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奕軒本想出手,但見劉三的招式幾乎壓迫住了男子,這才走到一旁扶起肖峰,問道:“肖峰,怎麼樣?”
肖峰摸着小腿,面部有些抽搐的說:“沒事軒哥,就是可能骨折了!”
這他媽的還沒事,單奕軒看向打得正激烈的劉三,輕聲說道:“你猜他是什麼人?”兩人的招式幾乎相同,不禁讓單奕軒在心裡浮想聯翩。
“軒哥,這傢伙鬼的很!我根本就打不到他!”肖峰嘆了口氣,還好現在劉三並沒有給男子一點機會。
肖峰說話間,單奕軒的手已經在他的小腿處摸了一下,在確認關節斷裂的位置後,單奕軒猛的一堆,“嘎巴”一聲,肖峰的腿接上了。
“好了,應該不疼了!”單奕軒看着肖峰說道。
肖峰有些驚訝的摸向小腿處,這才發現真的不疼了,不由笑了笑,軒哥的良苦用心讓他非常的感動。
兩人的打鬥仍然再繼續,劉三一邊攻擊一邊防守,把自己神偷學到的本領全部用在和男子的打鬥中。然而男子的招式和劉三的招式幾乎相同,不禁讓單奕軒在想兩人的關係!
“你是什麼人?劉家祖傳的招式怎麼你都會?”男子驚世駭俗的一邊打一邊問道。神情中有些激動,還有些恐慌。
劉三怔了怔,一腳踢在男子的脖子上,問道:“我還正想問你呢,劉家祖傳的絕技,你是怎麼會的?”
劉家神偷絕技歷代出名,從原來的歷代單傳,到清朝末期開始,劉三的父親打破了這個規矩,開始教衆多徒弟學習劉家功夫,學習江湖上聞名的神偷絕技。
爲了抵抗外敵,劉三放棄了在劉家做大師兄的富貴生活,單身一人走南闖北,對日本人造成了極大的恐慌和破壞,以至於鬼子懸賞萬兩銀票偵緝劉三的下落。
男子歪了歪脖子,剛剛的那一腳讓他感到很不舒服,雖然是這樣,但男子的表情中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哼,這個你好像沒有必要知道吧?”男子上前給了劉三一計拳擊,都被劉三躲過。
“我是沒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有必要爲劉家清理門戶!”劉三的話音剛落,腰間露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單奕軒皺了皺眉,只見令牌上刻着清晰的兩個字,神偷!和劉三相處這麼久,他都不知道劉三還有這麼一塊令牌。
令牌的出現讓男子渾身出了一身冷汗,作爲一名神偷,沒有人不認識這塊令牌,劉家神偷在江湖上行走數十年,他的稱謂可算在中國有着一番別樣的天地,凡是這一行業的人,無論老少,年齡輩分,對劉家歷代都十分的尊重。
劉家在江湖上,一直有着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的神話。這塊令牌,是劉家歷任掌門的執行令牌,令牌一出,就意味着着所有劉家神偷的傳人必須聽命與他的指令,如有不從者,可執行劉家神偷的規矩,清理門戶!
劉三眉宇間透漏着殺氣,令牌的出現讓男子顯的異常的緊張。雖然單奕軒和肖峰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上去好像很強大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竟然會有執行令牌?”男子顫顫巍巍的問道。從事偷東西的行業多年,這塊令牌他也僅僅只是見過一次。僅僅是那一次,他就記住了這塊令牌,令牌一出,數千人的神偷隊伍無不趕往劉家鎮。
他們對這塊令牌的尊重,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廢話,什麼人都可以佩戴執行令牌的嗎?”劉三不屑的看着男子。
“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您賜教!”男子咬了咬嘴脣,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劉三的對手,在加上令牌帶給男子的壓力,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他的身上,讓他完全失去了剛剛囂張的氣焰。
男子的反應讓單奕軒和肖峰無不感到驚訝,剛剛還囂張的不得了,現在卻已經雙膝下跪,本以爲那個令牌,只是一個掛飾或者具有一定紀念意義的單奕軒現在才知道,那不是一個簡單的令牌。雖然這並不是在演戲,並不是電視中的武俠劇,金牌令牌一出現就能號令千軍,但是這塊令牌竟然真的能起到作用,到讓單奕軒感到吃驚和讚歎。
劉三沒有感到意外,這塊令牌家父交給他的時候,就已經闡明瞭他的用途,但凡這一條道上的人,見到此令無不繞道而行!因爲它具有號召天下神偷的能力。(這裡所說的是這塊令牌代表的劉家神偷的威懾力,並不是令牌的特異功能!)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劉家祖傳的武功?”劉三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問道。心想你學還不好好學,沒出徒還出來混,真是……自己也是大意,竟然能讓這貨把自己的槍偷去,看來這傢伙還是下了點功夫!
男子低頭說道:“我是劉家天字第一號,日本人來了以後,我就跟師傅請命,想出來對付日本人,爲了不引起鬼子對劉家鎮的注意,我和兄弟姐妹們商量,遠離劉家鎮,也好讓師傅好好靜養。有些事情這裡說不方便,您身上的令牌,在下只見過一次,可否告訴我,您是什麼人?爲什麼在劉家,我沒有見過您?”男子心裡猜想着,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劉三收起令牌,淡淡的說:“我是劉三!”
“三哥?”男子皺了皺眉,不敢相信的看着劉三,眸子中掛着一絲淚水。
“怎麼?你認識我?”劉三看着眼圈中懸掛着眼淚的男子有些驚訝的問道。恍然間,自己離開劉家鎮已經兩年了,也不知道父親他老人家怎麼樣了,心中還牽掛着兩個姐姐,也不知道她們嫁人了嗎……
“三哥,對不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可否讓小弟帶三位去我的地方,那裡安全一些!”男子看着單奕軒和肖峰,臉上寫滿了慚愧。
劉三看向單奕軒,輕聲問道:“軒哥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