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又驚又喜又氣又惱的夜
(單洛半黑着臉色將一直哭鬧的季箜抱進房內,一腳踹關房門,將她放到寬軟的沙發上,“箜箜,別哭了,啊,乖。”“夜歌,夜歌......我要夜歌......”)
季箜在PP剛沾沙發就要站起起來,被單洛按住,連想給她倒一杯水的可能性都沒有,走出清清蘇荷的時候,他有想過將她送到‘君悅’去,讓舒婷和龔蝶馨那兩個丫頭照顧她,可是,轉念一想,她是因爲他纔去喝酒,醉成這樣那兩丫頭不見得能照顧的過來,萬一,她明天醒來又對他玩‘失蹤’,他找誰解釋道歉去。懶
思量再三之後,單洛只得將季箜帶回自己家。
“箜箜,坐好,我去給你倒杯水,咱們先醒醒酒。”
季箜酒量比顧夜歌好不少,縱然是醉了,思維混亂了些,可是,沒到要嘔吐的嚴重情況,單洛的話隱約還能聽得進去,只是,她走了,夜歌怎麼辦?夜歌還在酒吧。
“我、不喝,不喝,我要去......找夜歌,我要帶她走,她......她還在酒吧,夜歌......”
說着說着,季箜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騙子,你個大騙子,單洛你是個大騙子,我要走,我要去找夜歌......”
單洛一個頭兩個大,按住季箜,彎腰看着她,“別擔心夜歌,君少在那,肯定能照顧好她,箜箜......”蟲
“我不要和你說話,我不要見到......你,騙子......”
單洛真就惱了,低喝道,“你說了我一晚上大騙子了,我騙你什麼了,說啊,我騙你什麼了。”
“哇!嗚嗚~~~”
聽到單洛提了音量的聲音,想到他撒的謊,季箜張嘴就哭上了,那架勢比之前在車上還洶猛很多,一下讓單洛不知如何是好,頭痛的看着季箜,放開按住她的手,雙手插着腰,眉頭揪在一起。
搞什麼啊?!怎麼又哭成這樣了?!
單洛擡手抓了一把頭髮,低嘆,“天啦!怎麼跟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還哭個沒完沒了了!”
哪個正路過他頭頂的神啊!好心告訴他一下,這個平時喳喳呼呼一副大大咧咧刀槍不入的小丫頭爲什麼喝醉酒的狀態竟然是脆弱成這模樣啊?按說,要是她平時那個樣子,多好對付啊,現在哭得梨花帶雨,不,是梨花暴雨,他要如何收拾啊。
“箜箜,別哭,別哭,我去給你倒水,別哭啊......”
單洛轉身邊走邊回頭看了幾眼季箜,手腳麻利的倒了一杯涼水坐到她的旁邊,“來,箜箜,喝點水。”
“哇......嗚嗚......不要喝、喝騙子給的......”
單洛那點本就不多的耐心早就被季箜在回來的一路上給消磨的所剩無幾了,這會又一波折騰涌來,他已經沒了什麼招架之力了,以前和那些女人逢場作戲的時候,哪用他這樣‘伺候’女人啊,誰不是竭盡全力討他歡心,這會倒好,讓他臨時照顧一個酒醉的女孩,他上哪兒找經驗。
“箜箜,喝完水才能繼續哭啊,不然眼淚哭感了,沒的哭了。”
哭得正歡的季箜一聽,好像是有那麼些道理的,從單洛的手中接過水杯,嘀咕道,“好像有道理!”
咕噥咕噥幾下,將一大杯水喝了下去,將水杯還給單洛,“還要!”
她還要繼續哭!
單洛嘴角抽搐了幾下,不是吧?!這也行?!好吧好吧,只要能勸她喝水,隨便她因爲什麼理由喝了。
“好,我再去倒。”
其實,一路回來的路上,季箜就一直哭,那些淚水對她醒酒多多少少有些幫助,加之她稍微有些酒量的底子,一大杯涼水下去,身體裡的酒精含量又被稀釋了不少,思維開始朝恢復清明的路上走......
單洛再次端着水坐到季箜的身邊,疑惑的問道,“小丫頭,告訴我,我騙你什麼了?”
靠的!他真就不懂,他騙她什麼了,不就是沒接她電話嗎?怎麼扯到他騙她那地去了,扯得上嗎?
