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狙擊手
獵狐突擊隊的幾名隊員檢查了第五旅開來的卡車,車上的空箱子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驚訝。他們竟敢把空箱子的卡車開進陽城,這下豈不是死定了?”獵狐突擊隊的一名隊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雖然現在他們效忠於單奕軒,但和五旅畢竟曾經一起並肩戰鬥過,而今,他們無不提五旅的兄弟擔憂。
“師長就是師長,膽量可佳,但他還是小看了軒哥。”獵狐突擊隊的副隊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交談之際,兩隊雪狐獨立縱隊的兄弟快速從他們的身邊走過,整個機場瞬間就籠罩上了戰爭一觸即發的陰霾。
“單奕軒,你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你以爲五旅的戰士是吃素的嗎?”陳昭明並沒有被單奕軒的話震懾住,雖然他清楚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
單奕軒淡淡的一笑,輕聲說:“陳師長,假如今天我在你的地盤上,知道你們的軍事秘密,你會毫不猶豫大膽放心的讓我離開嗎?
陳昭明咬了咬嘴脣,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自己當然不會輕易放了他,按照國民政府的規定,任何與軍隊無關卻得知國軍機密的人員,輕則永遠監禁,重則執行死刑。
見陳昭明不在說話,單奕軒接着說:“我們真誠的邀請你加入我們的隊列,如果有陳師長的協助,我想陽城的部隊會如虎添翼,這對鄂豫皖戰線的百姓來說應該算是一條福音。現在,徐州已經危急,華北戰場逐漸失利,蔣委員長的部隊一退再退,在這麼下去,中國960萬平方公里的大國就被日本島國吞噬了。我想陳師長應該會猜到結局的悲慘吧?”
陳昭明深深的嘆了口氣,現在,國軍部隊一退再退,南邊已經放棄了徐州,上海,重慶等重要的城市,北邊濟南淪陷,泰安淪陷,東北三省告急。河北等重要城市已經有日軍在活動,這個時候,可以說是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戰爭若在一退再退,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即將被日本人血洗一空,五千年的傳承將被毀於一旦。
“我們向來和八路軍有一種不解之仇,多年來的剿共讓我們和八路軍的主幹部隊結下了很深的積怨,我想我們不適合和你們合作,我想,你們的人應該不會和我們和睦相處的共事吧,你可以把我留下,亦可以殺了我,但我有一個請求,請放了我的士兵,他們很多都還是孩子,他們必須活着!”陳昭明緊皺着眉頭,他知道,自己大意了,今天的一切都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爲自己埋下的伏筆。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腰間拔下自己的配槍遞給單奕軒,苦笑一聲說:“年輕人,你是我見過最年輕的指戰員,也是我見過最棒的指揮官。希望你能放了他們,他們的命,還可以多殺幾個鬼子,擺脫了。”
單奕軒不禁有些佩服陳昭明的大將之風,從他剛剛的強硬,到現在的繳槍,無非就是一件事情,放了五旅的全體官兵。“陳師長言重了,或許師長還不知道,因爲贛州的那批黃金,我已經把中央激怒了,我估計不久之後,中央就會做出批示。另外,我只是希望你和五旅的兄弟加入我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國軍的兄弟和八路軍以前有些矛盾和衝突,但現在國家危亡之際,個人恩怨不應該記在心上。你看,我的部隊中還有日本士兵,你們之間的仇恨難道勝過了他們嗎?”
說話間,雪狐獨立縱隊的兄弟已經分散開,從每個人嚴肅的表情和放在扳機上的手指就能看出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爲了不影響到單奕軒等人的聊天,所有人均站在十五米以外。
“報告!”獵狐突擊隊的副隊王超走到單奕軒身邊,這位原來在六旅是警衛員的年輕人,現在是獵狐突擊隊的副隊長。
單奕軒點了點頭,王超看了眼陳昭明陰沉的臉色,這位曾經自己的頂頭上司,如今卻也被軒哥降服,心底不由暗暗佩服軒哥的能力。快步走到單奕軒身邊,在耳邊輕聲說道:“軒哥,那批卡車上沒有貨。”
“嗯?”單奕軒略微皺眉,瞥了眼陳昭明,詭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你下去吧!”
“是!”王超說罷快步轉身離開。
陳昭明的膽量讓單奕軒感到佩服,想不到他竟敢帶着空車前往陽城,有點膽識。原以爲這次可以雙利雙收,看來這次是收不上來了。“陳師長想好了嗎?”不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事,讓單奕軒有些惱火。
“這件事情,我說不算,我希望問問我的兄弟們。”陳昭明看了眼單奕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單奕軒點了點頭,不管他們的答案是與否,今天他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留下,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半個小時後,五旅所有的戰士宣佈加入單奕軒的部隊,一時間陽城的部隊又擴充了近千人的兵力。陳昭明無奈的選擇了棄權,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棄權,多年後,他慶幸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整個陽城上空此時瀰漫着一種幸福快樂的味道。江蘇通往泰安的公路上,板恆師團正在快速急行軍,猶如長龍一樣的行軍部隊顯得十分緊湊。
“師傅,發現日軍行軍部隊!”空中進行表演的獵豹剛剛一個加速超出了巡視的範圍,恰恰是這一個小小的快速衝擊,讓他看到了正在急行軍的板恆師團。
威廉接到獵豹的無線電,用最快的速度跑道單奕軒的房間,急促的說:“軒,空軍發現日軍陸軍部隊,人數衆多,沿江蘇一帶向泰安方向前進。”
單奕軒怔了怔,泰安和濟南均已淪陷多時,陸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送上門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當即說道:“連線空軍頭機!”
威廉點了點頭,利用房間中的無線電鏈接到了空軍的電臺。
“獵豹,他們大概有多少人?”單奕軒沉着的問道。
“大概一個師團的兵力,很奇怪,周圍空域乾淨,沒有任何戰鬥機爲他們護航,他們竟然敢走大路。”獵豹單機圍着陸軍周圍高空飛行了一圈。
單奕軒眯着眼睛,泰安早已經被日本佔領,中國軍隊尚未收復失地,唯一在濟南等地活動最多的就是地下黨和武工隊。對付中國的游擊隊,寺內壽一怎麼會如此大動干戈,這不像是他的風格。思來想去都不明白日軍華北方面軍爲什麼要這麼做,獵豹還在等待着命令,送上門的肉不吃會讓人家笑話。
“獵豹,你們有多少懸掛炸彈的飛機?”
“十架。”
“命令其餘四十架未懸掛炸彈的飛機返航,你帶隊去給日本陸軍一點顏色看看,自古以來,在我們陸軍的頭頂上,日軍從來都是耀武揚威,今天你們讓他們也嘗試一下被轟炸的滋味,其次,你們也嘗試一下轟炸的享受!”單奕軒微微一笑,空軍的第一炮即將打響,心中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激動。
“是,軒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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