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上官力藉着那對中年夫婦孩子的身份上了大學,學校並沒有發現他們是冒充的,而那對中年夫婦的親戚也怕兩個沒有依靠的孩子去找他們,自然不可能主動去看他們,這也避免了他們身份的暴露,
在學校的第一年,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而對於大學的知識,兩人也非常的喜歡,同時他們也在大學認識了很多的朋友,
可在第二年,紀英在一次學校的聚會上認識了蔣心國,那時的蔣心國人很帥氣,又很會討女孩子的歡心,家庭背景也好,成爲整個學校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
第一次見面,紀英便被蔣心國不凡的談吐和舉止吸引,而蔣心國也被她氣質所吸引,從那之後,兩人交往變多,不到半年,便成爲戀人,並同居在了一起,後來更是爲蔣心國生下了一對孩子,
爲了此事,上官力曾經勸說過紀英,尤其是當知道紀英要生下孩子時,上官力更是極爲反對,爲此兩人更是大吵了一架,上官力更是威脅紀英,他要回宗門告訴紀英的父母,
紀英自然不敢讓父母知道她的事情,便以死相威脅,告訴上官力,要是他敢回去宗門告發自己,自己就死在他面前,
最終上官力屈服了,並沒有回宗門,不過因爲紀英與蔣心國在一起,他與紀英的來往也少了,
蔣心國開始是不同意生下孩子的,不過在紀英的堅持之下,他最後還是答應了,尤其是當紀英將孩子生下來後,看到兩個可愛的孩子,蔣心國非常的高興,對紀英也越來越好,
可惜好景不長,生下孩子僅兩個月,蔣家便派人來找蔣心國,說家裡有急事,要讓他回去,當時紀英一心都想着蔣心國,自然不願意成爲他的拖累,在蔣心國並不願意回家的情況下,還主動勸說他,
紀英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痛苦至從開始,
原本蔣心國說最多不超過半月就會回來,可紀英等了近一個月,都沒有等到蔣心國,蔣心國更是一去就再無音訊,
最後更是等來一封信,說蔣心國要與省委書記的女兒周惠紅結婚,這個消息對於紀英來說等於是五雷轟頂,那時的她心中只有蔣心國,蔣心國是她的全部,蔣心國與別人結婚了,那她怎麼辦,兩個孩子 怎麼辦,
於是她便匆忙帶着兩個孩子找上了蔣家,可卻被蔣家摳之門外,蔣家更是否認兩個孩子與蔣心國有關,
剛開始紀英以爲是蔣家阻止她與蔣心國在一起,這一切並不是蔣心國的意思,所以她便帶着孩子在蔣家外等待,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至從她到過蔣家之後,每天都有人盯着她,甚至一些人還企圖對她不利,害怕那些人傷害到孩子,紀英只得帶着孩子東躲西藏,
其實以當時她的實力,她要殺掉那些對她不利的人很輕鬆,可因爲考慮到這些人都是蔣家派來的,如果全殺了,會讓蔣心國爲難,所以她寧願躲,也沒有出手,
守了好幾天,紀英終於看到了蔣心國的身影,她立即抱着孩子跑了上去,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蔣心國居然裝着不認識她,更是對着大罵,還差點將兩個孩子丟到地上,
雖然這一次見面不歡而終,讓紀英傷透了心,可她也只以爲蔣心國是家族逼迫的,所以從心中對蔣心國並沒有太多的責怪,
可就在兩天後,她再次遇到了蔣心國,而當時蔣心國居然非常親熱的抱着一個女子,不但親對方,還在對方身上亂摸,
見此,紀英整個人都崩潰了,而此時她身上帶來的錢也花光了,要知道,她和上官力帶出來的錢有一大半都給了乾爹乾媽治傷,剩下的交了學費,這兩年多的花費,都是他們在上學之餘,自己在外面找工作爭的,
而至從與蔣心國認識後,紀英將所有時間都花在了蔣心國身上,再也沒有去工作,平時都是蔣心國拿錢給她花,現在蔣心國沒拿錢了,她還帶兩個孩子,開消非常的大,
更要命的是,當時紀英在看到蔣心國與女人親熱後,整個人就像變成行屍走肉一般,幾乎是下意識的回到了臨時的住處,而當時天上一直下着雨,她是一路淋着雨回去的,當到住處時,她整個全身都溼透了,
精神上的崩潰再加上大冬天淋了雨,紀英當晚就病倒了,發起了高燒,雖然第二天一大早,鄰居兩個孩子餓哭的聲音驚動,將她送到了醫院,可因爲沒錢,很快便又回到了住處,
而因爲生病,奶水也嚴重的不住,兩個孩子每天都餓得直哭,紀英也急得不行,可病來如山倒,哪怕她是古武者,也承受不住,一下牀便頭暈眼花,天地都在懸轉,連走路都不行,更別說去找工作爭錢養孩子了,
“那個時候,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紀英嘆了一口氣,道:“還好,當天晚上,有一個人悄悄的送了一些錢給我們,這才讓我們過了接下來的幾天,要不是這個人,我們母子三人可能當時就餓死了。”
雖然這些事情趙辰早就在通賀柏的日記中知道了,可此時再聽到,他心中還是無比的憤怒,雙拳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心中憤恨的道:“蔣心國,你好好的演技,我差點就被你騙。”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紀媚,此時的她也雙拳緊握,雙眼發紅,全身顫抖,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機,並不比趙辰之前看到賀柏日記時的心情好多少,
紀英也看到了紀媚與趙辰臉上的變化,輕輕握着兩人的手,安慰道:“別生氣,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母子四人不都好好的,且你們兩個都如此有出息,我很滿足。”
“我要殺了那負心漢。”紀媚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
紀英臉色一變,嚴肅的道:“媚兒,你剛纔可是答應了媽媽,我告訴你,不管他多麼負心,他多麼對不起我們,但他畢竟是你的爸。”
“我沒有這樣的爸。”紀媚冷漠的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