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兩人成爲一體的時候,侯紫顏的心中卻是五味俱全,這個男人是爲了救自己,但是自己卻知道,因爲這一夜,心中已經留下了這個男人的影子,淚滑落,是爲送走少女的日子,也爲了以後心中只怕再也不能如現在這樣平靜了。舒殢殩獍
雷凰並不知道侯紫顏發生了事情,也不知道侯紫顏一大早,趁着宣源瀚沒醒,偷偷走了,因爲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宣源瀚,這事情是自己的錯,而且他不過是爲了解開自己的藥性,她不會怪他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的。
雷凰一大早就去上班,她要跟胡建平去說有關三個詛咒村的事情,她相信胡建平對於三個詛咒村是非常有興趣的。雷凰要想真正打開漠北的局面,三個詛咒村就是最關鍵的。
胡建平其實對於三個詛咒村也的確是有點興趣,因爲那三個村可是送來一個市長下臺的,其實胡建平本來自己想去一趟詛咒村的,不過考慮到各方面,所以纔沒去。
看見雷凰一大早過來,胡建平笑道:“我來上班的路上遇上了葉一鳴同志,他還跟我打探市長是否能來呢,說是市長家人來了。”
雷凰一聽這話就知道胡建平是想賣自己一個好,告訴自己葉一鳴暗中監視着自己,笑道:“書記,我愛人昨天已經飛回華京了。”不否認自己的確有人,而且還是自己的丈夫。
胡建平一臉驚訝的樣子:“我還以爲市長還沒結婚呢?”
雷凰半真半假笑道:“我倒是想一個人做個單身貴族,不過家人的意思可不准我這樣,所以既然如此,我索性也就聽了家人的意思,不瞞書記,我可是十七歲就訂婚,然後二十歲的時候就和我愛人登記了,不過婚禮是去年我正好懷孕了,然後才舉行了一個,其實我那時候認爲,都登記好幾年了,還舉辦什麼婚禮,不過家人不準,後來就在華京舉辦了婚禮,現在我的孩子都已經快八個月了。”
胡建平一臉恍然,不過也有一絲的不解:“那市長,你愛人就不跟你來漠北?”
雷凰嘆了口氣:“我是想和愛人在一起工作,但是,孩子還小,漠北的環境,書記您也知道,連大人都不一定受得了,何況是孩子,如果真來了,我總不能將孩子送到小野村,女兒村或者望郎村去。”
“小野村,女兒村,望郎村?”胡建平一臉不解的看着雷凰:“市長不知道這是三個詛咒之村嗎?”
雷凰聽了胡建平的問話,順着胡建平的意思說了下去:“其實不瞞書記,當初我聽到這個什麼詛咒之村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正好我愛人來,說想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所以我就和他一起逛了逛,順便也去了一下詛咒的三個村,其實書記,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詛咒之村,那可都是寶村。”
“寶村?”胡建平有點不解了:“什麼意思?”
雷凰忙解釋:“書記,我說的不夠明白,其實那個所謂的詛咒之村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地方其實是個非常好的聚寶盆,我不知道書記去過沒有,我去過後才知道,只是那裡有了一些波折。”
“那爲何又被稱爲詛咒之村呢?”胡建平不明白的問雷凰,心中充滿了好奇。
雷凰臉上有一絲怒氣:“書記,你知道嗎,這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你不知道,這那三個村,有着多少的委屈。”說着將三個村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當然也有所修改,比如原本確認的金礦被稱爲是聽說有金礦之類的話。
胡建平本來對於三個村的落後,就想着該如何才能提高他們的,但是當聽到了雷凰的這些話後,他整個人都是震驚的神情,看着雷凰:“市長,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養小鬼這樣的事情?”
雷凰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書記,我怎麼會騙你呢。”說完嘆了口氣道:“當初我得知真相的時候,心中也是震驚和不平啊,這可是關係到我們市中的同志,而且我們黨一直就說,要杜絕這種邪惡的行動,如果一旦證據全部到手,書記,我們漠北可就一場變動啊。”
胡建平怒道:“如果劉二郎同志和葉一鳴同志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姑息的。”說到這裡就頓了頓:“市長,你可有證據?”
