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看到站立起來的戰北冥,讓他的心底裡頓生不安。
那已經殘了三年的腿,怎麼可能還會站起來
一雙冷冽的眸光收回,隨着車子緩緩發動,車上的人撥出一個號碼,“柳市長,你的麻煩解決了,偷着樂之餘,可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清晨,原本應該美好的城市,因爲市一院昨夜的爆炸,而人心惶惶。
雖然那炸彈殺傷力比較小,也僅僅只是太平間區域小範圍爆炸,可對於社會安定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此時的市一院被警戒線圍成了一個圈,院方爲了安撫人心,將所有在院的病人進行轉移。
而警察進入案發地點,搜尋嫌疑人江明遠和江婉瑜,爲了給市長一個交代。
即便只是一個屍體,可那是市長夫人的遺體,市長愛妻心切,一直精心用水晶冰棺放置,卻不曾想,江氏母女這麼惡毒,會對一個死去的人下手。
只見此時的醫院門前,柳妗妗哭的妝都花了,一側的柳市長更是一臉悲傷,就像是剛剛痛失愛妻一樣。
面對無數記者和鏡頭,柳妗妗悲憤哭訴,“我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是一匹狼。本來以爲是因爲愛我才娶我的,可沒想到,江氏母女野心勃勃,爲了我們柳家家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柳家老宅一直是我們一家三口習慣團圓的地方,即便媽媽已經不在,可能夠看到她的樣子,即便是冰冷的,我和爸爸心裡也會覺得她一直都在。”
“我真的不想說什麼了,江氏母女狼子野心,覬覦家產不成就痛下黑手,即便他們死了,也該得到法律的制裁,還我媽媽一個公道”
隨着柳妗妗梨花帶雨的一通哭訴,所有人羣情悲憤,即便此時的江婉瑜父女因此也葬生爆炸之中,依舊不忘唾罵
“這一對賤人父女,一個攀附市長府,一個攀附首長,簡直是賤人基因”
“可惜了柳小姐,這麼年輕嫁給一個糟老頭,還是一個滿腹心機的老頭。”
“最賤的是江婉瑜纔對,這下戰三爺因爲她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樣的輿論壓力。畢竟是軍人家屬,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
“這一對賤人怎麼能那麼輕鬆的就死了應該活着,面對法律的制裁,讓全天下的人用唾沫罵死纔對”
站在醫院門前,沒有人可惜意外喪生爆炸中的人,反而全是惡毒的咒罵和詛咒。
此時一輛軍車內,戰北冥緊攥着大拳,恨不得打爛這些人的嘴。
可在他的視線落在市長那得逞的表情上的時候,心底裡怒意加深,啪的一下砸落在皮質座椅上。
身側,南黎川還處於悲痛之中,聽着外面的議論,也恨不得衝出來撕爛那些不明真相人的嘴。
狠狠咬牙,爲了自家夫人覺得委屈和憤怒,“這明明就是市長的陰謀,夫人和江總裁都是冤死的。”
“現場有什麼發現”戰北冥抑制着心底裡的悲憤,側身問出。
只見南黎川更加悲傷的垂眸搖頭,“太平間內一片狼藉,好多屍首都被炸成碎末,可是,並沒有搜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