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裡,沒能去到北胤的風離,又開始拉起了二胡,唱起了悽悽慘慘的單身狗之歌。
封流一回王府就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回了王府前廳朝蕭如塵抗議道,“嫂子,你能不能把他關回玉簡,不要讓他再出來破壞風水了。”
“放心吧,他不會真去搶你的前妻。”蕭如塵抿了口茶笑語道。
風離是自戀奇葩了一點,但還不至於會去對一個孕婦下手,只是因爲封流先前趁着他被禁制卻不不幫忙,他故意報復罷了。
“誰知道,他一瘋起來,跟脫繮的野馬似的。”封流瞅了眼外面拉二胡的人半信半疑地哼道。
“他要真敢,我們就把他關進去,行了吧。”蕭如塵說着,與元祈準備去找陸玄,問清楚他和馮如真的感情問題。
“等等。”封流追上來,說道,“老大,我要請假。”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你請個什麼假?”蕭如塵哼道,他甩手不幹了,那累得不就是她家王爺大人。
“我得去賺錢養孩子啊。”封流理直氣壯說道。
“你想偷着去北胤就直說!”蕭如塵無語道,就知道他坐不住。
他也確實是需要費心去追孫紅綃了,不然這親爹當不當得了,都不一定了。
封流被戳穿了目的,乾笑了兩聲。
“不過剛剛孫二少也說了,現在你不能去刺激人家孕婦啊,所以最近還是安份點幫忙把北寧王手裡的玉璧找來,事情辦完之後,孫紅綃肚子裡孩子差不多也到安全的時候了,你想幹嘛去都沒人攔你。”蕭如塵提議道。
“封叔,不就姑姑有了個孩子,瞧把你給得意的。”七皇子一臉嫌棄。
“我當爹了我驕傲,怎麼着?”封流扇着扇子,完全一副已爲人父的得意樣兒。
“當年也不知道是誰說看上母豬,也不會看上姑姑的,現在臉疼不?”七皇子揶揄笑問。
當年與姑姑水火不容的是他,被強綁去逼婚了之後,現在還能樂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我都當爹了,還要什麼臉?”封流甚是得意地笑道。
雖然被休了,但他終究是那孩子親爹,這是她孫紅綃寫一百封休書也休不掉的事實。
“……”蕭如塵挽上元祈手臂,道,“走吧,不想跟他說話了。”
“我也不想跟他說話了。”七皇子扭頭就走,封叔已經瘋了。
至於是因爲休書氣瘋的,還是因爲當爹了樂瘋的,鬼知道。
“別啊,嫂子,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呢。”封流追了上去。
蕭如塵看了看元祈,說道,“要不我在府裡等你?”
他們過去找陸玄,也是他去同陸玄說,畢竟以前是師兄弟有些話比她這個外人好說。
元祈點了點頭,自己朝陸玄所住的方向去了。
蕭如塵看了看周圍,就近尋了處亭子坐下,問道,“說吧,什麼事兒?”
其實,看他那表情,也能猜出幾分,十有八九跟孫紅綃有關。
“那啥……嫂子你不是和孫紅綃合得來嘛,去北胤之後替小的探探口風,她到底幹嘛要休了我?”封流問道。
這一般女子懷了孕,誰會去休了孩子爹,這事兒也就孫紅綃乾的出來。
這若是尋常女子,他示個好送點什麼東西,興許也就哄好了,可孫紅綃明顯是不吃這一套的人啊。
自己這命苦的,怎麼攤上了這麼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