雷凰道:“已經有一部分殺人的證據,不過真正金礦的事情,還需要考察,這事情,我請求了華京的朋友幫忙,他們說會請了專家來勘測,如果確定小野村,女兒村和望郎村真的有金礦,那麼就光一個想私佔國家財產只怕就會讓劉二郎同志和葉一鳴同志脫不了身,再加上我手上有三個村長提供的殺人證據,以及養小鬼這種邪惡的事情,只怕到時候書記要忙碌一點。”書記管人事,任何一場政府動盪,更多要做好穩定工作。
胡建平此刻已經平復了怒氣,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雷凰的意思:“市長,這事情,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你先暗中查着,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聯繫,如果我們確切是做不了主了,我到時候就向省委省政府提出要求支援,這個事情真的是太大了。”
雷凰一臉嚴肅的樣子:“書記,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的確是事情太大了。”
胡建平繼續道:“市長,這事情,我們一定要控制在我們的範圍中。”
雷凰忙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書記。所以還想請書記幫忙,想個法子,讓劉二郎同志和葉一鳴同志忙碌起來,這樣的話,我才能騰出工夫來查實際的情況。我們一定要做到公正,不冤枉一個同志,不放過一個罪犯。”
胡建平點了點頭:“這個容易,最近正好是全國嚴打時期,我就讓葉一鳴去做這項工作,雖然他如今不再擔任公安局局長的職務,但是到底也是政法委書記,這種事情他也應該參與,至於劉二郎,也容易,你的環保要求,需要絕對支持,那些不過關的工廠的環保情況,就讓劉二郎去做,老實說,這些工廠大部分還是劉二郎招商引資進來的,所以他想推諉責任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了胡建平的計劃,雷凰連連稱是,胡建平對於經濟還是能夠抓住的,從書記辦公室出來後,雷凰心中開始盤算如何進行下一步計劃,而君凜也通過心靈感應通知了雷凰,他已經和上層領導達成了協議,就按照雷凰想的做。
上面的壓力有君凜頂着,省裡一切有宣源瀚幫着,雷凰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這時候手機響,雷凰一看是宣源瀚的號碼,微微詫異,一般宣源瀚很少上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的,雷凰接起,宣源瀚的聲音有點急:“雷凰,你立刻來省政府一趟,我有事情找你。”說着就掛了電話。
雷凰有點奇怪了,若是這宣源瀚真有事情,昨天見面的時候就應該跟自己說了,但是如果沒事情,他也不會跟自己開玩笑要自己莫名其妙過去一趟了,雖然雷凰心中是非常的好奇,不過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雷凰只好和胡建平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匆匆去西漠省政府,到了省長辦公室門口,宣源瀚的秘書讓雷凰直接進去就好,只是不忘小聲告訴雷凰,省長的心情不好。
雷凰微微詫異,不知道這宣源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於秘書的警告,雷凰道謝一聲,然後走了進去。
看見宣源瀚的神情似乎有點頹喪,他看見雷凰來了,指指對面的位置:“雷凰,你先坐下。”
雷凰更加狐疑了,她可以利用流光眸看到別人的事情,但是爲了私隱,一般不到萬不得已,雷凰是不會看任何人的過去未來的。
雷凰坐下,宣源瀚似乎有口難言的樣子,雷凰無奈先開口:“省長,你有話就說吧,把我大老遠從漠北叫來,總是有事情吧,是不是漠北市給省裡添了麻煩了?”