季箜抽泣着將水喝完,看着等她說話的單洛,又是一陣悲傷涌上心頭,淚水繼續放肆而落。
單洛惱火的真有種想罵髒話的衝動,沒完沒了,沒完沒了,這麼哭下去今晚何時是個盡頭?
“得,不說就不說吧,休息休息,明天等你想說了再說。”
單洛將季箜手中的玻璃杯拿過來,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抱起她走進客房,將一直哭個不停的她放到牀上,“睡覺,趕緊給我睡覺。”
睡着了看她怎麼哭。
單洛將客房裡的空調打開,拉好窗簾,轉身看着不知何時反身趴在牀上抱着枕頭大哭的季箜,頭疼啊!怎麼辦啊?!君少啊!你家的小公主也這樣?!啊,要瘋了!
單洛走到房門口,乾脆就放她在這哭,自己回房洗澡睡覺去,可是,她哭的跟殺那啥動物似地,就算自己不介意,鄰居也肯定會要投訴了。
猶豫了一下,單洛無奈的關上房門,轉身回到季箜的牀邊,輕輕坐了下去,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看着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心裡突然一痛,怎麼就把她欺負成這樣了,畢竟比自己小了五歲的一個丫頭,哎,是有些失了大男人的風範。
單洛伸手輕輕抹開季箜的眼淚,“小丫頭到底了?”
“你......你個大騙子......你欺負我,君少欺負夜歌......你們都是大壞蛋......”
“我們怎麼欺負你們了?”
季箜因爲一直嗚咽,喉嚨裡吐出來的詞一直斷斷續續的,單洛必須很認真的聽才能聽得出她說什麼,“你、你們明......明明、沒有去出差,你......和衛大嬸去玩......親密......嗚嗚......虧得我、虧得我還一大早......早去給你、送早餐......嗚”
單洛額頭直掉黑線,她在咕噥什麼?什麼出差?什麼親密?什麼一大早的早餐?而且,她那屁顛屁顛的中午十一點送來的叫‘一大早的早餐’?
單洛將身子俯低,稍微貼近了一點季箜,問道,“什麼?箜箜,再慢慢說一次,什麼?”
“哇嗚嗚......”
季箜哪裡還知道要重複一遍,看到單洛放大的臉,直接‘黃河在咆哮’了。
這下,單洛直接黑了臉色,擦,果然沒完了,她這要他老命的哭聲就不能停止嗎?哭了都大半個小時了,再這麼哭下去,都要哭滿一個小時去,以前上學的時候,一見女生哭,他就閃,閃的比兔子還快,這次,簡直是他人生裡聽女孩子大哭的最長記錄,關鍵是,他還不能丟下她不管。
“箜箜......箜箜,你看,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你能不能,啊,能不能......”
單洛的話還沒有說完,季箜半睜的眼睛忽然閉上,哭的越發傷心,兩大杯涼水喝下,她的思維恢復了差不多一半,看到他糾結的臉,她直接當成他對她的厭惡了。
“我......”
單洛語結,耐心徹底被季箜‘哇’沒了,俯身一把用自己的嘴直接堵在她的脣瓣上。
單洛心嘆,太好了!終於不哭了!
季箜被突然覆蓋在她脣上的柔軟給驚的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還有根根掃在她額頭的髮絲,整個人驚訝的忘記反應,這......是什麼?
單洛原本只是想堵住季箜的哭聲,他的脣也僅僅是規規矩矩的覆着她的脣,完全沒有想輕薄她的意思,撇開她是小公主的舍友,單單就是作爲一個男人而言,他風流卻不下流,不會在女人喝醉的時候欺負人,何況他對她還有真誠的好感。
可是,堵着堵着,時間一秒一秒流走,單洛就有些納悶了,怎麼說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箜箜不是得給點驚悚的尖叫或者推開他再甩他一巴掌的舉動嗎?怎麼現在除了驚訝的看着他,沒有半點動靜,是他沒魅力?還是她完全不在乎男人這樣對她?
