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不要啊……大人……大人……救救我。”顧鐵柱一臉的痛哭流涕,卻不足以撼動那早已註定的結局。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顧彩霞的錯,是她竄嗦我,不是我的錯!大人要罰你就罰她吧。”顧鐵柱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猛磕頭,希望能得到一點寬恕,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擡頭指向一旁跪着的顧彩霞,此時的顧彩霞雙目無神,一聲不吭的跪在那裡,滿臉的失魂落魄,就算顧鐵柱如此大聲叫嚷她也絲毫沒有反應。
陳江流一臉陰沉的拍下驚堂木“閉嘴,是非曲直自有公斷!”看到顧鐵柱嚇得噤聲不語,這才滿意轉頭,對着端坐下方的的青年使了個顏色,那青年一臉笑模樣的點了點頭,之後便站起身一步步邁向毫無動靜的顧彩霞,這青年還算文雅,一臉和順的蹲在顧彩霞面前輕輕喚道“這位夫人!”卻也只見顧彩霞眼珠轉了幾轉便再無表情,那青年見此情況,修長的手指探入袖中,抽出了一卷銀針,只見那青年打開絹布,一根根細如牛毛的銀針便進入了大家視線,那青年一邊擺弄手裡的銀針嘴裡一邊唸叨“離魂之症?邪風入體?這位夫人不用害怕,在下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扎個百八十針便可針到病除,夫人可要忍住不要動!”
那青年剛剛舉起手裡的針,便只見剛纔還一臉呆癡的顧彩霞蹭的蹦了起來,雙手狂擺,嘴裡直呼“不是我,不是我!”
陳江流臉上原本的邪魅之色漸漸褪去,轉爲一臉的陰沉,待那溫和青年做回下首時,陳江流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大膽顧彩霞戲耍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那顧彩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着上首坐的陳江流連連叩頭,嘴裡直呼“不是小婦人的錯,都是顧鐵柱陷害的,我並沒有叫他偷盜加以傷人,前些日子我確實被死、李錦繡落了面子。便與顧美唸叨了幾句,卻沒想到她卻竄嗦顧鐵柱盯上了李家小院兒,後來便威逼利誘我給他們帶路,大人,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都是被逼的啊!”顧彩霞彷彿忘了剛纔她的所作所爲,一臉的誠惶誠恐的對着陳江流淌下了眼淚,可惜她這副年老色衰的並沒有得到半點同情,更何況她其心可誅。
“你們所說差不多,不過我已有分曉,顧鐵柱,顧寶寶攜以武器傷人,顧美從中竄嗦,顧彩霞知情不報反而助紂爲虐,判處如下,顧鐵柱顧寶寶判處五年監禁,顧美,處以兩年監禁,顧彩霞處以八個月監禁。”陳江流此時又恢復那之前的模樣,眉目俊朗帶着一些邪魅,紅脣微啓,淡淡道。
.“大人啊,大人……”顧寶寶從頭到尾都低着頭,一臉的灰白,此時彷彿才意識到什麼似的,叫的淒厲,掙扎一番便要從衙役的手裡逃脫!卻也只是徒勞,反而是顧鐵柱一臉的認命,只不過眼光掃過李家衆人的時候纔會閃過怨毒,一臉陰沉的踏着顧寶寶的步子走的乾脆。這幅模樣看的正殿裡的衆人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