“不是。”宣源瀚回答。
“那是我昨天說的事情,是不是有別的發展?”雷凰只好隨意問道
“不是。”宣源瀚也回答。
雷凰無奈了:“你這不是。那不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要給我一個答案吧,你老不會一大早好玩,叫我過來的吧。”
宣源瀚瞪着雷凰:“一會隨我一起去一趟劍南。”
雷凰一愣:“省長,劍南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沒發生什麼事情?”宣源瀚有口難言,這種事情怎麼說,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昨晚一夜,他承認,侯紫顏的主動的確讓他驚訝,但是在得知她中毒後,他其實心中就默許了這個行爲。一夜春風,原本以爲醒來,至少兩人可以對兩人的關係有個交代,沒想到這侯紫顏竟然偷偷走了,若非牀上那一抹紅色的印記,只怕宣源瀚以爲自己做了一場春夢。
他打侯紫顏的電話,但是侯紫顏的電話總關機中,這讓他真的很擔心,他也清楚,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的,自己不是什麼好男人,但是這個事情他一定要負責。
宣源瀚不像別的男人,這種事情既然發生,他就要面對。他也有心對侯紫顏負責,但是如今侯紫顏似乎有意躲避,所以想來想去,只好將雷凰叫來,但是面對雷凰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他和侯紫顏上牀了,讓雷凰來,是要她陪自己去追老婆吧。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這事情不說清楚,雷凰也不好幫助自己,因此想了想,只好艱難的開口:“昨天,送完你後,紫顏接了電話,讓我送他去了伊嵐夜宵店,沒想到,半小時後她躲過了政府居住區警衛的眼線,敲了我的門,進門後我才知道,她被她家人下了軟骨散,而且其中還混雜了一些男女事情的藥,後來……”宣源瀚看了一眼雷凰,不知道該如何說、。
雷凰在聽到宣源瀚改了稱呼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再聽宣源瀚後面的話,就明白了,這狗血事情發生了,忍住笑:“你們兩個上牀了?”雷凰也真夠直接。
宣源瀚苦笑道:“你不用這麼直接吧?”
雷凰瞥了一眼宣源瀚:“這事情都這麼直接的發生了,我說話幹嘛不能直接。”然後看着宣源瀚:“依照我大姐的性格,這個事情既然不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那麼她絕對不會要你負責。”
雷凰直截了當:“何況現代的女性,對於這一點還是很看開的,放心,我大姐不會怪你的。”
“雷凰,你當我是玩那種感情遊戲的人嗎?”宣源瀚不悅了:“我承認,對於紫顏,還沒有那種深刻的男女之情,但是事情發生了,我也不會逃避,我是男人,該負的責任,我也不會推卸。
你知道,感情本來就是可以培養的,我叫你來,也不是要你說怪不怪我,而是如今我打電話給她,她出於關機狀態,我很擔心這事情。”宣源瀚是真的很關心侯紫顏的動靜。
雷凰看了一眼宣源瀚,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真摯,她笑了:“說真的,除了君凜,我很少相信男人,因爲現在社會就是那樣,即便我爸爸,都有我媽這麼一個外室,所以對於你,原本我還是懷疑的,不過現在看你一個堂堂省長,爲了一個女孩子來找我,我就幫你一次,行,我就和你一起去一趟劍南吧,去後你打算如何做?”
宣源瀚看着雷凰道:“既然發生了,就要面對,雖然我比侯紫顏大了十歲,但是我想我和她之間代溝不會太大吧,而且她曾經說過,她的丈夫是一定要支持她工作的,就這點上,我絕對支持她的想法,只是,你這個大姐也有缺點,就是喜歡逃避,我想今天一早,她不等我醒來就偷偷離開,就是怕面對,怕我生氣。”就這麼一段時間,宣源瀚已經瞭解了侯紫顏了。
“等等。”雷凰突然道:“她爲何怕你生氣,這事情吃虧的是她。”然後看着宣源瀚,古怪一笑:“是不是昨天,她被藥衝昏頭了,主動的是她?”
“雷凰。”宣源瀚真有點狼狽,本來這種事情就不可能放在桌面上的。
雷凰看了宣源瀚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情了,哈哈笑了起來:“好吧好吧,我不問,你繼續說,然後呢?”
