進。”
來人推門進來,是夏冬,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很是拘謹的人,這個人不是誰,正是何大南,御聖君認識的那位司機——5203。
夏冬把人帶到御聖君面前,說:“總裁,人給您請來了。”
御聖君看向拘謹的何大南,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何大南看到他的時候,吃驚得瞪大眼睛,“你、你、你不就是……”
入夜後,御聖君把車停在軍醫院門口。
車窗拉下,他看着軍醫院的門口,眼眶通紅,呼吸沉重。他是太緊張太高興了,因爲要見到唐琳、他的皇后了。耳邊,響起下午時何大南說的話,“……我把那兩位先生小姐送到軍醫院門口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