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尼笑了笑,沉聲說道:“能把寺內壽一抓住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寺內壽一曾經的瘋狂,他們是知道的,無論是在東南亞,歐洲,非洲,亞洲都有過他“輝煌”的戰績。因爲他的兇狠手辣,日本昭和皇帝裕仁任命其爲將軍,至此後,一發不可收拾,兩年的時間就成爲了一名大將。
顯然,這大將的軍銜是無數條無辜的性命堆積起來的,面對狡猾如狐狸,兇險猶如毒蛇的寺內壽一,很多軍隊的人都拿他沒有辦法,多國的將軍曾經都恨透了這個人,很多國家的領導人對寺內壽一領導的部隊非常的膽怯,以至於東歐很多國家的軍隊都對他的部隊聞風喪膽。在世界上臭名昭著,在日本收穫喜悅,他無疑是日本島國最出色的一名陸軍上將。
單奕軒淺淺的笑了笑,輕聲說:“將軍嚴重了,寺內壽一雖然狡猾,但他畢竟是隻狐狸,中國有句老話,在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好獵手的眼睛,猶如現在的侵略者,他們大舉入侵着我國,但是侵略者不會有好結果的。他們最終都會以失敗者的名義走出中國。”
單奕軒機智的頭腦和聰慧過人的才華讓湯尼非常的佩服,在他看來,單奕軒這樣的人才即便是在整個德國,也非常的少見。如果德國能有這樣一個智勇雙全的人才,那麼德國統一其他戰場的計劃將會提前很長時間。“我們可以去見見他嗎?”對於這位老朋友,湯尼真的非常想見見他,當年自己手下的戰士幾乎有一半是葬送在他的手裡。
單奕軒點了點頭,他知道,寺內壽一的仇人遍佈全世界,而且日本曾經和德國也有過大小各異的交戰,戰爭帶來的仇恨,他心裡清楚,也明白。
“當然可以,將軍請跟我來!”單奕軒直率的說道,沒有半點的掩飾和猶豫。寺內壽一這樣的甲級戰犯,就應該受到世人的懲罰。揭開他們劊子手的真面目。
幾分鐘後,兩人在一間小屋中駐足,小屋的周圍,是幾名手持M3衝鋒槍的警衛,在距離小屋只有五米的地方,兩座堡壘交差着將小屋護衛在中間,這裡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加上背靠背警衛的士兵,囚禁寺內壽一的地方可謂是固若金湯。
“奕軒不愧是一名年輕的軍事家,這樣的防禦效果,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進來,估計也被打成篩子了,不簡單不簡單啊!”湯尼看着錯綜複雜的警衛讚歎道。
兩人交談之間,一名獵狐突擊隊的兄弟走到兩人身邊,立正敬禮後說:“報告軒哥,首長,警戒任務按照原計劃正在執行中班警戒,負責任由靈狐突擊隊隊員一名,獵狐突擊隊隊員兩名,雪狐獨立縱隊隊員兩名。碉堡執勤員爲獵狐,雪狐各一名!”
單奕軒向兄弟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把門打開,我去看看寺內壽一!”
“是!”獵狐突擊隊的隊員說罷從靈狐突擊隊隊員的身上要到鑰匙,打開房門,小屋四面都有窗戶,陽光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能直射進房間裡,這是單奕軒專門設計的,一面陰暗潮溼會給關閉近,甚至是犯人帶來不必要的疾病。只是想從四面的窗戶逃跑,怕是有點不太可能。四周的窗戶採用了三層鋼筋固定,而且縫隙非常的小。不但如此,在單奕軒爲機場裝置防空警報的時候,在這四面的窗戶的牆體中裝置了感應器,一旦鋼筋發生劇烈變形,晃動,小屋裡面的警報器就會隨之響起。這讓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裡的寺內壽一一次又一次的碰壁。
但凡警報器響一次,那麼寺內壽一就會遭遇一次非人性的待遇,把他綁在牀上,一天不管不問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能是最近的幾次把寺內壽一嚇壞了,也可能是他已經放棄抵抗了,這段時間在裡面乖了很多。
房間的門打開,單奕軒率先走進房間,房間裡並沒有燻人的惡臭。爲了方便禁閉的人,裡面有廁所,每天都會有人來定時的清理,如果房間裡有一點的不乾淨,那麼裡面被關押的人就會得到十天不打掃衛生的超級待遇,這對裡面被關押的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讓他養好習慣的方法。
寺內壽一回過頭,才發現是單奕軒,不禁苦笑道:“單奕軒,你怎麼有空來看我?”