宣源瀚瞪了一眼雷凰:“她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嗎,怕我生氣,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所以就偷偷走了,也不管我是否會擔心她,我想她關機也多半是這個理由。”
雷凰微微點了下頭:“她關機了?”下意識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下,卻是通的,得意的看了一眼宣源瀚,等手機接起。
“老三,有什麼事情嗎?”侯紫顏的聲音似乎有點疲倦。
“我今天因爲漠北市有事情,所以再度來了西漠,想約你出來吃飯,你還在西漠嗎?”雷凰故意問。
“沒在,我回劍南了。”侯紫顏似乎有點累:“老三,我有點累,先休息一下,晚上再給你電話。”
“你還在劍南給你安排的宿舍中嗎?”雷凰最後問了一句。
“嗯。”侯紫顏的確是很累,因此也沒時間問雷凰意思,就隨口回答,然後掛了電話。
“她似乎很累;”雷凰瞥了一眼宣源瀚,有點埋怨,認爲是宣源瀚的錯。
這具體的事情,宣源瀚也不好說:“走吧,我已經讓秘書準備了車子,你來了,我們就出發。”
雷凰知道若不是因爲這事情涉及到了侯紫顏,她是不會和宣源瀚一起去的,可見宣源瀚在一定程度上,其實也是一個非常腹黑的人,轉念一想,像宣源瀚這種人,又能有幾個是簡單的。
雷凰和宣源瀚到了劍南,當然,這路上雖然藉口是考察一下劍南,但是省長真正的動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劍南黨委政府四套班子得訊,匆匆來了。
當雷凰下車的時候,很多人一愣,這裡大部分人都認識雷凰,看見雷凰臉上露出了笑容,平洋和章炳河看見雷凰,眼中是驚喜,他們自然知道,如今的雷凰可是漠北市的市長。
“平書記,章縣長,又見面了。”雷凰依舊一臉溫和笑容,並沒有因爲離開和衆人生疏。
“雷市長。”平洋和章炳河都紛紛上來。
雷凰笑道:“我今天只是搭了順風車來看朋友的,真正的客人可是後面這位領導,所以你們還是趕緊跟領導彙報工作比較好。”這話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
雷凰看了看大家,然後道:“對了,侯紫顏同志呢,我這次來怎麼沒看見她。”
一聽雷凰的話就知道是來找侯紫顏的,章炳河道:“侯紫顏同志病假了,我剛纔打電話都沒人接,早上聽聲音就覺得不對。”
“我和她是朋友,這樣,你們招待客人,我去看看朋友。”回頭走到宣源瀚身邊低聲道:“既然來了,各種場面都要做到,我先去看大姐。”
宣源瀚也知道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因此微微點頭:“有事情給我電話。”
雷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喝大家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雷凰知道侯紫顏住的地方,因此直接去了侯紫顏的宿舍。
侯紫顏的宿舍門緊閉,雷凰敲敲門,似乎沒回應,微微皺眉,侯紫顏不是會說謊的人,她凝神聽了一下聲音,聽見裡面有微微的痛苦聲,雷凰看左右沒人,直接利用超能力走了進去。
走進屋內,雷凰一驚,只見侯紫顏在地上打滾,牙齒已經將脣咬破了,她忙過去,一手生機輕輕拍入侯紫顏的額頭,侯紫顏的痛苦似乎得到了緩衝,然後緩緩的鬆了口氣,她睜開眼睛,看見雷凰:“老三,你怎麼來了?”
雷凰看着侯紫顏道:“還能怎麼來,不就是省長大人的一個電話嗎,我能不來嗎?”又埋怨的看着侯紫顏:“若不是我來,你是不是還想瞞着我發生這樣重大的事情。”
侯紫顏的臉上有一絲的無奈:“我也不想的,老三,這藥太狠了。”
雷凰皺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侯紫顏苦笑道:“我的父母爲了讓我嫁給林姓的武術世家的傳人,給我下了藥,這藥是軟骨散爲前陣,後期加了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合歡藥物,最後是連命蠱,他們的想法是我若中了軟筋散一定會用功力逼迫藥性,那麼我藥性發作加劇,合歡藥也會趁機發作,這樣,我一定會跟他們安排的人合歡,而且這個藥第一次發生關係沒什麼,最可怕的是第二波,一旦發生,就會引發我體內的同命蠱,然後順便對方體內種下同命蠱,以後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你既然來了,必然也知道我和宣省長髮生了什麼事情,藥性發作,是我強了他,但是我的藥性沒有全部根除,要想根除就要進行第二次,但是那樣的話,就會在他體內種下蠱蟲,他救我是好心,我不能害他,而且,他是我們國家的精英,我覺得我也不能連累人家,是吧。”
