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事越來越大,尤其是戰北冥越發陰戾的寒意,令所有士兵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保命了。
然而下一秒,戰北冥將還在呱燥的女人擁在懷裡,反而冷冷瞥向士兵之中,“說,剛剛帶頭灌酒的是誰?”
“首長,饒命啊,我們……我們就是高興,和嫂子多喝了幾杯。”
其中一個嚇得快要尿褲子了,慌忙上前解釋。
只見戰北冥冷冷瞥向他,再度環視一圈發問,“不想死的,就主動交代。否則的話,等我揪出你來,就只有死路一條。”
戰北冥比任何人都清楚,剛剛這一羣勸酒的士兵之中,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否則的話,怎麼好端端的,一羣人猛灌江婉瑜一個人酒?
幾個士兵面面相覷,對視了幾眼,被戰北冥的強大氣勢嚇得不敢出聲,不停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
而另一側的醫務室內,原本一直看戲的人,此刻雙手抽出白大褂的口袋,一雙鳳眸緊擰着。
“我數三個數,三個數之後,還沒有人站出來,今晚上參加派對的,一個也別想逃脫!”
戰北冥這次是真的怒了,作爲自己的兵,聽別人的指使灌自家妻子酒,他豈能夠忍?
垂眸凝視着懷中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江婉瑜,只見醉酒的小傢伙此刻打着酒嗝,搖搖晃晃的險些掉在地上。
伸手緊攬住她,陰鷙的眸射殺出去,開口喊數:“三!二……”
“一!”隨着戰北冥的嗓音落下,只見所有士兵未曾有人站出來,紛紛抹着冷汗,有的已然嚇到尿褲子了。
而另一側方向,直直站出一抹挺拔的身姿,語氣平靜的吐出,“是我。”
“冷牧軒?”瞥向那抹熟悉的身影,尤其是那一雙從白大褂緩緩抽出的手,身影筆直的走至戰北冥身前。
原本並未出現在派對的他,卻在此刻自告奮勇的承認起來,“是我要兄弟們多陪嫂子喝些酒的,咱們軍營難得如此熱鬧,本想讓大家都喝的痛快一些,緩解一些平日高度訓練的緊張感。”
“是你?既然爲了熱鬧,爲什麼你不喝?而且,偏偏要灌小魚兒酒?”
戰北冥陰森的眸落在冷牧軒身上,滿眸的不相信。
此時的冷牧軒微笑着搖了搖頭,將一顆解酒藥遞給江婉瑜開口,“屬下剛剛有幾個傷員要去處理,就沒有來得及和大家熱鬧熱鬧。”
“請首長責罰,屬下先自罰三杯。”隨後,冷牧軒倒好三杯酒,依次仰頭灌下。
而下一秒,從身後跟過來的鬱淺夏直接攔下,“冷牧軒,你逞什麼能?”
隨後,一雙鳳眸仰頭凝視向戰北冥,“看來,冥現在的警惕性很高。士兵們難得熱鬧,多喝幾杯而已,難不成在戰首長看來,是有人刻意害婉瑜?”
“那好,既然戰首長心疼媳婦,那我鬱淺夏來替大家受罰!”
說着,直接奪過冷牧軒手裡的酒杯,鬱淺夏全部飲盡之後,捏起一整**咕嚕咕嚕灌下去。
看着突然出現,並且飲盡一**多酒的鬱淺夏,戰北冥慌忙攔下,“淺夏,你瘋了嗎?”
和鬱淺夏認識多年,戰北冥自然清楚的記得,鬱淺夏酒精過敏,這一**多酒喝下去,足以要她的命。
很快,喝下酒的鬱淺夏面、頸部皮膚瞬間潮紅,心率也瞬間加快,整個人面色蒼白。
而下一秒,整個人瞬間休克,冷牧軒慌忙上前,“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