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清不可思議的看着單奕軒,說道:“想不到,堂堂中國的一大黑幫的幫主,竟然就坐在我的面前。鈺清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軒哥恕罪!”說着站直了身子,向單奕軒深鞠了一躬。
單奕軒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着陳鈺清說道:“青幫之前,沒少幫助日本**害中國的黎民百姓,如果追究起他的責任,那麼就不用說了,按照主席的思想方針,不用多久,就會有軍隊專門針對你們進行抓捕,拆散!這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你們只有跟着我,纔是你們的出路。”
他不能保證主席會不會派軍隊把自己抓起來,但是他知道,跟着自己比他們現在幫助日本人做事,安全多了。如果自己想要搞青幫,現在就可以給延安、南京各發一份電報,告訴兩邊的首長,讓他們徹查青幫總部,即便青幫很厲害,跟正規軍比起來,還是有差別的!
陳鈺清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單奕軒坦誠的一面,心裡不禁有了着落。“幫您是可以的,但是兄弟我……四大長老已經掛了,這個帳,幫裡的人一定會找我算的,恐怕到時候,我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又怎麼能幫到您呢?”看着面前的單奕軒,心有餘而力不足讓他感到非常的無奈沮喪。
單奕軒對身邊的肖峰使了個眼色,肖峰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將綁在陳鈺清手上的繩子隔斷。“怎麼幫我,這個不用你來想,現在去洗個熱水澡,明天早上我們在談今天的事情。”說着看向肖峰,對肖峰說道:“通知弟兄們,照顧好陳幫主。”說罷走出房間。
昏迷了兩個月的時間,剛剛醒來就遇到這麼多事情,突然間讓他感覺很累。走回自己的房間,才發現,房間中幾個女孩都已經躺在牀上,不過每個女孩都已經熟睡了。單奕軒沒有開燈,隨便找了個被窩鑽了進去,熱乎乎的被窩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
“哎呀,你怎麼都不脫衣服就進來了……”傅龍嬌嬌嗔了一聲,幫助單奕軒脫了衣服,兩個人這纔看見,楊梓落和艾米麗都已經醒了過來。
“啊……別鬧了,今天好累……”傅龍嬌臉色通紅的嬌嗔着,單奕軒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兩個月都沒有做過的她感到非常的不習慣。
“兩個月沒做了,親愛的就不想我麼……”單奕軒親吻着傅龍嬌的胸部,嘴裡喘着粗氣,右手撫摸着她蔥鬱的森林,彷彿一股股岩漿一樣的熱浪從森林中涌出,讓他更爲瘋狂。
“老公……不要……好熱……”傅龍嬌嬌喘着,單奕軒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森林邊緣撫摸,讓她甚至有種吃了他的衝動……
艾米麗和楊梓落聽着傅龍嬌的嬌喘,兩個人不禁同時用被子矇住頭部,兩個月的時間,她們都在忍耐着來自身體生理上的飢渴,同樣,也擔心着單奕軒的安危。最近單奕軒醒過來,每天睡覺,幾乎都是自己一個人睡,因爲楊靜的事情,她們誰也不敢太過張揚高調。
“奕軒……我……我想要……要你……”傅龍嬌整個人身體軟軟的,彷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般,渾身燥熱的感覺,讓她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一晚上的時間,單奕軒和三個女孩做了不下七次,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睡到中午了。房間外,一輛吉普車停在門口,車上,肖峰和若風坐在車棚上,陳鈺清在車上等待着單奕軒的召見,昨天晚上,他睡了一個無比踏實的覺,突然感覺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單奕軒走出房間,被陽光曬着的感覺非常的舒服。“今天怎麼沒有聽見訓練的口號聲?”
“報告軒哥,我們知道您剛剛醒過來,最近幾天一定很累,所以訓練的時候,體能訓練就不經過這裡了。所以,沒有訓練的口號聲。”肖峰跳下車,走到單奕軒的面前說道。
若風打開車門,和陳鈺清一同走下車,兩個人走到單奕軒的面前。若風說道:“軒哥,昨晚睡好了嗎?”
單奕軒笑了笑,想起昨晚的一夜**,現在還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嗯,還行。”說着看向陳鈺清,輕聲問道:“鈺清想的怎麼樣了?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嗎??”