不論是哪種原因,單洛都鬱悶的暗自不爽起來,舌頭莫名地就緩緩探出了脣齒,輕輕滑在季箜的柔軟脣瓣上,嫩嫩的軟瓣被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劃過,見她還是沒有正常的反應,他的舌朝她的微微開着的貝齒內伸去。
他的舌尖剛剛觸及到她的舌面,季箜一下就從懵驚中回神,忽閃了一下眼睛,舌頭慌忙朝後躲他的舌尖,放在胸口的手急忙想推開單洛。
“不......唔。”
她剛說了一個字,舌頭便因爲說話碰到了單洛還停留在她齒邊的舌,一下被他抓住機會勾纏上她,靈活的舌帶着老練的吻技直接在季箜的脣內攻城略地。
哼!小丫頭,現在才知道怕了?剛纔竟然給他玩淡定,哼,他單少爺還沒被女人玩淡定玩到差點沒自信呢,非給她一點教訓才知道,他親她的時候別給他‘裝死’,就算不喜歡也要像現在這樣,給點害怕的反應,這樣纔不會傷他男性自尊。
從未戀愛過的季箜哪裡是風月老手的單洛的對手,在他技術純熟的舌吻下沒一會兒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加上她哭了太久,體力消耗不少,酒醉又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被他故意懲罰似地親吻之後,大腦暈乎不已,胸口只得不停起伏的喘吸更多的氧氣。
單洛起初也單純的只是想尋回一點點男性尊嚴,可是,聽着身下嬌小身軀發出的喘息聲,他體內的血液漸漸的升溫,一股他熟悉的感覺開始從身體深處開始逐漸復甦。
不行,不行,不能繼續下去,他不能傷害到這個女孩。
單洛剛想直起身子,季箜卻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吟聲,軟軟的女聲一下衝進他的耳膜,將他的身子怔定住,一注火熱的血液彷彿直衝腦門似地,讓他渾身焚的更熱。
親吻和醉酒兩種作用力下的季箜完全迷迷糊糊了,放在她和單洛胸口之間的手臂不自覺的緩緩抱住他的身體,嬌小身體上的灼熱體溫透過他的阿瑪尼襯衫燙着他結實的胸膛。
感覺到身軀被身下的人兒抱住,單洛怔忪了一下,她......這是在邀請他?
單洛的腦海有一瞬間的晃神,手掌從季箜的身側慢慢滑到她的衣襬處,緩漸的伸了進去,覆上她胸口貼身內衣的一瞬間,他的脣放開她的,眼中隱藏住欲.望,看着閉着眼睛的季箜,粗啞着聲音問道,“箜箜,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季箜激烈的喘息着,慢慢打開眼瞼,眼底氤氳漫漫,被雞尾酒躁紅的清秀臉龐因爲與單洛的親密越發紅透,真真就是一顆熟透的紅蘋果,看的單洛心旌一陣搖曳,險些有些等不到她的答案就有所行動。
“箜箜......”單洛低低的喊了一聲。
嚴重缺氧和暈眩中的季箜根本沒有聽清單洛的話,望着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不明所以的咕噥,“嗯......”
季箜不知道,她那一個沒有帶任何含義的‘嗯’字在等待她答案的單洛那裡自動翻譯成‘我知道’三個字。
以爲得到季箜默許的單洛覆在她胸口的手輕輕的揉着她的玲瓏,俯脣再度吻住她,原本側坐着的身體稍微擡起,長腿一擡,修長的身體壓住牀上的嬌體。
再次被單洛吻住的季箜在他的脣下手中很快墜進陌生的情海里,像一隻要被溺斃的小魚,想游出水面透透氣,可是,不論她怎麼努力都找不到可以透氣的地方,彷彿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拉着她朝更深處沉去,迷茫無助中的她只得忍不住發出陌生的呻.吟聲,好像那些聲音能讓她知道何處是宣泄那些燥人感覺的出口。
在季箜情不自禁的吟聲裡,單洛將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直到她裸.呈在他體溫滾燙的身下時,他才強烈的感覺到自己和她到底要做什麼了,而且,他似乎停不下來了。
單洛喘着氣抱住身下的季箜,啞着嗓子又問了她一次,“箜箜,看我,我......你、你想好了麼?”
若不是因爲她是小公主的同學,若不是知道她不是和他逢場作戲的那些女人,若不是知道她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他根本不會多次一問,他不想她恨他,他知道她喜歡他,在情場上雖然他從不動真心,可是,要看出一個小丫頭的心思太容易,和她打交道比和那些客戶容易多了,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簡單而明瞭。
迷糊的季箜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單洛到了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他又問她什麼了,只是躁動的在他懷中扭動着身體,她只知道喘不過氣,而且很熱,很躁。
“箜箜......”
