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端木成笑道:“其實蔣心國之前找過我,讓我勸說下你,希望你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所以我才這麼說的。”
趙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端木成說這話的意思是怕與他產生隔閡,畢竟他與蔣家的事情端木成知道,端木成也知道趙辰對蔣家的恨意,他這麼幫蔣家說情,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收了蔣家的好處。
而他說出來,反而顯得很坦蕩。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過,衆人這才陸續離去。
“小心……。”趙辰剛一將門打開,那靠在牆邊的谷柔就像沒了骨頭一般,向着地倒了下去,趙辰趕緊將她抱住,笑道:“叫你不要喝那麼多,你偏不信,現在醉了吧!”
“我高興,我今天太高興了,辰哥哥,謝謝你……”谷柔滿臉菲紅,一把抱住趙辰,雙眼迷離的望着趙辰“我要,辰哥哥,我要……”
話還未說完,谷柔就像一個八爪章魚,死死的纏在趙辰的身上,那火熱的紅脣,直接就向趙辰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趙辰被谷柔弄了個措手不及,生怕將她給摔着,連忙用雙手託着她那豐滿的臀部,目光又看了那開着的大門。
這裡可是酒店,因爲谷柔醉得有些厲害,趙辰便在呈祥大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此時他們的動靜可不少,很容易引來旁邊的住客關注,趙辰可不想給人現場表演。
“不許躲,吻我,我要……。”谷柔迷離着雙眼,不滿的將趙辰的腦袋給扳過來,不等趙辰開口,那誘人的紅脣再次野蠻的將趙辰的大嘴給堵住了。
“唔唔……”趙辰想說話,可嘴剛張開,一條丁香小蛇便鑽了進去。
趙辰可是一個正常男人,再加上剛纔喝了不少的酒,哪受得了谷柔如上的挑逗,全身一陣火熱,也不管那些了,用腳將房門勾過來的關上,也不管兩人都沒有洗澡,便跑着谷柔衝向了房間。
就在趙辰與谷柔兩人在房間中盤腸大戰之時,蔣心國正在與蔣震盛通話。
今天的事情差點將蔣心國的肺給氣炸,他可是堂堂一省之長,何時丟過如此大的臉,更何況還是當着那麼多人。
雖然趙辰是他的兒子,可對於這個兒子,他卻沒有一點感情,甚至之前都以爲他死了,如果不是趙辰現在的身份對他升遷有着幫助,他都不屑去理會,更別說厚着臉皮跑去參加生日宴會了。
原本他還抱着血濃於水的想法,再加上據他調查,趙辰這些年一直都以尋找父母,對父母肯定是有感情的,所以想讓其認祖歸宗,藉着他的勢力,爬到更高的位置上。
可今天宴會上趙辰對他所表現出來的神情,尤其是趙辰眼中那深重的恨意甚至帶着的殺意,徹底的擊破了他這種想法。
蔣心國可以想像,如果今天不是谷柔的生日宴會,說不定趙辰當場就會將他趕出去,甚至會對他動手,在這種情況下,想讓趙辰認他這個父親,幾乎不可能。
在考慮一下午後,蔣心國覺得還是找蔣震盛商量一下,趙辰對他的冷漠和恨意,遠超出了他們之前的預料,也徹底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聽了蔣心國將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蔣震盛卻並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笑道:“他越恨,就越證明心中在乎,你擔心什麼,血濃於水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你以後多去見見他,與他多接觸,讓他知道你對他的關心,他的態度自然就會改變,畢竟你是他的父親。”
“我實在受不了他對我的態度。”蔣心國咬着牙,陰沉着道:“他那表情,就好像我纔是他的兒子一樣,這個逆子,他今天居然還罵我斷子絕孫,天怎麼沒有將他收了。”
“這些年他也吃了不少苦,對我們蔣家有氣也是可以理解,心國,你是幹大事的人,要懂得能屈能伸,只有能屈能伸的人才能爬得更高,你現在才五十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那小子認了你,你以後進入中央,就算達到副國級都沒有問題。”
“以後你弟弟進入中央也沒有絲毫問題,有你們兄弟兩人,我蔣家以後就不再是南錫的土皇帝,而是龍國的一流家族,到時所有人都得看我們的臉色行事,富貴不可言。”
“而如果不能讓那小子認你,我們現在又得罪了周家,沒了周家這個盟友,你這一生很可能都只能原地踏步,再難進一步了,我現在歲數大了,也沒什麼可想的,你自己的前途還得你自己來把握。”
蔣心國沒有說話,目光閃爍不停,好片刻,他才咬着牙道:“我明白了,爲了蔣家的繁榮,我就忍忍。”
谷柔今天確實太過興奮,與趙辰在牀上連翻大戰居然都沒有一點疲憊,甚至做出幾個難度極高的體位,讓趙辰大爽了一把,不過他也被谷柔折騰得厲害,身上的汗水讓他就像才被人從水中撈起來一般,這讓他一度懷疑谷柔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不過想想在今天這樣的會場,有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給谷柔下藥,且至使至終,谷柔除了瘋狂一些外,神識都是清醒的,這才讓趙辰鬆了一口氣。
一直到凌晨兩點過,谷柔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睡了過去。
看着那嘴角還帶着甜甜笑意的谷柔,趙辰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拿起衣服走向了洗澡間。
十分鐘後,趙辰出了房間。
“我還以爲你們要搞個通夜呢。”鄭良瑜一臉冷笑的看着趙辰。
“以谷柔的身體,能堅持半夜已經不錯了,通夜那不虛脫纔怪。”洪青鳳笑看着鄭良瑜道:“不過良瑜你的身體可比谷柔好多了,一個通夜是絕對沒有問題。”
“找死。”鄭良瑜臉色一冷,銀月瞬間出現在手中。
“趙辰,救命啊……”洪青鳳故作驚慌的跑向趙辰,邊跑還邊傳來咯咯的笑聲。
“好了,好了,正事要緊。”趙辰趕緊上前,故作嚴肅的道:“走吧。”
“哼。”鄭良瑜一聲冷哼,轉身就向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