陳鈺清點了點頭,青幫那邊已經靠不住了,現在如果真的能跟着單奕軒,說不定以後就算沒前途,也最起碼能保住性命,這一輩子,他榮華富貴有過,女人也玩過,權利也握過,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生活,最起碼,不用再勾心鬥角的去計較什麼,這樣的生活,他沒有什麼不願意的。
“軒哥,我想好了,以後就跟着您了。您讓鈺清往東,鈺清絕對不西看一眼,您讓鈺清向西,鈺清絕對不向東挪一步。”陳鈺清看着單奕軒,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
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儘快商量一下,去北平做點大事情。”
初春的北平,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冷,儘管如此,路邊的雪花也還沒有全部劃掉。北平的街道上,巍峨聳立的鼓樓上,一個自很多年前就立在這裡的鐘懸掛在鼓樓的樑條上。鐘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響起,爲人們報點報時間。
北平王府井街道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樓高高聳立,大樓上,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象徵着北方最華麗的娛樂場所。這裡,是平凡的人們不敢想象的人間天堂,這裡的美女,穿着史上最華麗,最讓人噴血的衣服,普通老百姓見到,可能都會說,這裡的人花那麼多的錢,蓋那麼豪華的樓,喝那麼貴的酒,就是不捨得給自己買件像樣的衣服。
天上人間樓頂的一間包廂中,幾名穿着非常闊氣的老男人坐在一起,每一個人的身邊,都坐着一個穿着短裙,帶着胸罩,身材妖嬈的女人。
“聽說四大長老在徐州出事了,怎麼還不見陳幫主回來?”一名老大嘴裡叼着一根香菸,一隻手摟着一個女人,另一隻手在女人的身上來回遊走,女人不時的會發生幾句“嗯……嗯……”的呻吟聲……
“這次日本人可能又要對我們進行徹查了,媽的,老陳乾點破事,怎麼那麼多漏洞!這麼多屁股不乾淨的事情,讓兄弟們以後怎麼跟着日本人混?媽的,真是的!”另一名老大,也不時的發着牢騷。
“這次幫主換屆,絕對不能讓陳幫主繼續幹下去了,你看他把我們和日本人的關係弄的,現在搞得那麼僵,都是陳幫主不會來事。現在兄弟們手上的貨都快賣完了,陳幫主死活都不提菸草的事情,讓他媽的就是有錢也不想我們賺!”
房間中坐着的,是青幫幾個比較有實力的老大,他們的手裡基本上都有對自己非常衷心的兄弟,事在人爲,儘管陳鈺清的手下也有小弟,也有忠心與他的兄弟,但是在金錢和權利的威脅下,背叛即便是發生了,在青幫也不足爲奇。
青幫裡的人,但凡有點實力的,都非常的垂情於幫主這個位置,青幫的管理概念非常的懶散,對於手下的要求,也非常的鬆懈。幫內打打殺殺,勾心鬥角的事情經常發生,而這種事情發生了,看見的人也會當做沒看見,誰的實力雄厚,他們就會加入到哪一邊,青幫裡的人,全部都是屬於牆頭草的那一種。
上海百樂門,恆會的幾名重要成員都在百樂門的包房中坐着,最近,前任會長的出現和現任會長的出現,讓他們每個人對自己的要求都提高了很多。恆會和青幫不同,恆會有良好的管理理念,有非常好的上下級分工,沒有人會爲了權利,而雙方打的頭破血流。
“上一次前任會長說把龍組交給軒哥,也不知道現在交給他了沒有。”一名老者手中端着茶杯,輕輕的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梗。
“龍組的實力高深莫測,前任會長這是真的辭職了。”另一名老者嘆了口氣,他們知道前任會長的前身是身麼,對此他們都心知肚明。
一名老者捋了捋鬍鬚,說道:“單奕軒的能力非凡,相信他駕馭龍組,對我們恆會來說,只會更好,不會更差!”
龍組,是恆會的一支中堅力量,儘管恆會中每一名兄弟都會一些功夫和格鬥用的技能,但是比起龍組的人,恆會的兄弟根本就拿不上臺面。龍組在創建恆會的的時候建立,至今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此前,他們只聽從前任會長的調遣,現在,他們的新主人,名字叫單奕軒。
平衡空間的事情讓單奕軒的心情變的很差,儘管陳雪已經核爆成功,但是那麼極端的做法,也就是在衝動的時候過過癮,他並不會真的用陳雪研製出來的東西對付日本,儘管那樣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單奕軒和陳鈺清研究完去北平的計劃後,和自己的女人紛紛告別之後,帶着肖峰,若風兩人便踏上了京城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