雷凰無聲笑着搖頭:“大姐,你小看宣源瀚了,你以爲你不想連累就沒事了嗎,依照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個非常負責任的人,在如今的官場,你是知道的,男人,家裡一個,外面幾個很正常,但是宣源瀚,從他老婆死了後,就一直沒有女人,如今到了他這個地位,省長夫人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覬覦着,但是他在沒有找到合適人之前,都沒有亂搞關係,和你,老實說,我猜他對你應該有好感,你不會忘記吧,他也是公安出身的,你又不像我這樣,有一身超能力,你有的是武功,但是你即便再厲害,我覺得他要掙脫你絕對不是問題,而且在省長家附近都是有保鏢的,如果他真要拒絕你,直接叫保鏢就可以了,何必順從。”
說到這裡,雷凰自己也笑了起來:“當然,我說一個省長順從的確不是很恰當,但你不能否認我說的是實情,大姐,宣源瀚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個簡單的男人是不會做到省長的位置的,我記得在做省長前,他只是西漠省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這是兩個不同的領域啊,他卻是跨越的很順利,所以你認爲簡單嗎,因此我想,他大概是作爲那九個政治局常委的備選人之一吧,所以上面纔會除了我老公外,對他破格提用。”
侯紫顏聽着雷凰的話:“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是不是說我很傻。”
雷凰笑了:“我大姐纔不傻呢,用一句自誇的話語形容,你是屬於慧眼識英雄,雖然宣源瀚有個女兒,但是宣萱很可愛。而且因爲他有了女兒,對於你生養問題也不會太過注意,而你大可以在自己的崗位上做出自己的事業來。”
侯紫顏豈會不明白雷凰的意思:“但是,我覺得那樣不太好吧,他好歹救了我。”
“屁。”雷凰有點不屑:“佔便宜的是他好不好,你能說你不是處女?”
“老三!”侯紫顏的臉紅的要死,沒想到這雷凰這麼口沒遮攔:“你嫁給三號首長,也說這麼粗俗的話嗎?”
雷凰哈哈笑道:“不一樣,再說了,我說的是實情啊,不過還在一點,他也算是個負責任的,如果遇上一個不負責的男人,反正送上門的豔遇是你,又不是他強迫你的,再說了,人家是省長,害怕沒女人,如果是那樣的話,大姐你才吃虧呢。”然後又道:“你的那種合歡藥,既然已經引發,我也不好插手,怕變異就不好,至於你那個蠱。”雷凰哼了一聲:“也太小看我了,這種事情根本就沒什麼。”
說完雷凰的手輕輕的放在侯紫顏的額頭,一股生機直接衝入侯紫顏的體內,每一條經脈好似被洗過一般,侯紫顏不但不覺得難過,反而有一種淡淡舒暢的感覺,那蠱似乎感覺到了危險,想逃,很快就從侯紫顏的右耳鑽了出來。
雷凰眼明手快,手掌劈刀,利如鋒,瞬間,蠱蟲落下,雷凰一團藍色氣息包住了蠱蟲,一個響指,一股藍色的火焰緩緩而出,頃刻間,灰飛煙滅。
侯紫顏的神情已經輕鬆了很多:“謝謝你,老三。”
“姐妹之間說這些就客氣了。”雷凰笑道:“不過你的合歡藥物,說真的,我就不給你除了,反正已經引發,只要對象如一就好。”
“老三。”侯紫顏的臉紅入朱櫻。
雷凰呵呵笑了笑,然後拿出了手機:“好了,我給他打個電話,他打電話給你,說你早上關機了。”
“他有打電話嗎,我沒注意,早上我手機沒電了,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才換了電板。”侯紫顏在雷凰的攙扶下,上牀躺下。
雷凰淡笑這將手機號碼撥通,很快裡面傳來了聲音,雖然儘量在保持穩定,但是卻透露着一絲關心:“我是宣源瀚。”
雷凰笑了笑:“找個理由出來,我將地址用信息發給你,不要讓人跟着。”說完掛了電話,然後順便將地址發過去。
侯紫顏低着頭,沒有阻止雷凰這個舉動,或許是她心中也另有想法吧。
