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吃完早點,就有婢女來報,說是二夫人來訪!
好了,我知道了,你讓二夫人在廳裡等會兒,我收拾好了就來!
待那婢女一走,蘇情就下意識了說了三個字!
“狐狸精?”
“丫頭,你小聲點,如今人還在前廳呢!”
蘇情聞言朝着軒轅沉毅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小聲嘟囔道。
“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
“你呀!”
軒轅沉毅輕輕給了蘇情一個暴慄,“大叔,會痛的吖!”
軒轅沉毅但笑不語,痛不痛他肯定是知道的啦,他怎麼可能會真的敲痛蘇情呢!
“大叔,貌似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哦,我正愁見不到這個狐狸精,沒想到她自己找上門來了!”
“嗯,好機會,要抓住!”
“那還等什麼,我們走吧!”
蘇情,軒轅沉毅以前一後的走了出來,只見那二夫人,正優雅的在那喝茶呢!
“下在,蘇情不知二夫人駕臨,有失遠迎!”
蘇情一見到那二夫人,便是先開口微笑着跟那二夫人打招呼。
“蘇姑娘,你客氣了,是如煙唐突了!”
蘇情打完招呼,便暗中打量起這個如煙來了!
只見這個如煙,生的是脣紅齒白,柳葉眉,丹鳳眼,再陪上一張櫻桃小嘴!
活脫脫的一副林黛玉的模樣,生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蘇情暗道,我要是個男人,怕是也會被這樣的女子給迷惑了吧?
原來,那大夫人展顏,所說的狐狸精便這二夫人如煙。
一看這名字就知道這二夫人的出生了,也難怪那如煙能得到封鐵保的專寵。
原來那如煙是濮陽城最大妓院的花魁,被那封鐵保看中了娶進了門,做了二房。
都這麼多年了,這女人保養的着實不錯,絲毫看不出本來的年紀。
也難怪這大房,要喚這二房爲狐狸精了!
“不知二夫人找在下所謂何事?”
蘇情自己坐下之後,很是客氣的問道。
二夫人看了一眼在一旁伺候的婢女!
“你們先退下吧,我跟蘇姑娘有事聊!”
那婢女聞言都退了下去,如煙又朝站一邊的軒轅沉毅看了一眼。
“二夫人有事你請說,這個大叔是自己人!”
蘇情是想讓軒轅沉毅也聽下八卦,便連忙說軒轅沉毅是信得過的人!
“蘇姑娘這不好吧?因爲我想對你說的話,都是比較私密的話。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實在多有不便!”
“哦,這樣啊,大叔,你去內屋等候吧?”
蘇情一臉惋惜的看着軒轅沉毅,表示自己盡力了!
軒轅沉毅則是微微點頭,退了下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如煙一眼。
“蘇姑娘,你這手下倒也實誠!”
“呵呵,二夫人謬讚了,他只是比一般人都機靈一點而已!”
軒轅沉毅聞言,無奈的搖頭,這丫頭還真敢說!
原來自己在丫頭眼裡,就是比一般的人機靈一點點而已!
如煙見軒轅沉毅走了之後,這才放心了!
“現在二夫人可以說了吧?”
“是這樣的,我聽說姐姐找過蘇姑娘你了?”
“姐姐?”
蘇情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驚訝的問了出來!
那如煙也不是糊塗之人,見蘇情這樣問,便是心知肚明,趕緊解釋到。
“蘇姑娘,我所說的姐姐,便是這封府的大夫人!”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哪個姐姐呢!
是啊,大夫人昨天晚上找我聊天了,依在下看那大夫人人品蠻好的!
也難怪你們倆姐妹情深,這若是換了別的後庭,只怕是早就斗的你死我活了。
哪裡會像你們這樣親熱,以姐妹相稱啊!蘇情好生羨慕你們啊!
我那父親娶了幾房小妾,每天家裡都弄的雞飛狗跳的。”
蘇情此刻專門是挑這如煙的痛處扎,故意裝着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
那如煙,聞言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楞在那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蘇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跟姐姐的關係並不是太好,這一切都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蘇姑娘,你應該清楚,在現下這個年代,做小妾的是多麼遭人白眼的!
我能做上這封府的小妾,全賴老爺真心相待,若不是有老爺在,我怕是被那大房吃的連骨頭渣都沒有了。”
如煙一臉悲慼的,向蘇情吐露了實情,到最後說的連眼淚水都掉了下來。
看的讓蘇情都‘心酸’不已,若是此刻封鐵保在此,怕是心都被這淚水,給融化了。
當然我們的蘇大小姐不是封鐵保,她的心酸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蘇情站起身來,走到如煙身邊,拍了拍如煙的香肩。
“二夫人,我看那大夫人實在不像狠辣之人啊,那會兒還一直是在下面前提起過二夫人你呢!”
“蘇姑娘,你莫要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如煙這些年在這封府可是受盡了她的****!”
這會兒那如煙哭的梨花帶雨了!
“哦,此話怎講?”
“就是因爲如煙出身低賤,又是爲妾,那大夫人便是對如煙百般****。
而如煙想的是息事寧人,一心都只是爲了老爺,可那女人就是看不慣我!
還污衊我,說我是狐狸精轉世,要來害老爺的,搞的現在老爺都不站我這邊了。
我若但凡還有一點別的辦法,也不會將這家醜告知姑娘你,也不會來麻煩蘇姑娘了!”
那如煙是邊說便哭,洋洋灑灑說了一大串,無非就是想博得蘇情的同情,好讓蘇情幫她,不幫展顏!
她是何等精明之人,那大夫人能聽說的事情,她如煙自然也是能知道的!
“二夫人,您言重了,蘇情怕是幫不到您,再說了這是你們後庭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不便插手!”
蘇情想都不想就拒絕瞭如煙的請求,當然她只是假意的拒絕而已。
現在的如煙,就是蘇情砧板上是肉了,想切長的還是短的,那就得看蘇情的心情如何了!
“蘇姑娘,您一定要幫幫我,這麼些年來因爲那大房的原因,我連一個子嗣都沒有。
這人總會有年老色衰的時候,我若是挽不會老爺的心,那如煙此身還有什麼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