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不累”
軒轅沉毅將瑾瑜放在了大牀上,蘇情也將瑾雅放在了一起。 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兩雙烏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蘇情,也不出聲,那神情好似是隻要他們一眨眼睛,蘇情就會不見了。
“瑾瑜,瑾雅,有沒有想爹爹,想孃親啊”
軒轅沉毅跪在牀榻前,一臉寵溺而溫和的笑容問瑾雅,瑾瑜。
“想”
“想”
兩個小傢伙聽到軒轅沉毅的話語之後,歪着小腦袋想了會兒。
爾後異口同聲的回答了軒轅沉毅的話,軒轅沉毅則是捏了捏兄妹的臉蛋道。
“還算你們有良心,沒有忘記爹爹很孃親”
也許是覺得軒轅沉毅捏痛了他們,兩個小傢伙嫌棄的看了一眼軒轅沉毅之後,爭先恐後的往蘇情的懷裡爬
“孃親親親”
蘇情則很是自然的在兩個小傢伙臉上各親了一口,兩個小傢伙高興的在那手舞足蹈的。
軒轅沉毅看着蘇情跟瑾瑜,瑾雅那麼親密,而且瑾雅,瑾瑜還記得蘇情。
心中深感欣慰,心中暗自感慨,還好有這一雙寶貝兒女。
自己離丫頭又近了一步,軒轅沉毅現在有百分之的把握了。
就算自己的丫頭一輩子都不能恢復記憶了,自己也有信心再次讓自己的丫頭愛上自己。
只是想再次撬開丫頭的心門,可能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只要自己的能跟自己的丫頭在一起,再多困難軒轅沉毅也是不會放棄的。
總的來說,老天爺還是厚待自己的,讓自己的丫頭再次失而復得。
看着玩的開心的母子三人,軒轅沉毅滿足的笑了,沒有什麼比這來的幸福了。
話份兩頭,那個白衣女子,這些天一直都在昏迷當中何文一直有給白衣女子療傷。
何文來到太子府之後,便一直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一直都在照顧兩個傷員。
陶聰敏倒是早在路上的時候,就醒來了,只要需要慢慢養傷了。
由於陶聰敏所遭遇的事情太過於兇險,軒轅沉毅可不敢讓陶聰敏露面。
這才一併帶回了太子府,一來是想讓陶聰敏好好養傷,二來是爲了保護陶聰敏。
至於那個白衣女子,一路上都不曾醒來過,也不知道她是誰,將一個女孩一個扔下,別說軒轅沉毅做不出來
就是蘇情怎麼都不會答應,將白女女子扔下的,所以最後沒辦法也只能是一併帶回了太子府。
就是來太子府的第二天,白衣女子總算是悠然的醒來了。
何文見白衣女子醒來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本來不關他什麼事情的。
但是爲了補償心中的愧疚,這個白衣女子是蘇情要救的人,何文便想爲蘇情做一些事情。
全力的營救這個白衣女子,“你醒了”
何文見白衣女子醒了,淡淡的問了一句。
白衣女子睜開眼睛之後,便看見了何文眼神之中滿是忙然之色。
“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
半響之後白衣女子纔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便警惕的坐了起來。
厲聲質問何文,何文見狀不由得苦笑,心中腹誹到,難道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這裡是天璃國的太子府,救你的人是彩兒”
何文苦笑之後,不緊不慢的回答了白衣女子的問題
“天國太子府”
白衣女子重複了何文的話,在那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何文其實也是無意一問,總不能姑娘姑娘的叫個不停吧
“蘇琴”
白衣女子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倒是把何文嚇了一跳。
本來何文都不曾仔細的看過白衣女子的面容,在聽到了白衣女子的名字之後,便不由得仔細打量起白衣女子來了。
“蘇情你說你叫蘇情”
白衣女子疑惑的看着何文,見何文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着着,沒好氣的回道。
“叫蘇琴很奇怪”
“哦,沒沒有隻是你名字跟我一個朋友是一模一樣的”
“天下同名的人多了去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了,你確定你朋友跟我是一個琴字”
對於這個一驚一乍的男子,蘇晴可沒有多少好感。
再說了,蘇晴可不認爲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救了自己。
“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情”
“聽好了,我姓蘇,琴簫和鳴的琴”
“原來如此”
聽到是這個琴,何文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喂,你說是彩兒救了我她現在人在那”
“她現在很忙,可沒時間見你”
聽到蘇琴問自己,何文下意識的說了出來,現在彩兒都沒空理會自己了,哪還有時間見你這個閒人咯。
當然後面的話,何文沒有說出來,對於這個蘇琴,何文倒沒有什麼別的感覺。
只是她的名字,讓何文心跳加快了一下,這個女子雖說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但跟彩兒比起來,可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了。
所以何文倒也沒有被驚豔到,看蘇琴的眼觀也僅僅是大夫看病人的目光。
蘇琴在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便也不問何文什麼了
直接掀開被子,就要下牀來,哪隻一下扯到傷口,痛的蘇琴齜牙咧嘴的。
“蘇姑娘,你現在還不易走動,還是安心的呆這裡養傷吧這裡很安靜的”
何文見狀連忙將蘇琴扶着躺下了,替蘇琴掖好被子。
“那個謝謝你”
蘇琴似乎這才發覺何文是大夫,便對着何文說了一聲謝謝。
“你要謝的人是彩兒,不是我,我只是幫彩兒的忙”
何文還真不稀罕蘇琴的謝謝,要不是看在彩兒的份上,何文才不會出手救人呢。
“你替我謝謝彩兒姑娘”
蘇琴誠心的道謝,何文看了一眼蘇琴之後,點了點頭道。
“一定替你轉達,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你有什麼事情叫吩咐婢女去做就行了。”
何文淡淡的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留蘇琴一個在牀上發愣。
躺在牀上的蘇琴,眼眸之中此刻閃現的是不明意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