雷凰發完信息,然後纔對侯紫顏道:“大姐,你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做主,我呢今天算是湊熱鬧的人。”
“老三,他值得我付出嗎?”侯紫顏心中也有自己的結,家裡那些老古董原本是想通過蠱蟲控制自己的,如今蠱蟲被雷凰弄死了,他們也應該知道自己身邊有不可捉摸的人,但是侯紫顏依舊不放心,不是不放心自己,而是自己的未來。
雷凰看着侯紫顏,好一會,纔開口:“我說過了,這事情還要你自己去看,再說了,人很快就會過來,如果他是真心爲你擔當的,那麼這些事情自然也應該有他去解決,你何必擔心呢。”
雷凰說着站了起來:“我去給你熬點粥吧,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力氣。”
“嗯。”侯紫顏微微點了點頭。
雷凰到外間的廚房,直接從自己的空間拿出了一些蔬菜,然後給侯紫顏熬了一個素菜粥,才熬完粥,就聽見敲門聲。
雷凰打開門,看見了宣源瀚,雷凰讓道,讓他進來,然後關上門瞬間,就樣自己的能力裹住了這裡的一切。
然後才道:“我做了粥,你帶過去喂她,我出去了,你們好好談談,這種事情,還是你們自己當事人解決比較好。”
宣源瀚明白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雷凰。”
雷凰輕聲一笑,進去,裝了粥,然後拿出來給宣源瀚:“有事情給我電話,我先去外面走走,順便買點東西。”
“好。”宣源瀚看着雷凰離開。朝裡屋走了進去。
侯紫顏在見到宣源瀚的瞬間,眼中露出複雜的神情。
“我來了。”三個字,卻讓侯紫顏的眼中流下了淚水。
雷凰出門瞬間,就用自己的靈力封住了這裡的一切,然後才走了出去。
雷凰聽見自己的背後有輕微的聲音,嘴角泛起一絲譏嘲,看來不死心的人,一直是存在的。
雷凰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侯紫顏這邊的事情,不需要她管,她相信宣源瀚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而身後這些人,雷凰心中暗暗哼了一聲,最好是路過的,不然,可就不要怪她手下無情了。
雷凰走的很慢,或許是再次來到劍南,想再度感受一下劍南,或許是想考驗一下後面那些有心人吧。
不知不覺,雷凰走到一條小河,依稀還記得,這一條河有個霸氣的名字,叫做砍頭河,據說,在古代的時候,這地方的官員,對罪犯執行死刑的時候,就在這裡,將頭砍下,正好是砍落在了河中,時間長了,這河都被血染紅了,後來人們就忘記了這河原本的名字,都稱呼它爲砍頭河。
“出來吧,你們也辛苦了。”雷凰的聲音如薰風一般,一點怒氣都沒有。
微微行進的聲音隨着來人的接近,聲音也更加明顯起來,四個人,都是一色的傳統武士裝。
雷凰只是瞥了他們一眼:“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狂妄。”其中一人出來,臉上有了怒氣,一拳朝雷凰過來。
雷凰頭都沒擡一下,手微微一擡,一握,正好抓住了對方的拳,對方大驚,想收回拳,但是雷凰的手如鉗子一般,深深抓住了,根本讓他沒法擺脫。
“我說了,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雷凰手微微一鬆一送,那人連退數步,才穩住了身體,看雷凰的眼神充滿了驚愕,也許是想不到,雷凰竟然會是這樣的高手。
“好身手。”暗處已經有人開始拍手了。
雷凰依舊面對砍頭河:“說實話,我以爲你不會出來的,既然出來了,另外那位老人也出來吧,躲在暗處,似乎不是你們武術人家該有的作風。”
“你知道我們的來歷?”被雷凰喊破的行蹤,又出來了一個人。
雷凰嘆了口氣:“這需要知道嗎,從我根除了侯紫顏身上的蠱蟲開始,我就知道你們是誰了?”雷凰回頭,看着那人,雙目中多了一種高深莫測的精光:“你大概就是侯宮田,侯紫顏的父親,而先前這位喝彩的,應該是你自認爲比較合適的,要和紫顏配的人,林風笛吧。”
“你知道我們?”侯宮田看着雷凰,眼中有點慎重。
“知道,只要我想知道,就能知道。”雷凰再度回頭,看着砍頭河:“這一條河已經很老了,每年,需要很多人來整治,不然這河就會臭掉,好歹是古代遺留下的,也應該保護一下,但是如今的人已經不再以這條河爲生存了,畢竟每家每戶如今用的都是自來水。”
侯宮田微微皺眉,他也知道了雷凰話中之意:“你認爲我的觀念落後了?”
