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深夜,突然造訪的色狼!
韓雪煙悶着額頭,弱弱地說:“小唐姐,這有什麼不妥麼?”
唐琳突然放大聲吼她,“丫頭,你是女扮男裝習慣了才覺得跟男人睡沒什麼兩樣,可你小唐姐我不同!”
“可你也是小唐哥哦。”韓雪煙天真地提醒。
聽到這話,唐琳欲哭無淚,摸摸韓雪煙的臉蛋,不知是誇她還是罵她,“我的小煙兒啊,你怎這麼會說話呢?存心想氣死你小唐姐對不對!”
韓雪煙垂下頭,就怕唐琳突然打她,她繼續弱弱地說:“可人家喜歡你當小唐哥。”
“……”唐琳直接無語。
“那個……”邵麒原本不想發話的,畢竟這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事,而且,自己一個大男人主動去叫一個女人搬來與自己住,這不行。再讓一個女人來住,那更不行。“小唐姑娘,你別理會雪煙,她就是……”
“我沒說錯!”韓雪煙瞪了姐夫一眼,繼續勸說唐琳,她無非就是想找個女伴,不然她一個人呆在一羣男人的房間裡,怪彆扭,也怪另類的。“小唐姐,你就別拒絕了好不好?就搬過來一起住嘛。”說到這裡,乾脆嬌滴滴的晃起唐琳的手。“小唐姐是最好的,小唐姐最喜歡跟煙兒一起住的,對不對?”
傅玉書想,唐琳跟他們住,確實不合適。原先韓雪煙住進來,他都覺得很不自然了,若不是因爲當時顧慮到韓雪煙是女扮男裝不好揭穿,不然他早就抗議了。
“哎呀,不行。”不管韓雪煙如何撒嬌,唐琳還是拒絕。“再怎麼說,也不能跟男人住,這有多傷風化不知道嗎?”再說了,要是讓御聖君知道,他就算不跟她分手,也會讓那幾個大男人不好過的。
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自己樂得逍遙住一個房間。
其實韓雪煙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層意思,但她一個人和姐夫還有一羣男人住,天天晚上提心吊膽。如果有個女的陪着,那就能心安點了。
誰叫當初自己女扮男裝呢,要不然可以住女選手的屋子了。
“小唐姐,嗚嗚,求你了。”
喲喲喲,還來這套。唐琳心裡十分鄙視,臉上卻有點動容,她平時就怕見小姑娘哭了,“好了好了,別哭啼啼的了,你讓我考慮幾晚再說。”
“真的?”韓雪煙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但不到一會眉頭皺起,“可是,再過幾晚,我們還能呆在宮裡嗎?如果以後的比賽中淘汰了怎麼辦?”
唐琳白眼送過去,“說你笨還真不爲過。”
“傻呀你,”連作爲姐夫的邵麒也想白韓雪煙幾眼,“我們已經過關了,就算接下來我們輸了,也能留下來加入訓練營培訓!”
“噢!”韓雪煙恍然大悟,“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
這時,曹旦高高興興地小跑過來,見幾人聊得那麼開心,也不忘插入,“嘿,幾位大哥大姐,這會,都在談些什麼呢?在談論本少爺嗎?”
雲雷瞪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好談的。”
曹旦挑挑眉,“既然不是在談論本少爺,那是在商量何事?”
雲雷說:“薛延想和唐姑娘住一起,所以這會想叫唐姑娘搬到我們房間住。”
曹旦一聽,兩眼發亮,“真的呀?那雪煙丫頭這主意敢情是太好了。她不是覺得跟我們住很彆扭嗎?正好,有咱們無敵的唐姐陪着,就不彆扭了,我們也就不會覺得不自然了。”
衆人驚問:“你何時知道她是女的?”
曹旦愣愣,反應回來後就解釋:“哦,是這樣的,幾天前我比較晚去澡堂洗澡,結果碰上了雪煙她……”
突然,邵麒憤怒得揪起他的衣領,怒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麒麟大哥,你真是,生什麼大脾氣啊?”對於邵麒的魯莽之舉,曹旦非常生氣。“我能做什麼?當時她就在水中,聽到有腳步聲就出聲止住了我,所以我沒有見到她,你以爲呢?”
“姐夫,你誤會小曹了。”韓雪煙把邵麒的雙手鬆開,然後朝曹旦低了低頭,歉意道:“對不起小曹,我姐夫不知道情況,所以……很抱歉。”
曹旦揉揉自己的脖子,冷冷麪向一邊,“哼。”
邵麒慢慢收住手,臉上浮現尷尬之色,早知事情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動手。“對不起小曹兄弟,在下爲剛纔的魯莽行爲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向你動手。”
曹旦不是個愛記仇的人,得到邵麒的道歉,也就不再追究了,擺擺手豪爽道:“沒事,過去了過去了。但你瞞着我們隱瞞你和雪煙的關係,這可是不對的。”
邵麒慚愧道:“不好意思,當初我也是爲了照顧到雪煙是女扮男裝進宮的,所以纔不得已瞞着大家,希望大家見諒。”
唐琳環手抱胸冷臉望着大家,沉聲問:“你們,說夠了嗎?如果沒什麼事,我可以走了?”
