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孽緣!
爲什麼我都放寒假回家了還是得一大早跑回學校裡面來!
都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鬼害的連賣口香糖的小紅帽都沒對我怎樣她居然還真的纏上我到底我又招誰惹誰了啊。
大清早撞了火車班之後來到學校。
我站在大門口看着學校裡面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樣我總覺得學校裡面好像有點怪怪的看起來不太一樣又好像沒什麼改變。
四周靜悄悄連一點風的聲音也沒有。
這種狀況突然讓我有點毛骨悚然起來感覺上好像現在進學校會怎樣的樣子。
突然有人無聲無息的從後面往我肩上一拍我整個人嚇了一大跳之後往旁邊跳。
轉頭看見了一堆黑毛。
「放寒假你跑來學校幹什麼。」那堆黑毛......更正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後面的戴眼鏡黑色仙人掌收回手陰惻惻的笑着。
「我、我回來拿手機因爲忘在宿舍裡面了所以想說趕快回來拿一下。」我吞了吞口水稍微往後站幾步。
九瀾雖然跟五色雞頭是同工廠的兄弟可是他每次給我的感覺都很陰森讓我有點小怕。
冷笑了兩聲戴在前的眼鏡對着我「幸好你現在回來要是開始重塑結界之後你就不用拿了。」說完他率先往學校裡面走我連忙就跟在他後面。
說真的學校現在給我的感覺怪怪的有個詭異的人一起走總比沒半個詭異的人一起走好很多。
「九瀾先生不是醫療班的人嗎?爲什麼也跑回學校了?」因爲不知道要怎樣稱呼這個人總不能學五色雞頭叫吧所以我用伊多叫他的稱呼。
我記得他好像不是學校的保健室人員屬於在外的醫療部隊。
「呵呵呵呵呵......因爲我是黑袍所以學校請我回來幫忙做宿舍的結界重塑。」
黑、黑袍?
「你不是醫療班的人?」我愣了一下直接把疑惑問出口。
九瀾轉過頭亮晃晃的眼鏡對上我「冰炎殿下沒有告訴過你嗎?」他勾起詭異的冰冷笑容「我是雙袍級。」
等等!
雙袍級?
就我認識的人裡面我只知道有一個傢伙也是雙袍級那個人叫做安地爾鬼王的第一高手。
我訝異的看着眼前這個連一次袍級大衣都沒穿過的人。
「繼前醫療班領導安地爾之後我是第二個雙袍級不賴吧。」顯然很滿意我的錯愕九瀾笑很大。
「可是、可是醫療班不是要鳳凰族......」我已經有點胡言亂語了。
雙袍級......
五色雞頭的老哥居然是雙袍級!
怎麼可能!
「我跟西瑞是不同母親生的我母親是鳳凰族的人。」他繼續笑得很詭異然後簡單的對我解釋着「當初我正在考黑袍時後醫療班的人剛好來招入工會協調之後就給我雙袍級身分很有意思對吧。」
他有一半是鳳凰族嗎?
我突然想到安地爾難不成變臉人其實也有一半的血緣是鳳凰族?
「不過聽說以前有個叫做安地爾的人也是雙袍級可是鳳凰族裡面沒有他的紀錄不曉得他是哪冒出來的。」九瀾聳聳肩瞄了我一眼「看來你好像很有興趣想知道就去問冰炎殿下吧他的情報一定比我多。」
我哪敢去問學長。
「其實冰炎殿下如果有興趣的話他倒是也可以去弄個雙袍級來做做情報班中大概沒有人比他知道更多了。」
情報班......
學長如果再去弄個紅袍的話大概會被操死吧我想?因爲看他平常在做黑袍就已經幾乎沒什麼休息了。
是說學長這個人真的會操的死嗎?
他給我一種比小強生命力更旺盛的感覺。
步行不久之後黑館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說真的我很少正眼站在門口打量黑館這次回來就站在前面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黑館只給了我一個結論。
它果然還是很像鬼屋。
順着大門進黑館之後我先愣掉。
然後裡面的人也愣掉。
裡面或站或坐了好幾個人大部分我都算認識。
像是那幾個熟面孔例如學長、蘭德爾學長跟賽塔。
「褚?」本來坐在沙上面翻閱一本書本的學長猛地站起來好像看見我突然出現在這裡有吃驚到的樣子「你跑回來幹什麼?」
原本在大廳的幾個人也回過頭來看我。
「那個......我手機忘記在房間裡面所以回來拿一下。」同時被好幾個黑袍盯着看讓我有點毛「唉......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你再晚點來就真的會打擾到了。」蘭德爾笑得很囂張不過跟平常不一樣的是今天我居然沒有看見那個管家跟在旁邊「我們在八點時候會開始消除舊結界。」
我看了一下手錶才七點多而已、還好。
「不過也沒什麼特別關係反正不過也就是普通重建而已沒影響。」另一個我不認識的黑袍聳聳肩。他看起來年紀有點多褐色短藍眼二十來歲的樣子應該也是行政人員一類的吧?
