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旦 看到令牌沒?我要見皇上!
“拿着它,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找到你想找的人。舒殢殩獍”御子塵說。
曹旦盯着令牌,往日的記憶不停地在腦海浮現。原來,孫百凌讓他去君蝶軒,就是讓他呆在二王爺身邊。
過了一會,曹旦淡然一笑,把令牌還了回去,“我相信王爺是個好人,想聽王爺給出的答案。”
御子塵並沒有把令牌拿回來,“拿着它,你可以去找皇上問清楚。你也可以用它來出宮回家,找你父親,問清楚。”
曹旦哽咽地問:“王爺,你爲何要造-反?雖然我沒有資格問,但王爺有資格回答或拒絕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威脅到我爹的生死存亡,我沈旦會跟任何人拼命,哪怕那個人是當今皇上!”
“你自己找答案吧,”說罷,御子塵起身離開了。
——
五日後,經過御心蕊的一番改造,張向陽與幾名侍衛搖身一變,成爲了反御會內幾個管事人。
御心蕊進入過反御會組織地,也瞭解了誰的權力大,傅玉書最信任誰。她把最重要的幾個人列了出來,讓宮中的侍衛扮演。經過易容後,相信傅玉書看到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內認出來,而且不會有任何疑慮。
一組由十個人組成的御林軍隊伍,進入了南宮這片地方。
御子塵把傅玉書帶到南宮廣場,傅玉書看到那面熟的十人,一股腦兒走了上去,“你們……”
十人一同單膝跪地,齊聲道:“屬下參見少主!”
傅玉書一個個地請了他們起來,甚是感慨道:“沒想到小杜那麼快把消息帶出去了,更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
御子塵在傅玉書身後低頭冷笑了一記。傅玉書口中的“小杜”,不過是大內侍衛易容出來,只是讓傅玉書有個信任的傳信人而已。真正的小杜,還在地下宮的刑房裡呆着。
其中一個人說:“小杜出宮後就聯繫到了我們,之後我們按照少主在書信上所說的,前往二王府。今日,二王爺把我們帶入了宮中,所以才見到了少主您。少主,長老們知道您投靠二王爺,他們都被氣炸了。”
傅玉書冷道:“別管那羣庸人,我們做我們的事。你們聽我說,一切聽從、服從二王爺的安排!”
十人齊聲道:“我們遵從少主的安排!”
不出多久,御子塵過來插話,“傅兄,他們不能在南宮逗留太久,王爺說了,他們是第一批撤換御林軍替代上去的人。”
傅玉書也不敢耽誤御子塵的事,遂就讓十人回去了。十人離開了,他問御子塵:“何時撤換到南宮的御林軍?”
御子塵說:“等鬱皇軒和唐琳把這裡的侍衛全部撤走後!”
——
傅玉書回到房間,房間裡只有邵麒和雲雷在,邵麒一看到他就幾步走了過來,臉上是難掩的激動,“剛剛在廣場與你說話的那十名御林軍,是你們反御會的?”
傅玉書訝異,“你看到了?”
“你小子,”邵麒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極爲興奮的說:“已經在撤換宮中的御林軍了也不跟我提一聲!”15409221
傅玉書白眼相向,“我以爲你神通廣大會自知。我的人馬已經分批進入了皇宮了,不久後將撤換掉宮中所有的御林軍,這一點你放心,你們皇帝進宮,我們的人會全力保護他的安全。”
邵麒激動道:“太感謝了!”
傅玉書勉強的笑笑,“客氣了!反正,各取所需!”
一句“各取所需”,讓邵麒的臉色變了變。傅玉書如今是懷着各取所需的心態,以爲真的能復楚國。但,他抱着的,卻是除了他們北臨國,其他人一律死的念頭!傅玉書,是你太相信我了,別怪我……
——
是夜。
暗澤鬼鬼祟祟的敲響了木凌萱的房門,“公主!”
聽出門外之人的聲音後,木凌萱過來把門打開,再小聲催了催,“進來!”關門後,她問:“深夜找本宮,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暗澤激動道:“公主,卑職來是想告訴你,宮中的御林軍不日就全部換成反御會的人了。還有一點,御子塵謀朝篡位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了。不過公主你放心,傅玉書是依靠他父親的能力才把他們的人弄進來的,並沒有鬧出事情來。”
木凌萱鬆了口氣,“那就好,就怕動靜過大,如果御聖君和御子塵知道了,我們兩邊都不討好!”12edp。
木凌萱又問:“宮中的侍衛,唐琳可是想辦法清走了?”
暗澤搖頭道:“還沒有動靜,聽說已經在想辦法了,相信很快會出結果的。眼下,我們只需等皇上抵達!”