“別啊唐姐。”這回攔他的不是韓雪煙,而是曹旦。他把唐琳當親生姐姐一樣,一把摟過她的手臂,以弟弟的口吻道:“我說唐姐,你搬過來多好啊!”
唐琳無力地眯起眼睛,慵懶道:“如果你能說服我,那我就搬過去,否則……門都沒有。”
曹旦故意威脅,“唐姐,我聽說,大內侍衛選拔賽一結束,蘭苑就要改成倉庫了,這裡不再是讓選手住的地方。好像梅蘭竹菊四苑,就梅竹兩苑讓選手住。如果唐姐不早點搬過來,那選拔賽一旦結束,菊苑的選手肯定佔空竹苑的房間,到時,您非但不能和我們幾個熟悉的人住在一起,反而要和其他那些選手挨着睡了。如果真這樣,倒不如和我們住一起呢,再說了,雪煙也是女孩子,正好,你們也不會感覺到彆扭了,當然,我和傅大哥他們都很君子的。”
“淨扯淡,信你纔怪。”唐琳沒好氣地說完,這回掉頭就走,並扔下一句話,“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比賽結束時不給我留一個牀鋪,我唐琳跟你們絕交。”
聽到這句話,韓雪煙鬆了口氣,曹旦也鬆了口氣。但傅玉書他們,心情卻沉重了起來。
曹旦和韓雪煙都把唐琳當親姐對待,所以覺得住一起不會有什麼。但他們不同,唐琳相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重重地挑戰他們的自制力和意念。
——
二王府。
御聖君已坐在大廳,待侍女上茶後,他問御子塵:“萼雲呢?”
御子塵說:“訓練營的培訓日期長達三四個月,這幾個月內,估計臣弟也鮮少有時間回王府,怕她悶,所以在今晨就秘密派人把她送回孃家了。”
御聖君抿了口茶,點點頭道,“嗯,你這樣做也不是壞事。既然木凌萱以爲萼雲已死,那她也不會再利用萼雲說事。今年內,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傅玉書,邵麒,以及木凌萱給看緊了,把他們困在宮中越久越好。這樣一來,我們纔有時間把反御會的巢-穴給端了,也好計劃怎麼控制北臨國的事情。至於我們的兵馬,本就不在邵麒手中,所以我們不必擔心這個會產生變化,但只要拖住邵麒,不讓他出去,他就不會發現我們重新調配兵馬的事情。”
御子塵感慨道:“五年前,如果不是太后,我們也不會發現,這個邵麒原來是北臨皇帝的心腹。每次想到這件事,臣弟都滲出一身冷汗。”
御聖君笑笑,“有些事情,天註定,避免不了,只好迎面而上。”
“皇兄,不打算更改後面幾輪比賽的內容了?”御子塵有所擔憂,“每一輪都會危及到選手的生命,如果唐琳上場,那對她而言,是個殘-忍的考驗。”
御聖君嘆了口氣,望着茶杯,眼神迷離,“如果更改了內容,那第一侍衛其他選手都能奪得到,如果不更改,又恐危及唐琳。朕今晚回去後仔細想想再做決定吧。如果因爲幾場比賽而失去唐琳,朕會後悔一輩子的。”
御子塵“嗯”了聲,“一切聽從皇兄的安排。那,接下來這段日子,我們一方面的任務就是把邵麒等人困在宮中,封-鎖他們與外界所有的聯繫。令一方面,把反御會連根拔起,重整我們的兵馬,利用木凌萱送出來的消息一點一點地控制北臨國。”
御聖君眯起危險冷厲的眸,脣角的笑意很深沉,“等我們御家統一了中原,朕就專心解開唐琳這道謎題,首先,朕要知道,她的家……在哪。”。
——
唐琳坐在飯桌邊,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空蕩蕩的牀鋪,頓時滿心的悵然若失。“唉都雪煙說得沒錯,的確很孤單。”
過了一會,唐琳回牀上躺下,今晚她可以在這張大牀上翻來翻去也不會踢到人了,多好。只是這會翻來翻去幾次,也沒有睏意,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一抹黑影從不遠處的各個宮殿飛來,最後不動聲色的落在唐琳房間的門口,並敲門。
無放聲醒。聞聲,唐琳的心提到了嗓門上,“誰啊?”不會是色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