說到行政人員我怎麼沒有看見安因?
「安因去支持校舍方面的結界重塑分配到另一組去了。」學長這樣告訴我然後把手上的書本放到一邊的桌上去「褚既然都來了要不要順便見習一下大型的結界重塑。」
我、我?
「一般學生沒什麼機會可以見識喔。」九瀾站在我後面陰森的笑着馬上就讓我全身雞皮疙瘩頻起。
「那、那個不用了啦......哈哈......我只是回來拿手機。」拿完我就回家了、真的我一定馬上回家一秒都不會逗留。
學長看了我一眼「剛剛你進校門時候都沒感覺怪怪的嗎?」
他的問話一下子扯到天邊遠。
校門怪怪的?我是有注意到啦......可是跟着九瀾走進來時候又沒有哪邊不對勁所以就沒有仔細去想那件事情。
「因爲今天要開始消除舊結界舊結界消除之後必須等待一天的時間纔可以重塑結界所以校園外層佈下了防禦網一般來說如果不是相關者應該是不能隨便進出校區範圍。」站在旁邊的賽塔很好心的解釋給我聽。
原來如此。
......等等外面佈下防禦網?
那請問我是怎麼進來的!?
我立刻轉頭看見戴着眼鏡的黑色仙人掌頭上有個無形的箭頭指着他。
原來他是元兇!
居然不告訴我有這件事情!
「那、那我東西拿完馬上回去了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吧......」他們不是八點纔要開始動工嗎?
「很可惜喔你真的不想留下來見習看看嗎?」那個不認識的黑袍這樣告訴我。
我是很想看可是總覺得不太好。
「戴洛不要勉強他了。」蘭德爾學長看了一眼同伴說着。
「褚冥漾如果要留下來見習的話要三天左右喔你考慮看看要不要吧。」越過我九瀾徑自在沙旁邊的扶手坐下。
那個......真的可以看嗎?
因爲說是很難的的場面我當然想看看可是我也很怕又帶衰把一個普通的工作弄得更復雜。
對了而且我還要跟學長講女鬼的事情耶!
「什麼女鬼?」學長瞇起眼紅色的眼睛直視我。
「就、就是我昨天回家時候......」在一羣黑袍睜着亮亮眼睛之下我怯怯的把女鬼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遍。
就在我講完之後現場宛若生了什麼殺人命案般鴉雀無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跟我預料的完全一樣三秒過後整間的黑袍都大笑了起來連賽塔都把臉轉到另外一邊去肩膀還可疑的給我抖動!
我、我就是不會處理那種東西咩!
「提議一、幹掉她。」蘭德爾學長給了非常不切實際的回答。
「提議二、找出屍體好好研究爲什麼她會如此之恨那個人尤其是我們還可以由屍體中得知......」我自動省略掉戴着眼鏡的黑色仙人掌對於屍體的廢話。
「提議三、請她好好安息。」
我要是能這樣做我早就做了不是嗎不認識的黑袍戴洛老兄!
「提議四、你一頭把自己撞昏算了。」
擡頭看到學長的冷笑。嗚......我真的就是不懂怎麼處理啊......
「所以我想拜託學長幫我想個辦法要不然她真的去我家我就慘了。」而且我也不想真的隨便把人打的魂飛魄散這樣感覺很怪、真的很奇怪。
「喔?委託工作嗎?」紅眼看過來有點慵慵懶懶的馬上就讓我覺得不妙「你要出多少工資?」
我在學長的臉上看見兩個字。
天價。
......我知道了我不該抱着想拜託學長的心來的可是、可是有沒有給我殺價的餘地啊?
「冰炎別弄他了。」不認識的黑袍戴洛老兄很義氣的開口說話。
學長聳聳肩轉過來看我「如果要幫你的話你要等三天現在開始到結界重塑之前我都不能離開這地方。」
那也就是說我真的要在宿舍待三天是嗎?
我突然聽見我的安穩寒假生活出碎裂的聲音。
「三天之後開始穩定結界到全部完整固定之後要半個月左右那時候黑袍只要輪流一天一個人過來視察狀況就可以了。」賽塔微笑的這樣告訴我「所以最多隻需要等三天就好。」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總之要尋求學長幫忙還是得等三天。
「你就在這邊見習三天打時間吧。」不認識的黑袍戴洛老兄轉過頭非常親切和藹的這樣告訴我。
既然都已經確定了那麼我先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做要不然會被扁死。
先去打個電話回家再說!