雷凰沒有回答侯宮田正面的問話:“紫顏是什麼樣的人呢,她很好強,也很獨立,這樣的女人,註定是不能做別人背後的女人,相夫教子是不適合她的,她該有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你們不要在打擾她的生活。”
“不可能,她應該是林家的媳婦,既然是我林家媳婦,就要按照我們林家規矩來。”林風笛直接道。
雷凰瞥了一眼林風笛,眼神中多了一絲利光:“你們林家的媳婦,侯紫顏跟你一沒登記,二沒有舉行婚禮,三沒有和你上牀,什麼時候成你林家媳婦了,林風笛,你說這話,最好自己好好想想,別將你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侯紫顏會結婚,但是她絕對不會嫁給你。”
“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林風笛有點冥頑不靈的樣子。
雷凰淡淡一笑:“其實我很不想和你們動手,武術在我們國家已經慢慢落寞,有幾個武術高手,也是難得的,而且武術世家也不多了,但是!”雷凰的但是口氣非常重:“但是我不容許有人將心思動到我的姐妹,我的朋友身上,即便你們自己私下有協議如何,侯紫顏在我的保護圈中,誰敢算計她,那麼算計她的人就不該存在了。”說到這裡,雷凰雙目直接盯着林風笛,目光如利刃,直接射入林風笛的心中。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今天我就讓你先出手,只要你們所有人中,有任何一個人勝了我,我就不管侯紫顏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都輸了,那麼,就不是放過侯紫顏這麼簡單了,我要你們永遠不得出現在她面前,她出現的地方,你們必須讓道,能做到嗎?”
雷凰的口氣似乎很囂張,但是這樣的口氣才讓人感到害怕。
侯宮田也是經歷過江湖風雨的人,雷凰這麼一說,他就只要,雷凰一定有她的把握,他看着雷凰:“你到底是誰?”
雷凰輕笑:“我?你們可以叫我飛凰吧。”
雷凰這個名字雖然沒多少人知道,但是雷凰還不想自己太出名,飛凰這個名字,雖然不出名,但是卻是自己另一種身份。
“你和我們家紫顏有什麼關係?”侯宮田問雷凰。
雷凰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以前在特訓營的時候,正好我和她結拜了,如此而已。”
江湖人講的是什麼,義氣,雷凰如今就是用的義氣對付他們。
侯宮田和林風笛自然不能以雷凰不得管他們家事的理由來拒絕雷凰,因爲雷凰是侯紫顏的結拜姐妹,所以侯紫顏的事情,她也能過問。
雷凰雙眉微微一挑,雙目中透露着濃濃的戰意:“你們一起上吧。”
這話似乎是挑釁,雷凰的態度太過隨意,可侯宮田不敢隨便出手,剛纔先出現的四個,是他最滿意的四個弟子,平常和人動手,即便沒有全勝,勝數也不小。
但是就在剛纔,攻擊雷凰的瞬間,他們卻不是雷凰的對手。
侯宮田心中明白,雖然只是一個人出手,但是一招就能制敵的人,太少了,即便是自己,要單獨勝其中一個,並不難,但是也不可能一招制敵,所以雷凰看似挑釁,其實已經說明,她有絕對的能力,對付他們。
侯宮田看着雷凰:“飛凰小姐,其實我們可以坐下來談。”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強者的地位永遠是不會改變的。
雷凰微笑道:“侯先生,是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我這個人也不怎麼喜歡打架生事。”終究還是要給侯紫顏幾分面子,畢竟這人是侯紫顏的父親
“伯父。”一旁的林風笛對於侯宮田的作爲很是氣憤:“你怎麼可以和敵人坐下來談。”
“敵人?”雷凰冷笑看着林風笛:“我和你們有仇?”
“沒仇。”林風笛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
“我和你們有怨?”
“沒有。”
雷凰再度冷笑:“既然我跟你們無仇無怨的,爲何是敵人,任何時候,不要隨便將敵人兩個字掛在嘴邊。”說完雷凰微微搖頭,一臉失望的看着林風笛:“我現在很慶幸侯紫顏沒有和你結婚,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她,我都懷疑,你千方百計要得到侯紫顏,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看中了侯家的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