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歪着腦袋胡亂的猜想着。啊,殿下他可不能進去呀,否則她要捱罵的!
“謝殿下,殿下請留步!”
焦急的嚥了咽口水,她實在不敢去看殿下那張臭得黑黑的臉色,就跟這夜色一樣呢。
大膽的奴才,居然敢攔他的路?
皺着眉頭,燕離不悅道:“你說什麼?”
“奴婢該死,請殿下息怒!小姐……小姐說了,她……她睡了……”越往後說,她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弱,直到可以與蚊子叫般的相媲。
睡了?他哪次來她不是睡了!
莫不是她有什麼可以吧讓他所知道的?
狐疑的蹙起了眉頭,燕離看着又怯怯的跪到地上的丫鬟,心裡的疑惑越發的加深,凝神細聽房間裡的動靜。
睡了着嗎?依他看,裡面根本就沒有人!否則爲何連一點點的呼吸聲都不曾有?
“該死!”
低聲咒罵着,想這個女人到底跑到了什麼地方,大半夜不休息到底要做什麼?不知道外面有刺客麼?哦,不對,應該說是她的心上人,她心上惦記的男人才是!
該死的,爲什麼自己會如此的憤怒?!地,她是他的妃,她這樣給他堂堂的南燕太子帶個那麼大的綠帽子,他的顏面何在?
“殿下息怒啊,請您……”
“滾開!”
“左青兒,該死的你到底在做什麼?”
不看一眼爲難的丫鬟,燕離直接繞過她,男性的自尊使得他不計後果的用力一腳踢開了從內栓住的門,氣匆匆的衝了進去,直走向那張空蕩蕩的大牀!
疊得整齊的被褥一絲也沒有被人動過,睡覺?休息?全是屁話!這個女人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不知道現在已經夜深了,該乖乖的躺下休息的麼?不是身子一直嬌弱到靠喝藥纔可以勉強保持好的面色?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在不房間內!
“左青兒,該死的,你究竟在什麼地方!?”
憤怒的朝那整齊的被褥飛去一腳,立馬變得凌亂。
燕離的憤怒語氣讓門外跪着的小紋甚是不解,小姐不是已經睡了?聽殿下的語氣,難道小姐沒有在房間裡麼?她明明看着小姐進去的呀!?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這裡來嚷嚷什麼?”
青兒身一身白色棉布衣從屏風後面款款而出,面上因爲熱水的烘托而顯得紅潤,髮梢偶爾滴着幾滴水。
其實在他回來前她已經回了宮,還好她去時知道有條近路,否則此刻怕是就等着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