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光走進自己的臥室,盤坐在牀上,開始打坐。
他覺得打坐完比睡到自然醒還爽一些,神清氣爽,就決定從今往後不睡覺了,用打坐來代替,既能休息,又能收穫真氣,一舉多得。
等到該去上班的時候他才從入靜中清醒過來,拿着昨天晚上收穫的磁盤,一同前往警局。
……
馮陽光來到辦公室門口。
臨進門之際,孫曉蘭站起身來叫住了他。
“署長!你要的報紙!”
孫曉蘭從桌子上拿起一份報紙遞給了他。
他伸手接下報紙,道:“通知董驃來我辦公室,我有事情找他。”
“是!”
吱呀!
馮陽光拿着報紙和磁盤走進辦公室內。
坐在位置上時,開始翻看報紙,頭條果然跟他意料的一樣。
“恆遠公司總裁遭遇車禍不幸身亡。”
一分鐘後,有人敲響了門。
“咚咚咚!”
“進來!”
吱呀!
來人正是驃叔。
“署長,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難不成有什麼好消息?”
馮陽光把手裡的報紙放到一邊,問道:“假鈔案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還可以,有眉目了,現在就差關鍵證據,能把那些人釘在絞刑架上的證據。”
“嗯!”
馮陽光把磁盤遞了過去。
驃叔滿臉疑惑的把東西接下。
“署長,這是什麼東西?”
馮陽光解釋道:“這就是假鈔案的關鍵證據,這磁盤裡面是假鈔工廠的核心數據,相信有這個東西,你們今天應該就能破案。”
驃叔聞言眼前一亮。
“至於從何而來,你不用知道。”
“屬下明白!”
驃叔當然知道馮陽光是什麼意思。
他一早就得到消息,恆遠公司內部爆發激烈槍戰,死亡人數超過十人以上,甚至還有烈性炸彈爆炸。
看馮陽光的態度,他覺得十有八九跟馮陽光有關。
“看來我們這個署長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他承認,一開始確實因爲年齡原因小看了馮陽光。
但,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他越發覺得馮陽光不簡單。
馮陽光繼續問道:“我叫你們查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有眉目了,我們在整個香江查到五十多個叫陳小刀的人,根據署長你給的那些線索,現在已經排查過半,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嗯!你可以去忙了,爭取今天把假鈔案破獲。”
“是!”
驃叔走出了辦公室。
緊接着馮陽光又開始了無聊時刻,實在坐不住,又拿出那本茅山道術翻看起來。
他看到那些五花八門名字神氣的道術時,心中難免再次升起想要學習一番的衝動。
離開辦公室的驃叔立馬前往警署的技術部門,查看磁盤裡的內容,順便把它變作證據。
至於磁盤裡的內容,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半個小時後,技術警員來到有些昏昏欲睡的驃叔面前彙報情況。
“sir,磁盤裡的情報出來了,你要過去看一下嗎?”
聞言,驃叔立馬就來了精神,煥發榮光,站起身來。
“帶路!”
“是!”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一臺大頭電腦面前。
驃叔越看越開心,笑逐顏開。
“果然是假鈔工廠的內部資料。”
他對旁邊的警員道:“通知重案組集合!有大案子。”
“是!”
幾分鐘後,重案組集合完畢,驃叔親自帶隊前往恆遠公司。
恆遠公司羣龍無首,再加上證據確鑿,根本沒有遭遇到抵抗,驃叔他們把公司所有核心成員都給帶走,還找到了假鈔工廠的所在。
驃叔嘴都笑歪了。
因爲不止破獲了假鈔案,同時還破獲了販毒案。
原來譚成野心不小,在假鈔上搞得風生水起,他還嫌不夠,又把手伸到販毒上去。
這次收穫頗豐。
下午。
驃叔又召開了一次記者會。
依舊是他跟陳家駒出席。
記者問道:“請問長官,這次是誰的功勞最大?”
驃叔回答道:“那當然是我們署長,這幾天他一直在查這件案子,主要的證據就是他給的,可以說沒有他,我們根本不可能破案。”
“那,我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見你們署長呢?在座的各位,包括電視機前的觀衆,肯定對這位神秘且有本事的署長很好奇。”
驃叔露出個抱歉的笑容。
“實在是抱歉,我們署長不喜歡這種場合,他很低調。”
記者們面露可惜。
“哎!這實在是太可惜了。”
他們覺得這個署長太奇怪了,出風頭的機會都不要。
驃叔笑着安慰道:“以後還有機會。”
記者會後,驃叔來辦公室向馮陽光彙報情況。
他半開玩笑道:“署長,你信不信,明天的頭版頭條又是你。”
馮陽光也罕見的開了個玩笑。
“別驚訝,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有更多。”
“我相信你!”
……
晚上下班後,馮陽光去之前買白酒的老酒館多買了幾瓶,直奔醫館。
到醫館門口馮陽光就開始大喊。
“林叔,我又來了,這次還給你帶了些禮物。”
隨後大步走進醫館內。
剛走進之後,他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給攔住去路,不免有些疑惑,他沒見過這個人。
女孩打量了一下馮陽光,率先開口道:“就是你把我爸給灌醉的?”
聽到這,馮陽光立馬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正是林叔的女兒,之前只是聽他說起過,沒有真正的見過,這次是第一次見。
馮陽光正準備開口解釋,屋內傳來林叔的聲音。
“阿芝,別爲難陽光,不管他的事,是我酒量太差了。”
林醫師從內屋走了出來。
自己老爸都發話了,阿芝還能說什麼,只能對馮陽光皺鼻哼了一聲。
“哼!”
轉身去內屋幫阿炳的忙去了。
林醫師看着馮陽光笑道:“帶了什麼好東西給我?”
馮陽光把右手手裡的東西提起來。
”上次跟你說的東西啊!大陸的…”
聞言,林醫師立馬做了個噓的手勢,向後指了指內屋。
這表達的意思就是別讓他女兒聽到。
馮陽光秒懂,點點頭,閉上了嘴巴,把所有酒遞了過去。
林醫師接過酒,像做賊一樣快速轉頭看了一眼內屋,然後快步走進櫃檯內,俯下身,再次直起身子時,手中的酒已經消失不見,看樣子被藏了起來。
林醫師對馮陽光低聲道:“別見怪,我女兒不讓我喝酒,我就這一個女兒,所以很寵她。”
馮陽光道:“瞭解,瞭解。”
“哦!對了,還有一樣東西。”
林醫師問道:“還有什麼?”
馮陽光把那本茅山道術入門拿了出來,擺在他的眼前。
“這個。”
林醫師反應過來。
“原來這本書是被你給拿走了,難怪我找了這麼幾天都沒有找到。”
馮陽光道:“那天在你房間看到後,很好奇,我就帶走了,你可別生我氣。”
林醫師拜了拜手,“沒事,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書,而且,我周圍的年輕人裡也就你會看,相信你沒看懂吧!”
“呃…”
馮陽光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自身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林叔,我看懂了,還照着最後一篇練了一下。”
“看懂了!那說明你天賦還不錯。”
林醫師有一丁點意外,因爲他當初入門的時候都是他父親帶他入門。
他隨口問了一句。
“練的怎麼樣?”
“嗯…”
馮陽光直言道:“我好像練出了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真氣。”
聞言,林醫師直視馮陽光,從他的表情發現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真的?”
馮陽光點點頭,肯定道:“真的,我沒理由騙你,我自身算是個內家拳小高手,所以書裡的很多道理我都懂。”
“哦!”
林醫師來了興趣。
“把你手給我,放開心神。”
“好!”
馮陽光照做了,把手遞給林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