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穎峰、雍隨風,三位正在和常致賢作戰,要把常致賢置之於死地的少爺,突然間聽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驚叫聲。
這驚叫聲讓人的每一個汗毛孔都收縮起來,每一根汗毛都直愣愣立起來。
他們偷眼觀看,心中還在埋怨:“他媽的樸舒晨這兩個小子,越來越心狠手辣了,你說說你們把人都整成啥模樣,鬼叫聲音出來了。”
他們看到的卻是讓他們肝膽俱裂的一幕。
他們發現根本不是什麼樸舒晨制住對手,而是在一個巨大的靈力手掌包裹住兩位少爺,全身上下都向着中間壓縮,硬生生把人壓成了肉餅。
不是一般意義說的肉餅,真實不虛的肉餅。
人形丹儲物戒指被掠奪,他們死的不能夠再死。
這時候正在敵對的四個人,一下子掉下來八隻眼珠,一個個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張大嘴巴難以閉合。
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驚人的事情發生。
拍成肉餅,並且是那小子行若無事,僅僅是手掌輕輕向着一起慢慢合攏,兩位七星武尊就這樣成爲了肉餅。
呂穎峰當時就暴跳起來,點指着龍騰空:“好狠毒的東西,你居然膽敢殺死他們,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天上地下,水也救不了你。”
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裡見過自己人被殺,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的呂穎峰衝着龍騰空大聲喊喝。
雍隨風跟着說:“不錯,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龍起城大家族的公子,你居然敢殺了他們,你也不摸摸自己有幾個腦袋,你死定了,就連你的家族也要被誅滅九族。”
龍騰空一伸手,向着雍隨風拍過來。
空間波動,中間的距離簡直是沒有,這一擊看似隨意,其中夾雜着白日神拳的招數。
出手就到,根本沒有雍隨風反應的機會。
砰,直接被一巴掌拍死,成爲一團血肉,人形內丹和儲物戒指拿走。
“啊!”呂穎峰和另外一個公子,嚇得一跳多高,渾身上下就像是篩糠一樣哆嗦,剛纔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一名什麼樣的存在。
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爲:武王、九星武王、武聖……
我的那個娘唉,我們怎麼這麼不長眼招惹了這樣的強者。你看看,他斬殺八星武尊,比隨手碾死一隻螞蟻快速的多。
逃,如果不逃,大難臨頭。
他們兩個恐怕連人家一招也躲避不了。
兩個人相互看一眼,向着相反方向逃竄。
屋子內的這一段距離,不過二十來丈,如果在平時那還不是一步之遙,轉眼之間。
現在他們卻感覺到這一段距離,就是天堂地獄的距離,一旦出來了這樣一座房子,那就是龍入大海,虎上山崗,自由自在。
在這一段距離裡面,那就是幽冥道,黃泉路,奈何橋。
龍騰空身形沒動,卻看到這兩個小子,砰砰,就像是直接撞擊到大山上,所有力量全部返回。他們都被撞的鼻青臉腫,身受重傷。
龍騰空腳步一踏,來到了他們身邊。
一臉的笑臉盈盈,就像是人畜無害的鄰家少年,那樣子的陽光燦爛。他看着呂穎峰眼睛裡都是蔑視,這不是看不起人,而是這樣卑劣的人物,就不配他正眼相看。
常致賢看着龍騰空震驚的咽喉中咯咯直響,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龍騰空這一個少年看起來不過是十八九歲,絕對不到二十歲。他怎麼會有這樣逆天修爲。
自己還充好漢,爲他解難,你看看他殺死這些少爺如同是捏死螞蟻一樣。
自己親身經歷都感覺這一切不是真的,簡直是一種神話一個不可思議的夢境。
龍騰空看着呂穎峰:“你想要她?”
