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特醫傳奇54:更新時間:23-5- 2:5:43。當老奶奶扯下絹帕的瞬間,我呆住了。這哪是七老八十啊?分明還不到五十歲。小.。更
老奶奶,不!應該是“大媽”急道:“我就是想回老家看看,怎麼就不行啊?不答應我就作,今天跳房子明天就上吊。”56755
“吔~~~!姑奶奶,有外人在給俺留點面子,不就是回趟老家嗎,好說。”
“這麼說你同意了?”這位“大媽”高興的在炕上跳起來,畢竟剛接的骨,腳一沾炕,疼得跪倒在炕上,身體也失去了重心,一頭向地上栽去。
老爺子的身法還真是快,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把“大媽”扶住。看“大媽”痛的順臉淌汗,心疼的直跺腳,急道:“你看看!你看看!就是不聽話!”
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讓我看的發呆,這時才緩過神來,急忙上前摸了一下“大媽”的腿,說道:“還好!我的手法還經得住考驗,沒事了。對了,家裡有沒有夾板,最好國定好,老奶奶性格急,別再出什麼意外。”
“小夥子說的是,去!把夾板拿來,給師母綁上,省得給咱們添亂。”徒弟應了聲就去忙了。
“大媽”像是沒聽到老爺子說的話,只是疑惑的注視着我,突然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老嗎?還老奶奶,就叫大姐,我高興聽。”說着狠狠的瞪了老爺子一眼。
“這個~~~”“大媽”的幾句話說的我啞口無言。
老爺子看我無奈的表情,笑道:“哈哈~~~叫什麼就是個稱呼,既然她喜歡聽,讓叫啥就叫啥,如果你覺得彆扭就叫我老哥,我也喜歡聽。”
我無語!也很無奈。
老爺子看出我的無奈,就岔開話題問道:“小夥子,還不知你姓啥叫啥呢。”
這一問我總算回過神,說道:“崔乘銘,您就叫我乘銘吧。但不知您老怎麼稱呼啊?”
“大媽”在旁說道:“他呀姓耿,你就叫他老耿頭,他愛聽。”
我驚道:“難不成您就是‘接骨聖手’耿繼年耿老?”平時經常聽媽媽提起耿繼年這個名字,號稱“接骨聖手”,看樣子應該是他。
“大媽”撇了撇嘴笑道:“嘿嘿~~~聖手,你看他剛纔給我接的什麼骨啊,我看叫生手還差不多。”
這時一個徒弟把夾板拿來,還有一塊黑膏藥。在“大媽”的傷骨處抹上黑膏藥,然後用夾板固定住,說道:“師母!師父關心您,心裡自然煩亂,功力也就使不出來,您就別怪師父了。”
耿老說道:“不用你說好聽的,把精力用在學藝上比啥都強。”然後給我介紹說:“這個徒弟叫張明,人老實厚道,就是悟性差點,連你的一半都不如啊!”
“哪裡~~”我的話還沒說完,院裡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箇中年婦女跑進來,把手中的酒、兩盒點心還有罐頭放在桌上,急道:“耿老爺子,我家當家的早起還好好的,臉還沒洗完就倒那了直喊腰痛,八成是腰扭了,我一個人也弄不來,還請你老過去看看。”
耿老爲難了,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看。我家老婆子腿折了剛接上,我得照顧她,聽你說的情況,你男人應該是腰託,推上就沒事了,這樣,讓我徒弟跟你去。張明,你跟去瞧瞧。”
這時張明已經把師母的腿包好,整理了一下藥箱,跟着中年婦女走了。
“大媽”問道:“誒~~老耿頭!你剛纔答應了?”
“不應咋整,你真作出點啥事,我怎麼和你爹交代。行了,我服了,等腿好了你就走吧。”
“大媽”急道:“我等不了,今天買票,明天就走。”
“不中!你這樣我不放心。”
“大媽”抓着耿老的手撒嬌道:“不放心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再說,我爸也想看看你。”
耿老拍着“大媽”的手說道:“按理說這麼大的事我該跟你去,你看家裡這些患者,還有這些事,我怎能撇下不管呢。”
“那還不好辦,你派個徒弟送我回去不就行了。”
耿老爲難了,“大媽”也看出來了,繼續說道:“你要是放心,我自己回去。”說完用絹帕把臉蒙上,轉頭不說了。
“中!中!中!我的姑奶奶啊,你可拜生氣了,我想辦法。現在吃飯,乘銘啊,在這一起吃吧。”
我本想推辭,看耿老這麼熱情沒忍心,就留下了。
早餐還真豐盛,四菜一湯,油條、燒餅,還有一個寫着爲人民服務的大茶缸子,裡面燙了一壺酒。
耿老讓我坐下,說道:“乘銘啊,能喝一口不。”
自從錦兒走後,三年多了沒沾過酒了,今天不知怎地,來了興致,說道:“今個能和‘接骨聖手’耿老結識真是三生有幸,來!今天破例就陪耿老喝一杯。”說完接過耿老遞過的酒盅揚手喝了進去。酒一入肚就是一條火線直逼丹田,腹內的酒丹也開始旋轉。我知道,能讓酒丹動起來,這酒一是烈,二是陳,三是藥性要夠足。
喝了幾盅,話也就多了,正談的高興的時候,“大媽”那邊又出事了
“大媽”因生氣沒有上桌吃飯,本來在炕上躺的好好的,突然身體抽動起來,越來動作越大,夾腿的竹片打在炕上“啪啪”直響。太突然了,屋裡的人都愣住了,直覺告訴我,有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
耿老一跺腳站起身,跑過去,嘴裡說道:“這又咋了?還沒完了。”
我也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大媽”的脈象,果不其然,尺脈綿滑遊絲不定,不是附體又是什麼。尺脈主鬼脈,這樣的脈象必是冤魂附體,而且我斷定是個男鬼。
耿老看我摸完脈問道:“咋了?”耿老是練氣士,以練氣爲主,像推拿接骨等實症是強項,對於外病還是我拿手。
“不要緊,是附體。來,幫下忙,把她按住。”
這時耿老和徒弟七手八腳把“大媽”按住,我把手搓熱,一手放在頭頂,一手放在她的下丹田,兩氣相交不多時,“大媽”穩住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剛坐下,張明急匆匆的回來了,一進屋就說道:“師父!不好了,那邊出事了。”話音剛落,“大媽”在炕上又“啪~~~”的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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