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員快步走上前,來到鬱平旁邊,把鬱平從輪椅上扶了起來。
等全部站直之後,鬱平對幫他的男警員道:“好了,你回去吧。”
男警員又露出個苦瓜臉,再次看向旁邊的郝部長,看到郝部長緩緩點頭,男警員這才慢慢鬆開手,放回到剛剛的位置,可眼睛一直盯着鬱平,只要鬱平有一點堅持不住,那麼他就會衝上去幫忙。
鬱平站在那,整個人顫顫巍巍就好像一陣風來就會把他給吹倒似的。
可在男警員眼裡,有些瘦弱的鬱平往那一站似乎能夠頂天立地一樣,那種天朝人骨子裡的硬氣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很快飛機在指定地點停下,機艙門被打開,一羣全副武裝的武警壓解着此次事件的主謀、參與者,緩緩走了出來,領頭那人正是糯卡,後面則是他的收下。
“呸!就你們也敢傷害我們天朝同胞,我們十三億人一人一口吐沫就把你們給淹死。”
“前面的老兄說的對。”
“再囂張啊,現在不是跟條狗一樣。”
“……”
看到兇手壓解出來,羣情激奮,不斷對兇手大罵,說一些污言穢語,有更勝者像丟臭雞蛋,幸好被負責警戒的民警給攔了下來。
等到他們全部被壓上牢車,羣衆的情緒才平復一些,不過接下來一幕,令人羣再次沸騰起來。
高剛從艙門裡走了出去,此刻的他脫去戰鬥服換成了警服,就一個字帥!
他擡頭看了看天空,心裡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遊子再回到母親懷抱的感覺。
“看,快看,英雄出來了!”
“歡迎英雄回家!”
“誒!不對啊,怎麼只有他一個人,不會其他英雄都犧牲了吧。”
“呸呸呸!你在放什麼屁,那些英雄都是緝毒警當然不能露面了,露面還怎麼進行緝毒工作,那樣會被犯罪分子報復的。”
“哦哦哦!老哥說的對,是我嘴笨,是我嘴笨。”
高剛案首闊步來到郝部長他們面前,敬禮
“部長好,局長好。”
郝部長和鬱平回禮。
郝部長十分開心,道:“這次的任務你們完成得很完美,當初鬱平把你推薦給我是對的。”
“走走走!上車說。”
“好!”
三人上了同一輛車。
鬱平突然想起一件事,道:“高剛,對了你們此次的隊員呢,他們傷勢恢復的怎麼樣?”
“多謝鬱局關心,有陽光的藥,他們恢復得都很好,恢復個一兩個月就能重新投入戰鬥了。”
“不不不,傷筋動骨一百天,多放他們幾個月,好好休息休息。”
“是,我會安排的。”高剛回答道。
“還有,聽說這次馮陽光和方新武都沒有跟你們回來,是怎麼一回事?”
“至於方新武則是繼續回去做臥底了,他在那邊時間太長,回國內回不習慣,他還跟我說糯卡沒了,指不定後面蹦出糯什麼來呢,所以就留在了那邊。”
鬱平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是這樣的,孤狼……也就是馮陽光,他去T國古曼了,說是朋友在那,去放鬆放鬆,他跟他的上級申請過了,他上級也允許了。”
郝部長接話道:“這小子就是這樣的,我聽說上次他跟一個特種小隊執行任務,期間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半路就走了,根本不給那個旅長面子,而且那個旅長也一點脾氣沒有,誰叫這小子本事大呢,多少部隊搶着要。”
高剛點了點頭,深有體會,“部長說的沒錯,這次還多虧了他,要不是他拖住了第三方的人,我們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個問題。”
“哦!第三方。”鬱平和郝部長來了興趣,“你仔細說說此次的經過。”
“是!”
高剛開始講最後抓捕糯卡行動……
T國。
古曼。
唐人街。
人來人往,十分熱鬧,而且到處充滿異域風情。
一個靚仔站在路邊,手裡拿着個手機,不斷在手機和周圍的建築上看,好像在確認什麼,良久之後自言自語道:“定位位置夜上海應該就是這了。”
沒錯這個靚仔就是馮陽光,他怎麼來這說來話長,不過還是長話短說。
在昨天他準備回國的時候,刷了個朋友圈,突然發現發了一條朋友圈,發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地址,他發現定位是T國古曼唐人街夜上海。
正好他們基地的位置離T國很近,再加上上次來的時候急走的時候也急,根本沒有好好體驗這異域風情,正好秦風來了,所以來找他耍耍,到時候一起回去,他可很熱衷把這個人才推薦給溫總,他敢確定,秦風如果當上警察,加以鍛鍊,破案能力會跟關宏峰一樣一樣的。
正當馮陽光準備撥打秦風電話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夜上海門口停了一輛車,從上面下來四個人,兩個穿西裝的人壓着一高一矮兩個人,被壓着兩個人頭上還帶着黑色的頭套,像是****一樣。
他看着被高那個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喃喃道:“看着背影有點像是秦風啊!”
寧可錯,也不能放過。
隨後他連忙點擊秦風的電話號碼。
果然從高個子身上發出響鈴的聲音,秦風旁邊的西裝男閒電話太吵鬧,從秦風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看那個樣子像是關機,馮陽光這邊再打就打不通了。
隨後兩人把秦風和他旁邊的小個子推開夜上海的門,把他們都給帶了進去。
“怪不得他不回消息,恐怕是他是遇到了危險。”之前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馮陽光就給他發過好多消息,可惜秦風沒有回覆,現在明白他那時候應該就被人制服了,所以纔沒時間回他。
“沒想到國外這麼危險,不過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不過敢動我們天朝人就算是龍也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臥着,而且還是我朋友。”
想着,馮陽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緩步向夜上海的門口走去,爲了萬無一失,他手把手放在衣服裡,手裡一閃,一把黃金做的手槍出現,隨後插在腰間,以備不時之需。
很快他就來到門口,直接走了進去,鼻子裡充斥着一股濃濃的香水味,“不愧是舞廳。”
繼續往前走,穿過幾個門簾來到裡屋,入眼而來是滿屋子穿着西裝的人,就好像黑社會一樣,不過都是揹着他的,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