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奕軒點了點頭,不以爲然的說道:“你真的以爲我們會像你們曾經轟炸南京、轟炸重慶似的一樣,等着你們的炮彈落在我們的頭頂上在躲避嗎?”
“好吧,你們贏了!”田路朝一嘆了口氣,他終於知道,面前的這個單奕軒,真的如同傳說中一樣的複雜。?.“殺了我吧!”種種失敗,已經讓他感到愧對天皇裕仁,愧對大日本帝國。
單奕軒笑了笑,說道:“殺了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頓了頓,接着說:“但是那樣殺人太過乏味,太過枯燥,所以,我已經厭倦了那種殺人的方式。要知道,在幾天前,我親手殺了兩萬多名侵略者。那種子彈擊中敵人腦袋的事情,我已經看厭了。”
田路朝一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幾天前,單奕軒親手屠殺了兩萬多名侵略者,這件事情,全世界不知道的人已經很少。各國領導人,各國的將軍,幾乎都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不但知道這件事情,甚至還能猜測出,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
中國已經不在是昔日皇帝的封建統治時代,現在的中國,無論在工業,在商業,軍工業上的發展,都領先於世界發達國家,當然,日本除外,對於這個開掛的國家,也只有單奕軒懂的他們的東西是怎麼來的。
不管日本是不是開掛的國家,最終,他都要用自己的方法幹掉這個國家,因爲它的存在,影響世界和平,影響歷史的發展,影響着一代代的華夏人和日本人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本可以沒有這個國家,他可以用自己的辦法,讓他徹底的消失。
“你想要做什麼?”田路朝一看着單奕軒,儘管只能看個背影,但這背影就足以讓他心驚膽戰,他才明白,原來自己這麼擔心。這麼怕事,這麼怕一個人,還是一個支那人。
單奕軒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現在我還沒有想好,所以,讓我先想想!”
飛機飛過封鎖層層的黑龍江省,停在吉林省第58集團軍醫院的院子中,這種奇葩的交通工具,立刻迎來了一片八路軍戰士的觀望。對於這種新型的飛行裝備,他們都抱着一個想法,如果這輩子能坐一坐這樣的飛機,就算是死了也知足了。
邵剛、夏偉、肖峰、老三等幾個人走到直升機的一旁,邵剛見到單奕軒從飛機上下來,立刻走上前伸出手,說道:“奕軒兄辛苦了!”
單奕軒笑了笑,說道:“軍長客氣了,我軍的傷亡怎麼樣?敵軍的飛機轟炸,有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走下飛機,單奕軒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心日軍空軍轟炸吉林的事情。
“在你們來之前,我們的羣衆就已經撤出吉林了。所以,敵軍的轟炸,也只是毀了我們的房屋而已,並沒有造成實際上的人員傷害。”邵剛和單奕軒握了握手,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很年輕,但是在這簡短的一段時間中,他卻救了自己兩條命。
單奕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名軍長,有勇有謀,他還是非常欣賞的。前段時間,他並不是自不量力,而是不清楚日軍軍事的實力威力,這也不能怪他,要怪,這些責任都應該是自己來承擔的。
“還好沒有造成太大的人員傷害。”奕軒深吸了一口氣,指着一旁的田路朝一說道:“這就是下達敵軍飛機起飛命令的最高軍官,田路朝一!”
夏偉聽到面前的這個日本人是最高軍官,立刻掏出槍指着他的腦袋。
單奕軒沉思了一會,攔住夏偉,說道:“夏軍長,不要衝動。”他知道,第八集團軍慘敗黑龍江,多半都是這個男人指揮的戰鬥。而他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要知道,這個軍官的手上,沾滿了中國人的鮮血,那些逝去的戰士,每個人都是他的兄弟,有的,年齡最小的才十五歲!
“我崩了他,爲我逝去的兄弟們報仇!”夏偉打開保險,非常氣憤的說道。
“夏軍長,你不能這麼做!”單奕軒攔住夏偉,說道:“這個人是我的,交給我來處理!”田路朝一是一名日本高級軍官,單奕軒相信,他一定知道一些有關於平衡空間的事情,因爲平衡空間,已經有很多人失去了生命,喪失了家庭,殺了他,最多治標不治本。
夏偉努力平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說道:“既然是單老弟看中的人,那我就不在說什麼了。”隨即把槍中已經上膛的子彈退了出來。
韓國首爾。
高聳入雲的政府大樓中,h國總統坐在辦公室中,現在的他感到非常的無奈,甚至是非常的無助。因爲日方的電報中,已經很明確的指出不願意幫助他們,就現在h國的軍事情況,如果沒有日本的援助,那麼如果中國真的進攻h國,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中國就會在他們的領土上高呼勝利。
“美國那邊,怎麼樣?”現在的h國總統沒有一點點的安全感,爲了得到先進的武器,不惜以中國爲敵,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讓他在國內的支持度也下降了很多。
“總統,美國白宮已經給我們答覆了。”一名穿着西裝,帶着領花的男子說道:“美國白宮的意見很明確,他們說,我們不應該以中國爲敵。他們和中國有簽署歐亞聯盟協議,因爲這個協議,他們也不會援助我們一兵一卒。”
“想不到我們卻淪落到這種地步。”h國總統非常氣憤的說道。
“總統,您說中國會和我們爲敵嗎?”男子看着總統,說道:“現在日本對中國虎視眈眈的,他們的領導人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們進攻我們,日本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但願中國的領導人這麼想吧!”
吉林省第五十八集團軍軍部。
單奕軒坐在審訊室中,而對面,是已經經過簡單包紮的田路朝一。
“說說吧,你們日本人的平衡空間在什麼地方?”之所以留着他,就是因爲他想知道,平衡空間在哪,如何毀滅。
“什麼平衡空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田路朝一愣了愣,皺着眉頭回應道。
“你的部隊,擁有的全是最先進,最高端的現代化裝備,這些能騙得過我嗎?”單奕軒怒視着田路朝一,繼續問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裝備是從哪裡來的,現在我不對你們日本動手,是因爲我還是對你們國家保留了希望,不希望在以後的地圖上,日本這兩個字被抹掉!”
田路朝一咬了咬嘴脣,仍然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裝備全是天皇陛下給我派發的,對於你說的平衡空間,我不知所云。”
單奕軒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如果想讓你說出真相,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說罷,輕輕的拍了拍手。
兩名兄弟擡着一個被黑布蒙着的櫃子走進審訊室,黑色的布將裡面的東西遮擋的非常的嚴密,幾乎看不見裡面是什麼東西。儘管田路朝一看不見裡面的東西,但是聽裡面“絲絲”的聲音,還是讓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謝謝兩位兄弟,你們可以出去了。”單奕軒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可見兩個人只是擡個箱子,臉上的冷汗就已經冒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