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陵俊熙倒也沒有明目張膽的找人,他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不然讓有心人知道了,告訴了他的父皇,那麼自己想娶彩兒就比較困難了。
現在高陵俊熙正全力的在爲以後給口彩兒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他的父皇纔會接受。
畢竟在外人眼裡彩兒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如若要深究起來,他這輩子都是娶彩兒無望了。
時間過去的越久,高陵俊熙的面色就越是是冷了,之前沒想過彩兒是不是偷偷的溜了。
這會兒連這個念頭都冒出來了,他現在有理由懷疑彩兒是故意的。
但是,他又不願意相信彩兒是故意的,人啊,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
“主子”
高陵俊熙正想着,迎面走來的王安喊了高陵俊熙一聲。
“王安,可有尋到人”
王安聞言朝着高陵俊熙搖了搖頭,高陵俊熙見狀面色更加的冷了。
“可還有什麼地方是沒找的”
要說這京都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是很小,要找一個人是何其的困難。
王安能這麼快來跟高陵俊熙來會合,就說明王安能力是不錯的。
“主子,要說沒找的地方,只有兩處了。”
“哦,哪兩處”
高陵俊熙聞言,頓時人精神了一點,本來找不到彩兒,高陵俊熙整個人都是魂不守舍的。
“主子,還沒找的地只有客棧,酒館之類的地方了。
若是還有沒說到的地方,那只有青樓了。”
聽到青樓這兩個字,高陵俊熙雙眸深邃,寒光一閃,同時心中也是一顫。
那緊張的神情也是溢於言表,都怪自己一時粗心。
這要是彩兒不小心着了壞人的道,看見彩兒那絕世的容貌起了歹心,要怎麼辦
“王安,趕緊的去找,想盡一切辦法,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彩兒找到。”
“是”
王安知道高陵俊熙多麼在意彩兒,即便是有異議也不敢提出來。
高陵俊熙見王安帶着人離開了,劍眉緊鎖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想着彩兒有可能會去的地方。
現在還不能斷定,彩兒是被歹人給暗害了,所以耽誤之急是先要找到彩兒。
越晚找到彩兒,彩兒的危險就越大,客棧客棧
突然間客棧這兩個詞蹦進了高陵俊熙的腦海之中。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
高陵俊熙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心中暗罵自己,一旦關於彩兒的事情,就會亂了方寸。
眼下彩兒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不是那蘇家客棧還有哪
“走,跟本王去蘇家客棧。”
“是”
一行人急急的奔向了蘇家客棧,而此刻的彩兒,一直在蘇家客棧的雅間裡翻看着手機裡的那些照片。
看着那一張張的畫面,彩兒有種錯覺,那就是她自己本來就是畫中的人。
旁邊的軒轅沉毅也沒閒着,彩兒每看一張照片,軒轅沉毅都會在旁邊爲彩兒講解。
那是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拍的,彩兒聽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便忘了時間。
軒轅沉毅其實早就注意到時間了,但他就是想和蘇情多呆一會兒。
哪怕是對一會兒,軒轅沉毅也非常滿足了,因爲他知道蘇情一旦回了高陵俊熙的太子府。
想見蘇情怕是要費一番工夫了,看着蘇情對這些照片感興趣,軒轅沉毅心裡稍微好受一點。
畢竟事情正往他想的好的方面在發展,指不定哪天蘇情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
只要蘇情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來,軒轅沉毅就不會擔心蘇情不跟他回家了。
兩人本來就關係就好,況且家裡還有瑾雅,瑾雅,打死軒轅沉毅都不相信蘇情恢復記憶了會不跟自己回家。
“情兒,先吃點東西再看吧”
李達一直在門外,沒忍心打擾着對苦命的夫妻,直到晚膳的時間過去了很久了。
李達見兩人還在聊,怕兩人餓壞了身子,這才端這食物進來打擾小兩口了。
彩兒聞言,這才擡眸看向了窗外,居然發現外面的天都黑了。
便連忙站起身來,對着李達道。
“達叔,今天都這麼晚了,彩兒就不吃飯了,彩兒先回去了。”
彩兒此刻有些懊惱自己,這麼能忘了時間呢自己現在還沒回去,高陵俊熙肯定着急的不行了。
若是他知道自己去哪了,彩兒也許還沒這麼找急,關鍵是兩人是在大街上走散的。
高陵俊熙不可能不急,所以彩兒這才着急跟軒轅沉毅,李達告辭的。
“情兒,不急,先吃點東西了再回去吧,現在都這麼晚了,你回去了,也不一定有晚膳吃了。”
“是啊,丫頭,現在都不早了,你先吃了再走,等你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
這都這麼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我”
彩兒本來還想拒絕的,但看着兩人期待的眼神,彩兒又不忍心拒絕了。
便是默默的朝着兩人點了點頭,李達聞言欣喜的朝着軒轅沉毅使了一個眼神。
見到蘇情願意留下來,吃了晚膳再走,軒轅沉毅的心中是五味雜陳的。
一來,自己的丫頭,現在就算是相信自己了,心中還在掛念着別人。
二來,軒轅沉毅心中很是難過,苦澀的,在自己的心愛的人面前都要耍些計謀才能讓她留下來。
軒轅沉毅很不喜歡這種相處的模式,但眼前除了這樣,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李達朝着軒轅沉毅使了一個眼色之後,便飛快的將手中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爾後,再退了出去,現在關鍵還是看軒轅沉毅的了,李達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
軒轅沉毅見李達出去之後,便幫這蘇情添了一碗飯,放到了蘇情面前。
這麼長時間了,彩兒看見面前的飯菜,倒也是感覺有點餓了。
便很是不客氣的接過飯碗在那吃了起來,而軒轅沉毅一直嘴角掛着笑意看着彩兒。
“丫頭,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軒轅沉毅哪怕知道蘇情現在的名字叫彩兒,但他就是不願意喊蘇情彩兒。
執意的喊蘇情爲丫頭,因爲不管蘇情怎麼樣了,都是自己心中唯一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