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春林，你想過有今天嗎？”
展二楞眼神極冷，森然至極，就像是兩把刀子，要把於春林割得支離破碎。
於春林恨恨吐了一口吐沫。
“小雜種，沒有人幫你，你特碼就是一坨屎！沒有我賞你一口飯吃，你特碼連屎都吃不上！”
“不知悔改！”
展二楞拎着斧子就衝了過去。
“等等。”秦楓拉住他，笑道：“你不認爲這樣殺了他，很可惜嗎？”
“楓爺有什麼好辦法？”
他現在對秦楓心悅誠服，心甘情願認他當爺。
秦楓淡淡一笑，走上前去。
突然抓住於春林的頭髮，一點都不尊老愛幼地將他腦袋薅起來。
“我問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老實地告訴我。”
“別做夢了！”
於春林老眼渾濁，卻閃爍着刺骨的殺意：“王恆怕你，但我不怕！我都已快被土埋上了，我會怕你？”
“呵呵，知道爲什麼王恆怕我嗎？”秦楓在笑。
“因爲他軟！”
秦楓搖搖頭：“不，因爲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做事的風格。對了，太陽盟應該告訴過你吧，別招惹我！”
於春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怎會知道盟內的信息？
“那又如何，你殺了我，我兒子會給我報仇的！”於春林別過頭去，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於偉？”
秦楓嗤笑：“據說，你見過太陽盟盟主。如果我散播出去，你告訴了我盟主的真實身份，你認爲，於偉會活着嗎？”
刷！
於春林臉色狂變。
他緊緊閉上嘴，他已經快七十了，死了也值了。但他不能禍及子孫，他們一定得活着！
“於春林，你特碼做了那麼缺德事，還想子孫平安無事？去尼瑪的吧！老子一個個全特碼宰了，讓他們去黃泉路上，給你陪葬！”
展二楞咬牙切齒道。
“你敢！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殺人？”於春林崩潰了。
“呵！”
展二楞冷笑：“你要燒死我外婆的時候，怎麼不是法治社會了？你可以殺人，就不能讓別人殺你，這特碼是什麼道理！我告訴你，你的全家，老子都包圓了！”
嘭！
於春林一屁股坐倒在地，氣血上涌，讓他差點上不來氣，噎死過去。
好在秦楓救了他。
“爲什麼救我？”過了良久，於春林喘着微弱的氣息。
“你知道的還沒告訴我，我不會讓你死，哪怕你自殺，我也能讓你活着。”
於春林目光一閃，頗覺有了依仗。
“老畜生……”
“你叫我什麼？”
於春林怒了：“我告訴你，你再敢辱罵我一句，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秦楓笑了。
“你是對我叫你老畜生不滿，還是抓你不滿？”
“都不滿！”
於春林冷冷地看了秦楓一眼，哼了一聲：“我告訴你，你給我放了，我說不定會告訴你點支言片語。如若不然，你什麼都別想知道！”
“哎，本來我不願意折磨人的，但是，你不配合我，我只能給你試一試。”
秦楓笑着：“二楞，去抓兩條蛇和老鼠。”
“爲啥？”
“這秋季，蛇要冬眠之前，會飽餐一頓，老鼠正好是它們的美餐。等你回來，把他的褲管紮好，先丟進一隻小老鼠，讓蛇吃掉，可兩條蛇一隻老鼠可不夠吃。但是別怕，男人身上還有一隻小老鼠，足夠它飽餐了！”
展二楞下意識地摸了摸下面，渾身打了個哆嗦。
光想着蛇在腿上游走，就很噁心了。更別說，老二被蛇咬掉了，那滋味比死了還要痛苦。
“可他這麼大歲數了，那玩意也沒用了，咬掉就咬掉唄。”展二楞皺了皺眉。
“呵，這就要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於春林卻不寒而慄。
試想一下，就算他那玩意沒用，也不想被咬掉吧，那得多疼啊！
“去找。”秦楓下命令。
於春林害怕了，蠕了蠕嘴脣，想說什麼，卻還要閉嘴。
“對了，老鼠喜歡吃甜食，你順便弄點蜂蜜回來，抹在上面，先讓老鼠啃一番，再讓蛇吃掉。”
“不！”
於春林嚇得渾身顫抖，趕緊抓住秦楓的胳膊：“不要抓蛇，你想知道什麼？我說！”
“這麼沒骨氣？”秦楓皺眉：“我叫你老畜生，應嗎？”
“我，哎！”
於春林苦笑。
我活了一把年紀，不想死。我也不想讓子孫死啊。
“老畜生！”
“是我！”
於春林想哭，他縱橫松江村一輩子，什麼福沒享受過。卻從沒人敢叫他一聲老畜生，而且他還得答應！
這份羞辱，讓他把秦楓恨到了骨子裡。
“說吧，太陽盟的盟主是誰？”秦楓悠悠地道。
“這……”
“說！”見他猶豫，秦楓眉頭鎖住。
“我不知道！”
