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滿臉憤恨,神秘人反倒來了興致,“你那死了連屍首都找不到的母親,是因爲……”
嘭!
神秘人的話還未說完,正說道關鍵的時候,一聲槍響傳來,而子彈徑直射擊在他的大腿上,頓時疼的整個人面目扭曲,手扶着墓碑,鮮紅的血跡流淌在地上。
“沒想到你還藏了一手是不是?居然早有防範,帶着人手!”
神秘人疼的感覺腿已然麻木了,可環顧四周,只見一抹神秘的身影顯出。
一個身着黑色休閒裝,並且戴着鴨舌帽的男人緩緩而來,微微仰起頭的那一瞬,金邊眼鏡下的黑眸散發魄人寒意。
滿是血跡的手緊攥着一側的墓碑,鮮紅的血跡幾乎染紅了那一張黑白照片上美麗溫婉的臉。
只見緩緩逼近的身影越發滲人,尤其是視線剜在被血跡染紅的照片上,眸色發寒,倏然冷喝,“拿開你的爪子!”
“你他媽是什麼人?別多管閒事,否則,讓你和江家母女同葬在這裡!”
即便已經受傷,神秘人依舊囂張跋扈,敢傷他的人,他豈會讓他好過?
下一瞬,只見鴨舌帽一步一步逼近墓碑前,倏然一個迅速的出擊,反手扣住那抓着墓碑的手,稍稍一用力,似乎要將神秘人的手臂掰斷。
隨後,一字一句吐出,“江夫人的墓碑,也是你配碰的?”
“嘶,你算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江家的一條狗?”
神秘人不顧斷掉的手臂,不怕死的怒視那看不清臉的鴨舌帽男,想不通他究竟是什麼身份,會管江婉瑜的死活?
而且,好似對江夫人格外在意?
就在疑惑間,只聽啪嗒一聲響,感覺骨頭好似脫臼了一般,直接耷拉在一側。
拍了拍手,抽出一張紙巾擦拭着,鴨舌帽男似乎觸碰過什麼骯髒的東西,隨後側眸冷冽一瞥,“還不快滾?等着另一隻胳膊也殘掉?”
“你……你給我等着!”神秘人疼的快要昏死過去了,眼前的鴨舌帽男他更加對抗不過,爲了保命,迅速轉過身,拖着還在流血的一隻腿狼狽逃離。
而另一側,江婉瑜見狀,想到什麼眯緊鳳眸冷冽喊出,“你給我等等,關於我媽媽的死,你究竟都知道些什麼?”
可話還未問出,只見身側的鴨舌帽男直接攥緊她的手腕,“一個人渣的話,你也信?”
“什麼意思?難道,他不知道關於我媽媽死的原因?”
江婉瑜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從剛纔神秘人的話語中,她明顯聽出來,他是知道些關於江家真相的人。
正要大步追上去的時候,只見身側的男人攥着她手腕的手未曾鬆開,反而凝視着被血跡污染的墓碑,“你就這樣,讓人渣的血髒了你媽媽的照片?”
經過鴨舌帽這一提醒,江婉瑜這才發現,媽媽的照片上面,被那個神秘人的血染紅了一片。
“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人,別說是那種人渣的血,就是他的出現,都會髒了媽媽的墓。”
從口袋抽出一張紙巾,他被帽檐遮蓋的臉,令人看不清表情,只是嗓音幽冷吐出,“那就保護好她,同時,保護好你自己。別讓愛你的人擔心,否則,江家還怎麼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