“呵呵,我沒有空來看你,但是有個人要來看你!”單奕軒冷漠的說道。
後者愣了愣,才發現單奕軒的身後的確站着一個人,但是害看不出來是誰。
單奕軒讓開一步,湯尼高達魁梧的身材出現在寺內壽一面前。寺內壽一皺了皺眉,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的面熟,但是他卻已經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或者認識的了。“你是什麼人?”
“呵呵,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什麼人,您都記不住了。還記得柏林松崗的那一場戰鬥嗎?”湯尼看着面前的寺內壽一,現在的滄桑和那日威風八面的寺內壽一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鬆崗……”寺內壽一好像想起了什麼,低沉的說道:“你是德國柏林松崗那次戰役的指揮官?”寺內壽一猛然想起了鬆崗那次戰鬥,戰鬥勝利以後,俘虜一千五百名戰士,爲了向世界宣佈日本的威名,日本記者進行了大肆的報道。寺內壽一在鬆崗舉行了一次殺人比賽,一千五百個人,要用刀將其的頭砍下來曬算數。鬆崗山下,血流成河,時至今日,那裡依然能看到那天留下來的鮮血染紅的土地。
湯尼的眼睛已經溼潤,如今面前這個滿帶手銬腳鐐的男人,曾經卻在鬆崗留下了張狂的笑聲和對德**人肆意的侮辱!今天他幾乎能看到那幫慘死的兄弟在笑,在笑寺內壽一也會有今天!“你很驚訝吧?我爲什麼沒有死?”湯尼冷笑着看着寺內壽一。
寺內壽一回想着當時的情況,所俘虜的一千五百名德國人中,的確有面前的這名指揮官,但是他爲什麼沒有死,這讓他也非常的吃驚,當日一千五百名德國人統統頭顱和身體分割,難道說,他的腦袋是接上的……
“你當時的軍銜是不是上校?”寺內壽一再次問道。因爲當時一個和他長得非常像的軍官咬掉了他一節手指,這讓他非常的記憶猶新。
“哈哈。”湯尼笑了笑,說:“怎麼,還記得是上校?手指接上了嗎?”湯尼玩味的看着寺內壽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殺了他的心都萌生了。
“八嘎!你的怎麼還活着?”想起自己的手指被湯尼咬斷,他心中的氣憤就不打一處來。
“上天要懲罰你,你犯下的錯事實在是太多了,死無對證,你可以逍遙法外,但是你錯了,我沒有死,是因爲我的那幫戰士不想讓我死,他們要我回來找你,殺了你,扒了你的皮爲我的戰士們報仇!一千五百人的生命……被你們殘忍的殺害,暴屍荒野,寺內壽一,沒想到吧?我還活着,就是爲了看你是怎麼死的!”湯尼指着寺內壽一,一腳將他踹在地上。
單奕軒沒有去管,也沒有去拉,在他看來,只要讓他活着,對他做什麼他都無所謂。
“鬆崗戰役,我們完敗,且被你們日軍俘虜。根據日內瓦戰爭條約,你們不可以虐待俘虜,不可以對其打罵,甚至是軍事侮辱。但是你們呢,你們把一千五百名俘虜聚集在鬆崗山下,然後用刀開始殺人比賽,一千五百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頭顱都被你們兇殘的砍掉了。還記不記得那些人絕望的表情?還記不記得,他們渴望生存?你他媽到底做了什麼!”湯尼氣呼呼的從懷裡的槍套中掏出手槍,子彈在一秒鐘內上膛,“啪!”對着寺內壽一的腳上就是一槍。
槍聲嚇壞了倚在門口上的單奕軒和警衛,當所有人看到寺內壽一腳上在出血的時候,不由都長舒了一口氣。
“作爲戰爭挑釁的國家,你們不遵守戰爭條約,對我軍造成了重大的傷害,這些你知道嗎?”湯尼深吸了一口氣。面前的寺內壽一讓他有種發寫不完的火。
“想不到……你竟然還活着,是我太大意了,我以爲人頭都被砍了,忘記在檢查一番了,不然你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跟我講話!作爲現在的同盟國,以前的事情你幹嘛非要記得那麼清楚?”
“同盟?呵呵,以前欺負習慣了,現在和我們同盟……戰爭讓你們消耗的國庫分文不剩,你們不同盟還能堅持什麼?你來告訴我,你們堅持什麼?今天我不殺你,因爲你不是我俘虜的,但是你上絞刑架的那一天,我一定看着你怎麼進去的!”湯尼冷哼一聲,將手槍放進槍套,轉身走了出去。
單奕軒不禁皺了皺眉,這是多麼的有城府,如果換做是自己,說不定剛剛的那一槍就已經結束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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