『你給我在旅行之前滾回來就好了!』
以上是我老姐透過手機的言。
關掉手機之後我一擡頭就看見學長已經站在我房間的門口了。
「那個......我現在要幫忙嗎?」想來想去我實在不知道我應該說啥只好隨便挑個話題。接着我現我問的很爛因爲我個人只會幫倒忙。
「隨便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學長丟了一句話過來。
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就是什麼都不要乖乖待着。
「拿來。」學長朝我伸出手。
「拿啥?」對不起我沒有那種可以聽別人心聲的力量。
紅眼瞪了我一下「夏碎的護符如果連女鬼那種東西都會碰上的話就是不夠用先幫你補強。」
「啊哈哈哈哈......」
我該說其實是因爲我自己忘記帶纔會被女鬼上身嗎?
完了!
我又忘記學長會偷聽!
還來不及躲開啪的一聲我後腦被砸了整個人眼前黑。
「那個、那個學長......九瀾先生也是雙袍級嗎?」爲了不讓他繼續算帳我連忙轉了個話題。
「九瀾?他告訴你了?」學長轉過頭冷哼了聲。
「喔剛剛說的。」其實也只有說是雙袍級而已其它什麼事情都沒講。
「沒錯他是雙袍級因爲血緣的關係。」學長靠在門邊懶洋洋的這樣告訴我「跟安地爾不同安地爾那時候是因爲工會機制不完全、也由於他的醫療術在黑袍中突出所以他才接任了醫療班成爲雙袍級。」
唉?原來以前的袍級還可以不完全喔。
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明明變臉人的地位那麼高爲什麼他還要去幫鬼王賣命呢?
「有時候地位不代表一切在未證實之前我們也不能猜想爲什麼他要這樣做。」學長的聲音挺低像是跟自己說、也像是要講給我聽。
我還是不太懂。
爲什麼變臉人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呢?
我想我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吧除非哪天他心情好願意自動告訴我不過應該是不太可能會生這種事情。
就在學長似乎想說些什麼的時後外面的樓梯間突然傳來叫聲。
「冰炎!時間到了喔!」
我看了一下手錶正好八點整。
「好。」學長轉頭就出了我房間。
那、那我該去哪裡啊?
左右看了一下總覺得我好像不能留在房間的樣子我也跟着跑出去。
到了大廳幾乎剛剛的人也全都在了大廳裡面的桌椅擺飾什麼都被移走了空蕩蕩的連地毯也沒有底下就是一大片的白色大理石地面。
「褚冥漾你的位置在那裡不要亂動。」還沒下樓梯九瀾立刻叫我站住「等等下面要畫法陣。」
我馬上立正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拿去。」蘭德爾拋了一塊亮亮的東西讓學長接住。
從我站着的方向看過去我看到學長手上的東西好像是水晶黑色的水晶可是感覺又好像不是有點透明略帶着金黑色的光。
拿着那個東西學長開始在巨大的白色地面畫下陣法。
就像我先前看到的一樣整齊精美的像是機械畫出來的一樣圓形連一個角一條線都沒有偏走。咒文圖案不斷的堆棧上去慢慢的將大廳的地板逐漸畫滿。
他畫的很快很像只是複製出來不用多久就把整個地面畫上陣法圖案。
「接住。」補上最後一個字型之後學長站起身把手上一點都沒有減少的黑水晶拋還給蘭德爾「元素抵銷的大陣法每個人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好不要亂跑。」
「早知道了冰炎小弟。」九瀾揮揮手往其中一個角落圖形走過去。
我看着四個方位的空缺應該就是要分給四個人站着的九瀾在其中一個地方站住就停止不動了。
四名黑袍分別站住四個位置之後賽塔才慢慢的走往大陣法的中心點。
地上的黑陣猛地出了微弱的金色光芒一點一點的像是螢火蟲一般往上飄好幾個光點掠過我旁邊直直往天花頂飛去整個大廳給照得到處都亮晶晶的。
賽塔伸出手。他的手掌上畫了我看不懂得圖騰不過感覺上像是跟地面上的陣法是一組的因爲有些像。
「『水元素之位羅耶伊亞·九瀾火元素之位冰炎風元素之位席雷·戴洛地元素之位密西亞·d·蘭德爾以及倒位之暗賽塔蘿林將重塑黑館之結界於請鑰匙落位分化禁絕外來之者。』」
然後法陣傳來強烈的黑光。
那個光。
我現我最近很常看見那個神奇的光。
光消失之後我倒抽了一口氣因爲整個黑館的地板都不見了下面是黑色無盡深淵所有人都踩在法陣上面看起來有點驚悚好像隨時都會掉下去的樣子。
這讓我想到上次大賽好像我也有踩過類似的東西。
學長率先伸出手「『黑館中的戰火之鑰請短暫的借宿我手。』」底下黑暗黑暗還是黑暗的最下面有個不曉得什麼東西猛地竄上來在出現地面同時跟了把火焰然後旋轉慢慢的變成一個圓圓的東西落在學長的手上。
「『黑館中的地守之鑰請短暫的借宿我手。』」蘭德爾依樣畫葫蘆的伸出手同樣從最下方冒出了黑色圓圓亮亮的東西緩緩的停在他手上。
另外兩個人也各自叫喚出鐮風、水御兩個圓亮的球在手上。
漂浮在空中的黑色陣法緩緩轉動。
說真的我光是站在上面看就已經開始有種......
