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馮陽光停下了手裡的碗筷,他吃的有些差不多了,他想要嚐嚐這酒是什麼味道,雖然聞起來比柳師傅的差一點。
“咂”
馮陽光端起酒杯嘬了一口,他暗暗點點頭,還不錯,他當然不能明着說只能悄悄的 不然首長的面子咋放你說是吧,
雖然比不上柳師傅的,但是也是好酒,有一股獨特的醬香味,也不辣脖子。
紅細胞衆人看着馮陽光擡起頭來,一個個暗道“機會來了”
何晨光率先開口,他端起桌上倒出的美酒,站起身來向馮陽光敬酒。“來來來,陽光,我們得喝一杯”
馮陽光剛想說什麼,何晨光接着說道“我先乾爲敬”說完一飲而盡。
馮陽光心裡有些奇怪,但是別人都這麼做了,他也不能幹站着,這樣不禮貌,你說是吧,他朝何晨光敬了敬酒,也是一口悶。
他感受着冰涼的酒流淌過食道,最終落入肚子,喝下這杯馮陽光一點事都沒有,而何晨光眼神裡則是有了些許醉意。
何晨光從桌上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馮陽光滿上,他又開口了“我們兩個也是不打不相識,你教了我很多東西,多謝,來喝!”
何晨光又一飲而盡。
“沒有,沒有,互相學習,共同進步”馮陽光不好推辭也只能在一口悶。
接下來紅細胞所有人挨個爲馮陽光敬酒,一點也不讓他停歇。
“來來來,陽光我要敬你啊,之前你救了我父親我還沒謝過你呢,走一個”
“還有我,還有我,這輩子我沒服過幾個人,你就是其中之一,走一個”
“陽光俺不會說話,但是俺也想和你喝一個”
經過幾輪之後,就算馮陽光再傻心裡終於明白,眼前這些人他們這是灌自己啊,但是他完全不虛,而且來者不拒,至於誰灌誰還不一定呢。
而紅細胞他們看着馮陽光不停接他們敬的喝酒,全都是也都會心一笑。
原來這就是他們之前就說好的計策,早在早上馮陽光獨自跟溫總坐一個車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策劃了。
下面是他們當時一起聊天說的話。
在車上原本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的車內,王豔兵率先打破這片寧靜,他開口道“話說你們捨得陽光回原部隊嗎?”
王豔兵問這個問題,是因爲他心裡就想把陽光留在狼牙,留在紅細胞。
其他人聽到這個問題,都露出思考的表情,他們也是打心底裡喜歡馮陽光。
宋凱飛接過話,有些無奈道“我們都不想啊,但是他不是我們軍區的,能怎麼辦?我們也沒有辦法把他給留下來啊!”
“飛行員說的對,而且陽光的想法我們都知道,跟他說叫他留下來他心裡肯定一百個不願意”何晨光點頭道。
紅細胞其他人頓時又陷入沉默之中,他們什麼辦法都沒有。
突然這時王豔兵大一聲喊“我想到辦法了!”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他,臉上則是一臉期待,他們也想知道王豔兵想到的是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用參謀長把我們挖來的辦法”王豔兵提示道。
這一提示何晨光跟李二牛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有些不確定道“你是說把陽光給灌醉?”
因爲範天雷就是用這種辦法把他們三個從鐵拳團挖來狼牙的。
王豔兵點了點頭,解釋道“沒錯,就是這個辦法,你看他雖然其他我們比不過,但是喝酒那就不一定了吧,再者他喝的過我們一個人,那他們喝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就算我們一人三四杯他也受不了啊”
王豔兵喘了口氣繼續說道“而且到時候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同意留在狼牙,然後再讓參謀長跟陽光的原部隊說一聲,人都在這了對方就算是在捨不得也沒辦法,嘿嘿嘿”
王豔兵一口氣把他的想法全給說出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有些無恥,但是能得到一個兵王,無恥就無恥了。
“可以啊,豔兵,腦殼變聰明瞭,我看豔兵這個辦法可以”何晨光表演了一下,贊同道。
“俺也覺得可行”
“...”
紅細胞其他人紛紛表示贊同,主要是沒其他的辦法,只能試一下這個了。
在一旁默默看着這一切的陳善明也表態道“那我現在跟參謀長彙報一下,看看他的已經”
其實他也很希望馮陽光留下來,就算是把他這個組長的位置讓出來都可以。
陳善明說完打通了範天雷的電話。
“參謀長是這樣的...”陳善明把前因後果向範天雷說清楚。
“是、是、是,沒問題”陳善明點頭答應道。
隨後他掛了電話,其他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隨後他露出笑容來,說道“參謀長准許了我們的行動,這次行動的代號就是捕鯊哈哈哈,參謀長還叫我們計劃一下詳細過程”
至於捕鯊的代號是這樣來的,陽光他是海軍陸戰隊的,簡直就跟鯊魚一樣,所以顧名思義就起了這樣一個代號。
而紅細胞其他人則是興沖沖的計劃起針對馮陽光的,一系列行動,然後還有細節可能發生的意外等情況。
畫面回到現在。
現在馮陽光整整喝了兩瓶白酒,卻一點醉意都沒有,反觀紅細胞衆人現在倒是多少有些醉意了,最誇張的就是李二牛已經趴在桌上睡着。
雖然紅細胞他們的計劃很想的很多,但是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如果他們全部喝醉馮陽光也沒有醉那麼怎麼辦,他們可沒有想過這一點,可偏偏馮陽光就是這樣的。
再次酒過三巡之後,終於紅細胞衆人全都趴在桌子上,坐着的只有範天雷跟馮陽光兩個人,一些人嘴裡還哼哼唧唧的。
而馮陽光此時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他感覺喝這些酒就更喝特殊的飲料一樣,除了有些尿漲,其他倒是沒有任何反應。
最吃驚的莫過於範天雷,他原本以爲馮陽光是手到擒來的,可沒想到,終年玩鷹的人現在倒被鷹給啄了眼,他只能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在桌子上,卻只能苦笑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