於春林猶豫了很久，居然搖了搖頭。
“二楞，去抓蛇！”秦楓虎着臉，你特碼還敢騙我？當我看在你是個老頭的份上，不折磨你？抱歉，你想多了。
“不要啊，我真不知道啊！”
於春林差點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二楞的腿。二楞也夠黑的，一腳踹在他面門上，鼻血長流，而二楞飄然而去，去抓蛇去了。
片刻功夫，二楞滿載而歸。
“老畜生，我最後問你一遍，太陽盟盟主是誰？”秦楓語調漸冷。
“我，我真不知道！”
“把他褲管繫上！”
二楞理所當然的充當執行者，用繩子把褲腿繫上，擡頭問秦楓：“楓爺，不是得先抹蜂蜜嗎？”
“對，抹上。”
“不，不，不要！我真不知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於春林哭的像個孩子，求饒的都不如一條狗。
又如何呢？
“你當年害死我爹，侮辱我孃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不要那樣對他們？你特碼良心都被狗吃了，還怕一條蛇？”
展二楞冷笑着，將一瓶子蜂蜜倒在他的褲襠上。
然後先將一隻老鼠抓出來，從他褲子拉鍊處塞了進去，拉好拉鍊。
“啊！”
於春林扭動，感到特別難受。
“舔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裡啊，不要咬，啊啊……”於春林身子痙攣，雙手雙腳卻被展二楞按住，只能局部掙扎。
可是，隨着他的掙扎，老鼠找到了蜂蜜點，
先舔又咬，弄得於春林發出陣陣慘叫。
“我最後問一遍，你知道嗎？”
於春林痛哭流涕，無比真誠地道：“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見過盟主！但是，我有一份花名冊，裡面是太陽盟全體成員的名單，我可以給你！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蛇的冰涼，讓他渾身顫抖。
老而乾癟的皮膚上，趴着一條遊動的蛇，還是一條進食的蛇。
光想想，就不寒而慄。
“是這個嗎？”
秦楓從兜裡拿出一個小本子，擺了擺。
“怎麼在你手裡？”於春林大驚。
那本子他藏在一個極爲隱秘的地方，就是把他家翻個底朝天，也根本找不到這個本子。
可怎麼在秦楓的身上？
“我找的呀。”
秦楓冷笑道：“老畜生，說你沒見過世面，你就是一隻井底之蛙。你認爲那所謂的隱秘之處，在我看來，那跟盼着我偷沒什麼兩樣。”
噗！
於春林張嘴噴出一口血，這是氣得，氣若游絲，眼看就不行了。
而他的眼中，卻閃爍着解脫。
“楓爺，他要死了！”展二楞皺眉，他還沒折磨夠呢，讓他這樣死了，實在太便宜他了。
“沒事，我說過，我想讓他活，閻王爺也收不走他，我讓他死，閻王爺不敢不收他。”
暗龍戒指遊動，於春林又醒了過來。
啊！
老淚縱橫啊。
不是活過來的爽，而是又要遭罪了。
那隻老鼠已經被吃乾淨，蛇順着大腿，芯子舔在那塗着蜂蜜的地方。
“啊！”
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驟然響起。
這不像出自一個老人的口中，而像是一個壯漢。而這慘叫，比砍斷手腳都輕得多，如果清朝的太監肯定知道，這叫聲是那玩意被咬斷了發出的慘叫。
當然。
於春林那玩意還沒被咬斷，而是正在被蛇不斷的啃着。
他疼暈過去。
又被秦楓就醒。
暈過去，又醒，再暈過去，還會醒……
終於，他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我，我說，求你把它拿出去，快，快點！”
秦楓招招手，展二楞照做。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情願，看見於春林受苦，他快爽死了。
脫下褲子，他看見一片血淋淋的。
一個蛋滾了出來。
“我，我的蛋，我的蛋，那是我的蛋！”於春林哭聲極慘。
可是，那顆蛋卻被展二楞無情地踩碎。他笑眯眯地對於春林道：“反正這玩意你也用不上了，我幫你踩碎了！”
咯！
於春林又暈過去了。
這回是被氣得。
秦楓救醒他之後，冷然道：“老畜生，我可沒多少耐心。如果你認爲被蛇咬兩口，就算酷刑了。那你可能把酷刑想的太簡單了，我可以告訴你，就地取材，我就有一百種方法，折磨到你說！”
“我，我……”
於春林噤若寒蟬，他也喜歡用酷刑折磨人，可以說無惡不作。可是，他遠沒有秦楓毒，沒有他狠。
“我說！”
終於，他妥協了。
真的怕了。
“說吧。”秦楓眼睛一閃，射出一絲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