暈車的感覺。
我後悔了其實我應該先坐在樓梯慢慢看纔對現在直直站着讓我有種很像暈車會往樓梯下面栽的感覺。連忙抓住了旁邊的扶手我吞吞口水如果現在掉下去大概不死也半條命。
好運的話掉到地底不死可是還是會被學長打掉半條命。
賽塔站在原地一點銀銀的東西落在他的手上。
然後他的聲音和語言改變了我聽不懂可是聽起來應該像是在吟唱着什麼咒語不用多久立刻就讓人有種昏昏沉沉想睡覺的感覺。
『不可以睡着喔睡着會死的。』
有個好心人在旁邊把我搖醒。
「喔、喔謝謝。」我連忙睜開眼幸好我沒有睡着。
不對我記得樓梯上不是隻有我一......
轉過頭我差點整個尖叫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旁邊的尖叫人像很爽快的哐的一聲用它的畫框角砸了我的頭當場讓我的尖叫變成暗譙被敲到的腦袋整個都在痛我懷疑一定有腫包。
除了那幅畫之外我還看見很多不應該在樓梯上的東西出現在樓梯上看戲。
這是幻覺......
這全部都是幻覺。
其實我剛剛被法陣的光照到眼花了只要不往後看就不會看到那些詭異幻覺了。
嗯我決定人應該往前看不能往後看。
所以我轉回頭很專心的繼續往前看大廳。
站在中央陣的賽塔猛地放下手。
我看見地板很快的就復原了只剩黑色的陣法慢慢旋轉直到停止。
這樣就沒了?
就在我完全搞不懂生什麼事的同時站在四邊的黑袍猛地叩的聲全部都單腳跪倒在地聲音之響迴盪了整個大廳有那種好像膝蓋會碎掉的嫌疑。
等等問題不在這裡。
想也沒想我直接衝下樓梯「你們沒事吧?」就在腳接觸地板的那一秒我差點哭出來然後把腳往後縮。
地板是滾燙的!
見鬼!
爲什麼地板是燙的!
「褚!先不要下來!」有段距離的學長喊了一聲我馬上又倒退了兩步。
真的沒有問題嗎?
看着那四個黑袍我有點擔心。
過了不知道多久地面上的法陣慢慢的消失淡化原本跪倒在地上的幾個人才搖搖晃晃的各自站了起來。
站在中間的賽塔先移動了腳步很快的往旁邊跑去扶着像是又要摔倒的學長然後轉過頭對我說:「褚同學麻煩您也幫幫其它人一下。」
我看見尼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蘭德爾身邊託着他九瀾也自己靠了一邊的牆壁所以我直接跑下樓梯扶着差點又摔倒的戴洛。
地板已經不燙了。可是在碰到戴洛的那瞬間我愣了一下手掌傳遞來的溫度很低他呼吸很急促整個人像是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請幫忙大家先各自返回房間休息。」賽塔這樣告訴我全部裡面就只有他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的樣子「黑館結界基底的四種元素之鑰現在都棲息在他們身上因爲鑰匙的力量相當的強所以短時間會造成劇烈不適讓他們安靜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看着靠在賽塔身上的學長他臉色不是很好只能給賽塔扶着走上樓梯。
攙着的戴洛看起來也不是很好跟他問了房間方向之後我拖了人往上走了幾格停下轉頭看着還站在原地的九瀾。
「你房間借我休息一會兒。」九瀾朝着我笑了一下靠着牆壁呼了口氣「我不住黑館沒地方可以躺。」
「好。」看了一下戴洛我點點頭「我等等來帶你上去。」
九瀾點了頭沒說話。
我扶着戴洛一步一步往上走突然意識到黑袍其實能力都是很高的。可是爲了一個宿舍結界要這麼難受......
宿舍的保護、學院的保護都很大這些我都知道。
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那樣的保護是要如何形成、維護才能夠保障這麼多學生。
現在看見的也不過是一小角還有其它宿舍、校園各大地方的結界都要按時維護着還有更多我不認識的人像這樣費心費力的幫助我們有個安穩的環境。
我突然很真實的體會到我們學院真的非常、非常的用心。
還有保護着我們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