說着指了一下小鶴。
呂穎峰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窟嗵一下跪在地上,向着龍騰空磕頭,砰砰直響,痛哭流涕:“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這是吃了屎了,沒心沒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我認打認罰,只求您老能夠放了小的。”
常致賢看着地上一直以來強勢的一塌糊塗,過市招搖,不可一世的呂大公子,今天居然這樣子的搖尾乞憐,像是一隻看家狗。
他感覺自己的思維都被顛覆了,真沒有想到還有人這樣的做人,欺軟怕硬一至於斯,真是丟了龍起城的臉。
“剛纔那個叫做樸舒晨的小子說我欠你一百五十萬神州幣,你說說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呂穎峰聽到這句話,知道這是他們經常玩下來的伎倆,先說要買下來這位女子,給你意想不到的高價。
讓後再說,既然你小子還不起,這樣子,這位小妞就作價一百萬,你給少爺磕三個頭,求饒,少爺免除你的債務。
每次都報的美人歸,並且還要別人磕頭求饒,真是大快人心。
但是今天聽來,卻像是催命刀架在了脖子上。剛纔這位爺,斬殺樸舒晨三個人直接拍成肉餅,沒有半句廢話,這隻能夠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這人的修爲高到在龍起城不用在乎;一個是這人背後的勢力大到無人敢惹。
這兩項不管是那一項,都絕對不是自己、自己家族可以招惹的。
萬一這位爺以這一項罪過出手,滅了自己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大冤枉。
呂穎峰內心深處都有問候樸舒晨十八代祖宗的衝動,趕緊說道:“那小子純粹是瞎扯淡,大爺您怎麼會欠我錢,我們素不相識。”
龍騰空微微一笑,呂穎峰這樣卑鄙嘴臉的人物,他見得多了,在三重天時候掀起來血雨腥風,幾乎上遍屠三重天。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
“那天你小子欠我一千萬神州幣,你忘了?”
龍騰空平平淡淡的話語裡,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呂穎峰趕緊點頭跟着說道:“哎喲喲,你看看我這記性,那一天我的確借了前輩一千萬神州幣,說是見面還你,沒有想到大水衝了龍王廟,見到前輩,小的卻是沒有看出來。這一千萬我還,我一定還。”
龍騰空好像滿意的樣子,點頭說道:“嗯,那一次沒有讓你寫借條。”
“哎喲喲,前輩大人大量,不和我計較,一千萬隨手借來,連一個借條都不要。實在是我輩楷模,在世豪傑,小人這就給您老打條子。”
說着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來筆墨紙硯,刷刷點點,真的給龍騰空打下來一張欠賬千萬的欠條。
常致賢眼睛都花了,他都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子不要臉的人,不要臉的境界到了風雨不透的地步。
這還是呂家的大公子,這還是在龍起城威名赫赫的公子哥?
這小子簡直就是人渣。
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一點點骨氣,翻臉比翻書還快,這樣的人就是侮辱人格。這小子妄披了自己一身人皮。
剩下的那位公子哥,都嚇得失禁了,一股股味道傳出來。
龍騰空臉色一沉,這小子被一下衝擊,從窗戶跌落到地下,只有他的儲物戒指和人形內丹在龍騰空手中攢着。
龍騰空淡淡一笑,坐在自己的桌子邊上,笑呵呵對小鶴說道:“該吃吃,該喝喝,別影響了我們的心情。”
拍死了龍起城四家二流家族的公子哥,完全沒有一點點心理負擔。
砰,隨着一聲響落在地上,這位公子哥被摔成了肉餅。
醉君樓老闆下了一大跳,精神力探測一下酒樓上,呂穎峰公子在樓上渾身哆嗦,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常致賢公子腰上鮮血直流,長大了嘴巴,張到了幾乎上合不上的程度,眼睛裡都是不相信的眼神。
這小子好像是傻了,這樣流血也不知道包紮傷口。
另外的四個公子全部沒有了。
這層樓上有三個肉餅,醉君樓下面的土地上,有一堆碎肉。
一股不好的念頭升上來,難道說這四個公子都被報銷了。
這他媽的幾個呼吸的功夫,四個七星八星武尊強者,就成爲這樣慘不忍睹的模樣,就算是他的爹媽來了,能認出來哪一個是他們的兒子?
哎呀呀大事不好,這四個公子死在自己的酒樓中間,這可是破天荒的一件大事情,如果自己不把這件事情拿下來,那麼自己就不要想在這龍起城再幹下去了。
趕緊打發夥計到五個家族通風報信,這纔看到哪一個身穿一身潔白衣衫的小子,和那位嬌滴滴的美女,還在不緊不慢的吃喝。
這小子該有多麼強悍的心靈狀態。
不行,一定要把這小子抓住,這樣子才能夠免除自己酒樓的罪過,好給五個家族一個交代。
想到這裡,向着樓頂而來。
來到樓頂,看到這裡一地齏粉,所有窗戶全部洞開,只有龍騰空他們這一張桌子和窗戶完好無損,就看着呂穎峰問道:“賢侄,你告訴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穎峰看到了酒店主人,知道這位乃是一位二星武王強者,再看看他身後一班保鏢跟隨在身後,頓時膽子變得大起來。
一聲長嘯,聲淚涕下:“叔叔啊,你侄子都被別人欺負死了。這個常致賢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高手,坑害與我。樸舒晨、雍隨風他們四個都被這人給害死了。叔叔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