木凌萱嗤之以鼻,“哼,我看,是那些學員亂吹捧唐琳的本事,本宮就不相信她有三頭六臂,估計最後還得我們出馬解決大內侍衛!”
暗澤說:“不管怎麼說,二王爺對唐琳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
“等着看吧,”木凌萱輕描淡寫道,“看看她能不能把宮中的侍衛全部清理掉!”
——
次日,唐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在桌上搗鼓着什麼。
邵麒好幾次進來都發現唐琳在房間裡搗鼓着小玩意,他感到納悶。有時間她不去處理侍衛的事,盡是在搗鼓自己的玩意作甚?
忍不住,邵麒上前問:“唐琳,你在幹嘛?”
唐琳瞄了他一眼,繼續忙自己的,“在幹嘛,你自己不會看啊?沒事別來搗亂,該幹嘛就幹嘛去!”
邵麒只見她在搗鼓她的那些容器,她把各種不一樣的液體放在了一起。這些什麼肌肉僵硬劑,遲鈍劑……等等,他領教過的,沒領教過的,她都在搗鼓。“你該不會是用這些來清理那些侍衛?”
唐琳瞪他一眼,“自己知道還問。”
邵麒不看好她,“那些侍衛很難對付的,其狡猾的程度,不亞於你和我,你確定你的這些東西能收服那些侍衛?”
唐琳接着瞪他,“是不是還想賭上兩座城池?”
“不了,”邵麒趕緊妥協,他可不想再賠上兩座城池了。“我相信你,相信你總行了吧?那你慢慢搗鼓吧!”
等邵麒出去後,御聖君又進來了,看到她在搗鼓着她的玩意兒,他也好奇了一番,“怎麼搗鼓起你這些玩意來了?”
唐琳一邊忙活,一邊說:“反正沒事,閒着蛋疼才忙的。如果有朝一日還能用到這些東西,我閒着就檢查檢查這些東西還有沒有效。對了君君,你不在正宮呆着,跑這裡來幹嘛?大事還得你來撐呢!”
御聖君說:“就怕某些人起疑,就回來看看。”
這時,曹旦從外面走了進來,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御聖君關心了句:“小曹,沒事吧你?”
唐琳說:“肯定是要考試了,壓力大!”
曹旦不說話,一下子就倒在了牀上,殊不知一直放在懷中的玉佩順勢滑了出來,讓御聖君和唐琳看到了。
御聖君和唐琳交流了一個眼神。
“小曹,那令牌……”御聖君小心翼翼地說。
曹旦摸了摸懷,不見在懷中,又摸摸其他地方,這才把令牌給找了回來。他並沒有向御聖君和唐琳透露這是令牌,“只是一塊普通的牌子而已,我鄉下多的是。”說完,把令牌放回了懷中。
過了一會,曹旦有意無意地問唐琳:“唐姐,你說皇帝……他會住在宮中的什麼地方呀?”
唐琳納悶道:“怎麼問起這個了?”
曹旦乾笑一記,道:“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而已!”
“應該是正宮!”唐琳徵得御聖君的點頭後纔回答曹旦,“小曹,難道你想直接去找皇上,讓他直接封你爲大內侍衛?”
曹旦乾笑道:“沒有這回事,我真的只是問問而已,好奇一下!”
御聖君心裡想,此事定不是這麼簡單。
離開房間後,御聖君回了御書房,不一會,御子塵走了進來,他想起了曹旦有令牌的事,“子塵,沈旦身上有一塊大內通行令牌,你知道怎麼一回事嗎?難道……是他父親給他的?”
“非也,”御子塵坦白道,“皇兄,令牌是臣弟給他的。這少年,臣弟覺得騙不起來,所以就如實告訴了他臣弟的身份!他如果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會利用令牌見到您或者出宮!”
御聖君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的確,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朕發覺騙他,心裡有犯罪感!”
御子塵呵呵一笑,“皇兄,沒想到你會這麼說。”
御聖君說:“他是個與衆不同的少年。我們還是別毀了他的純真了。”
着它他讓邊。御子塵問道:“他真的去見您了?”
“沒有!”御聖君說,“今天在上林苑無意中發現他持有內廷令牌的。這小子,你覺得他會來見朕嗎?”
御子塵想了想,說:“給他令牌也幾天了,想必他放棄了念頭了吧!”
——
入夜。
御聖君從御書房回了軒宇宮,只是正要去沐浴時,外面傳來了安林的聲音,“皇上,外面的侍衛回稟,有一個自稱是曹旦的學員求見,他持有令牌!”
“這小子,”御聖君脣角勾起一抹笑意,“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