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的大佐有些興奮的對屬下說:“把他帶下去吧,他有點營養不良,想辦法給他補一補,若是實在牢房裡,倒是有些可惜了。男子身後的幾個人當即把剛剛遭受過生與死的考驗的男子從老虎凳上拉起來,帶着他向牢房走去。
實踐完畢,剛剛的窗戶馬上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外面的人幾乎能清楚的看見他們在做什麼。
單奕軒剛剛在窗戶的縫隙下清楚的看見日本人以殘暴的方式對待中國人,不由心中大怒,立刻掏出自己的勃朗寧手槍,推上子彈對肖峰說:“制高點掩護!”
肖峰點了頭,將一根爪勾拋向房頂,隨即縷着繩子爬上房頂。
正當所有人正要行動的時候,一個女孩出現在單奕軒的眼前,爲了不打草驚蛇,單奕軒和其他兄弟當即低下頭。女孩一手拿着一把勃朗寧手槍,一邊大步流星的向鬼子的內核中心走着,一邊開槍射擊着。很多鬼子都是聽到槍聲後從大樓裡面跑出來的,但是很多人衝出來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肖峰透過狙擊鏡看着女孩瀟灑靚麗的樣子不禁深吸了一口涼氣,這年頭,單兵作戰的見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兵作戰!來不及多想的肖峰迅速將槍口瞄向女孩的四周,女孩所在區域二百米內的死角和危險區全部交給了肖峰。英雄救美的名號又被肖峰戴上了。
單奕軒淡淡的一笑,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都單槍匹馬的衝了出來,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藏在圍牆的後面,當即命令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實驗室,控制實驗室內的所有活動人員。
單奕軒的命令下達完畢,二百人當即形成一支作戰隊形,所有人身形矯捷的從另一邊向實驗室衝去。
“砰!”單奕軒舉起槍,伴隨着一聲槍響,女孩右側的一名端着機槍的鬼子倒下了。女孩看向自己的右側,接着看向穿着軍裝的單奕軒,先是一愣,隨即躲在石頭的後面思考着,日本人怎麼會幫自己?在女孩思考的這幾秒鐘,單奕軒已經帶着人衝進了實驗室,蜂擁而至的鬼子甚至掄起了板凳向單奕軒等人砸去!
激烈的戰爭進行了大約十分鐘,日本生化研究室的人幾乎全部倒在了地上。單奕軒看着實驗室內的血跡和骷髏,不禁皺了皺眉,心說真不知道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如果出現在日本本土會怎麼樣。
任澤敏小心翼翼的走進實驗室,此時單奕軒的兄弟們已經開始清理戰場,許多被困在囚籠中的中國人也得到了釋放。單奕軒拿着一份策劃書和一瓶藍色的藥水看着,看完第一頁,他才知道兩樣東西的重要性。不由一笑,將藍色的藥水揣到了兜裡。
“住手!”任澤敏小心翼翼的看着單奕軒,雖然面前的單奕軒救過他一命,但是在沒有清楚他是什麼人的情況,她寧願相信那是一次誤殺!“你是什麼人?”
女孩低沉的問道,完全不顧周圍雪狐獨立縱隊異樣的眼神,手中的勃朗寧手槍死死地攥着。
單奕軒頓了頓,微微皺眉,心說看來是身上這身日本軍裝惹的禍,不由苦笑了一聲說:“我是中國人。小姐的槍已經上膛,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下槍,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談,萬一小姐的槍走火,對你,對我都不會有太好的結果!”
單奕軒的話音剛落,所有人放棄了原來的工作,一秒鐘的一瞬間,二百杆M3衝鋒槍的槍口全部指向了女孩的身體和腦袋。
女孩緊張的向後退了一步,局勢的突變,她的主動權已經悄然而逝。“你是誰?怎麼會來這裡?”任澤敏試探性的問着,心中也在猜疑着,面前的年輕人和他身邊的這二百名戰士,是不是國民政府支援自己的部隊!
單奕軒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今天我的部隊都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明天清晨,我將還給徐州人民一個安靜的生活。”
“現在的年輕人都像你這麼年少輕狂嗎?”任澤敏有些反感的說道。
“年少輕狂也要有輕狂的資本!”單奕軒的話音剛落,一名穿着白衣大褂的男子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任澤敏的身後,冷冰冰的槍口指着任澤敏的後腦勺。單奕軒愣了愣,縱身一個跳躍撲倒任澤敏,隨即快速掏出手槍,伴隨着幾聲槍響,男子“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女孩被單奕軒攔在懷裡,剛剛還猶如母老虎一樣的任澤敏現在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的氣勢,臉色羞紅的看着單奕軒,心中的小鹿砰砰的直跳,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抱着,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奇怪的心跳。“可以讓我站起來嗎?”任澤敏臉色嬌紅的看着單奕軒嬌嗔道。
單奕軒這是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接着把女孩扶起來。一旁的幾個兄弟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幾個人無不在心裡嘀咕,心說軒哥這次又要增一房咯。
正當所有人放鬆下來的時候,俘虜也已經安全撤離後,一種奇怪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單奕軒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行清晰的字體不禁把他和所有人嚇了一跳!“毀滅裝置已經開始倒計時,請撤離到安全區域。”
“快撤!”單奕軒大聲命令道。接着二百多名戰士快速離開整棟實驗樓。肖峰早已經在五百米以外休息,看着兄弟們瘋了一樣跑出來,當即舉起狙擊槍觀察情況,接着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巨大的爆炸幾乎掀翻了整個實驗大樓。單奕軒又一次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女孩的後背,由於拉着她的手,導致兩人距離爆點並沒有多遠,單奕軒的胳膊上被劃開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小口子。
爆炸聲過來,單奕軒拉起女孩,問道:“你還好嗎?”後者嬌羞的點了點頭,眨眼間被面前的這個男子救了兩條命,心裡不禁爲剛剛的魯莽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