單洛幾乎是咬着牙在喊季箜,“不要亂動!”
這個時候她亂扭不是存心讓他失控嗎!
可是,人就是這樣,越被禁止的事情就越要去做,何況還是在想獲得自由和舒服呼吸的情況下,那種反抗就越強烈。
單洛身下的季箜掙扎的愈發激烈,嘴裡還嗯嗯啊啊的發出不滿的聲音,刺激着單洛緊繃的身體。
“箜箜!”
單洛一手從季箜的肩下摟過,一手扶住她亂擺的臀部,兩人身體的摩擦中,他的堅挺一不小心的頂進她身體一些些,驚的單洛懵了二秒,可是,她嬌小的身
子還在輕晃。
要命!這丫頭真是要他的老命!
單洛已經無心等季箜的答案,到了這般境界讓他停下,根本不可能,看着低吟不止的清秀面龐,沉沉的嘆息一記,腰身一挺,將自己完全推進她的身體裡。
“啊!”
劇烈的痛意一下讓季箜打開了眼睛,人也彷彿在一秒中清醒過來,淚花濛濛的看着身上的單洛,凝着眉頭,“痛!好痛啊!”
單洛整個人在進入季箜的身體後便驚呆了,他進去的那一下完全沒想過她是......處子之身。
他以爲她多多少少談過幾次戀愛,他們那會讀書的時候,高中就不少戀愛的同學,到了大學,尤其大四,幾乎找不到沒戀愛經歷的女孩子,她性格開朗,雖然是大大咧咧的,可,長得清秀,又不像小公主那麼冷漠,怎麼可能還有男生會放過她。
沒想到,完全意外的——他竟然是她第一個男人!
天!他吻她的時候感覺到她的吻技很生疏,思想並不單純的他以爲不過是因爲她在醉酒狀態下的迷糊,也或者只是戀愛還不夠他多造成的,想不到,竟是她最真實初.吻的反應。
靠!他怎麼當時要懷疑她初吻的真實性呢?!
“疼!”
季箜的低訴聲將單洛從震驚中拉回來,帥氣的臉上突然又喜又氣,喜的是他竟然是她第一個男人,氣的是他竟然給她這樣的初.夜,太損他英明神武的紳士形象了。
“箜箜,不疼,我不動,等等你就不疼了。”
單洛俯低臉頰,溫柔的吻掉季箜睫毛上的淚珠,強壓着自己的欲.火,等待着她的適應。
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讓季箜清醒了不少,再迷糊的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淚水一涌不可收拾,低聲抗訴着單洛,“騙子,你是個大騙子,嗚嗚,我不要將身子給你,不要......還我的清白來......”
單洛一愣,啥?他又成騙子了?還還她清白來?她的清白要怎麼還?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個事實改不了了,是他了,就是他了,而且,他現在有種要一直她沾成自己女人的想法,小丫頭可是活生生赤.裸.裸的完全屬於他啊,他沒道理讓其他男人再來碰她。
一瞬間,單洛突然有種能理解爲什麼君少會那麼寶貝小公主的感覺了,私有物啊!所有權明晰的絕對私有物啊!
“你說我怎麼騙你了?”
還不要將她的身子給他?哼,是他的了,想不給就不行了,他要了!
“你明明和衛大嬸去玩‘親親’,你卻告訴我是去出差,害我白心疼你。”
單洛頓悟,看到季箜說話間放鬆了糾結在一起的眉頭,緩緩抽動着自己的身體,低聲問她,“這就是你一天不理我的原因?”
季箜還來不及說‘是’,單洛又逐漸推進她的身體,刺激得她渾身一顫。
正文:6094字。
格子:親愛的各位,不好意思,這兩天體能跟不上,更晚了。
ps: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消息,7月在創新題材的小說的月票PK中,《疼你》得了第四名,衷心的感謝!新題材的月票pk取前五名!所以上個月真的很感謝大家的支持!我以爲8月不是‘高幹重生’的新題材pk,沒想到編輯說‘依舊是高幹重生’,現在已經8月過半了,不知道大家的月票還在不在,你願意繼續支持格子嗎?O(∩_∩)O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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