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惜爲慕中天把脈查探一番後發現,慕中天由於之前被下了‘藥’,又被幻術控制昏‘迷’了一段時間。隨?夢?小?說,-叔哈哈-
以至於,他的身體狀況十分的不好。
再加上太子謀反的事情一生氣,便氣急攻心,直接病倒了。
蘇若惜仔細檢查着,只見慕中天不僅臉‘色’蒼白,就連嘴‘脣’也沒有絲毫的血‘色’。
不見如此,他的脈搏還十分的微弱,如果這次醫治不好的話,恐怕就無力迴天了。
蘇若惜將實情告訴慕子寒,慕子寒聽後十分的詫異。
“若惜,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想辦法醫治好父皇!”
蘇若惜點了點頭,說道:“就算爲了我們之間的五年,我也會想辦法把皇上醫治痊癒。”
慕子寒答應給她五年的時間,這五年內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
“子寒,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爲皇上醫治。”
“嗯!我就守在‘門’外,有什麼事情就喊我一聲!”
慕子寒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寢宮。
知道殿‘門’被關嚴實,蘇若惜又檢查好了之後,這才放心的來到慕中天的‘牀’邊。
看着慕中天病怏怏的樣子,她突然覺得,慕中天好像頓時老了二十歲。
原本還正處中年身體益壯的慕中天,此刻就像一個快要垂死的老人,安詳的躺在‘牀’上,彷彿隨時都會撒手人寰。
蘇若惜輕輕嘆了一口氣,用匕首在手腕處輕輕的割開一道傷口,然後將自己的血餵給慕中天喝。
要救治慕中天,她沒有其他辦法。
慕中天原本就是快死之人,即便用最好的‘藥’物,也只能暫且維持他的命。
想要將他醫治好,她就只能拿自己的血來救他。
因爲在她的血液裡,有着不死之‘花’所擁有的功效。
在地宮的時候,‘花’皙妖曾告訴過她,這種‘花’吃下去之後,普通人可以延年益壽,而習武之人便會功力倍增。
做完這一切,蘇若惜用紗布將傷口包紮起來,不讓慕子寒看到。
蘇若惜打開殿‘門’,慕子寒一刻都未離開的守在‘門’外。
見蘇若惜出來,慕子寒擔憂的問道:“若惜,情況如何?”
“皇上已經沒事了,不出意外的話,皇上明日一早便能甦醒過來,身體也會慢慢痊癒。”
聽蘇若惜說的如此神奇,慕子寒還想問什麼,話未到嘴邊,便被蘇若惜給阻止了下來。
“什麼都不要問,也什麼都不要說。”
“如果你想謝我的話,等皇上的身體痊癒了再謝也不遲了。我只希望,王爺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
見蘇若惜的臉‘色’有些蒼白,說話的力氣都虛弱了一些。
他便不敢再繼續打擾蘇若惜,上前一步攙扶着她說道:“你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我送你回去休息!”
蘇若惜‘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就是流了點血而已,她感覺整個人都開始暈乎乎的了。
慕子寒是怎麼將她送回寢宮的,她並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出現在她的‘牀’邊過。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眼,但眼皮卻像是有千斤般沉重,她只能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卻分不清楚那人到底是誰。
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立在蘇若惜的‘牀’前,看了她一眼後,便將一粒‘藥’丸塞入她的嘴裡讓她服下去。
“傻丫頭,你可知道,你的血液恢復能力,只有常人的十分之一不到。”
“你每一次失血,都有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那人說完之後,留下一個‘藥’瓶在她的枕邊,便快速的離去。
蘇若惜以爲自己是在做夢,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她看見枕邊的‘藥’瓶之後,才知道昨晚真的有人來過。
她將‘藥’瓶中的‘藥’丸倒出一粒,觀察一番後,放在鼻尖聞了聞,是回血的補‘藥’,對她沒有害處。
“這種補血的‘藥’丸,不管是‘藥’鋪還是皇宮裡,都很難找到。”
“究竟會是什麼人,他又爲什麼要幫我呢?”
蘇若惜疑‘惑’的自語一番,隨即便將‘藥’瓶給收了起來。
她清楚的記得,她昨夜在睡夢中,有人跟她講述的那幾句話。
她只知道,自己的體內有寒毒,卻不知道每一次失血,都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瓶‘藥’她可得好好的留着,將來可是能救命的。
蘇若惜將東西放好之後,便起身穿衣。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慕子寒不是說,今日要去迎接穆遼國的君王麼?
她睡到現在才醒,恐怕慕子寒早就出發了吧!
想到這裡,蘇若惜喊了一聲襄香和婉兒。
進來的是襄香,見蘇若惜醒了過來,襄香緊張的將蘇若惜拉到‘牀’邊坐下。
“王妃,王爺說,王妃您需要好好的休息。怎麼剛醒,就下‘牀’走動了呢。”
蘇若惜無語的白了襄香一眼,辯解道:“你看我好好的,又不是什麼病人,幹嘛要躺在‘牀’上。”
“襄香,告訴我,王爺去哪裡了?”
似乎早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襄香沒有猶豫的回答道:“王爺出城去迎接穆遼國的君王了,要明日才能回來。”
“王爺原本是要帶王妃一起去的,可是見王妃身體不適,王爺便沒有打擾王妃,自己去了。”
“王爺還說了,讓王妃不要擔心。在寢宮裡好好休息,千萬不要累壞了身體。”
聽襄香一口氣把話說完,而內容與她自己猜想的幾乎一樣。
蘇若惜不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既然他們明日便會回京,那明日我再去宮‘門’外迎接便是!”
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慕子寒獨自去迎接,她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踏實。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辦法。
即便是現在追去,又沒有什麼意義。
“王妃,你不要嘆氣了。襄香雖是下人,但也要替王爺說一句公道話。自從王妃剛入府,襄香便看得出來,王爺待王妃是不同的。”
“後來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王爺對王妃的感情,可沒有半分的摻假!”
見襄香居然主動說起這些來,蘇若惜便覺得有些奇怪。
“你覺得我是在擔憂什麼?難道你也知道雅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