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神秘的新幫主,以絕對狠辣的手段,征服了幫裡所有的兄弟。
這樣一來,再沒有兄弟敢隨隨便便出面挑釁鬧事的了,甚至有些心理扭曲的幫中兄弟,還認爲,只有跟着這樣的幫主,才能幹出一番大的事業。
花天豹就是其中之一。
看上去,花天豹自以爲從年齡上好像比新幫主要大了不少。
可,論起殺伐手段之狠辣,花天豹還真自愧不如。
這樣的幫主他喜歡。
同時,這位新幫主,憑着自己獨特的狠戾手段,馬上就征服整個“黑豹幫”的心。
以前那個做事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的老幫主,很快被新幫主所替代,慢慢的從兄弟們當中淡漠了。
也的確,這真的不能怪兄弟們對老幫主的淡漠化,像他們這種根本見不得光的地下**幫派,能夠在道上存活下來,完全是靠的實力和果斷的狠戾手段。
否則,不但養活不了如此衆多的幫中兄弟,更會在殘酷的幫派鬥爭中,被對方無情的吃掉。
能夠踏上這刀尖兒上舔血的路子,哪個兄弟都不是善茬。
媽的,光明正大的掙不來錢,只能靠過這種腦袋別在褲腰上,隨時準備送上姓命的生活,發家致富了。
如果一幫之主這個領頭羊不被兄弟們看好,那這個幫的事情肯定會亂成一團糟。
一幫之主的風格,很容易就形成一個幫派的行事風格。
從此以後,幫中的兄弟們再出去執行什麼任務,幾乎都採用了同一種風格。
那就是,很少在嘴皮子上下功夫,只有用實力說話。
而這位“天豹堂”的花天豹,尤其得到這位新幫主的重視。
所以說,這位花天豹花堂主,幾次進局子,都是有驚無險。
最後,新幫主都會想辦法把他撈出去。
一來二去的,花天豹便成了這燕京拘留所的常客,兼老大。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燕京公安局裡的警察們,也不都是恪盡職守,廉潔奉公的好警察。
那些蛀蟲們,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這管拘留所臨時羈押嫌疑犯的獄警們,平時可沒少吃了“黑豹幫”的好處。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這光吃不吐,那可不是好警察。
怎麼着,咱也不能讓自己斷了財路不是。
要想不斷這外財,那唯一的辦法就得把“黑豹幫”的這位花堂主給伺候的好好的。
那“黑豹幫”出手如此闊綽,不說一切都是爲了保這位花堂主在局子裡安然無恙吧,那一半也是爲了他了。
這一點,幾個小獄卒相當的明白。
還有那些提審員什麼的,就更是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了。
所以說,在這座恐怖森嚴的拘留所內,有人不知道這裡的看守人員,那是可以的。
可有人竟然不知道這裡的花獄主,那就該打屁股了。
可,偏偏這個新進來的叫王鐵錘的小子,就敢不賣花老大的賬。
此人進來不但不及時的向花老大繳上貢品,還目空無人的竟敢藐視咱們這些花老大的忠實粉絲。
所以說,按照慣例,不用花天豹說什麼,那幾個小混混便是要替他們的花老大“主持公道”了。
只可惜,四個小混混還沒撲到王鐵錘身上,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給教訓了一頓。
這還是王鐵錘懶得跟他們計較,如果王鐵錘真的動了怒,恐怕給他們身上留下記號的就不會是這麼輕鬆了。
坐在牀上閉目養神的花天豹,聽到突然間的慘叫聲,猛的睜開眼睛,看向那幾個小混混時,瞳子裡立刻出現了一絲驚駭。
這幾年,自己可沒少進來,卻還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
麻痹的,看來這個小白臉還他媽有兩下子了。
竟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明顯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
花天豹把手裡轉動的兩個鐵球放在牀上,然後很有範兒的,慢慢從牀上下來,站起身來的同時,罵了四個小混混一句“一羣廢物”以後,便是挺着胸脯上的黑毛,一步步走到王鐵錘的地鋪前,雙臂環胸,陰森森喊了聲。
“小子,是根兒棍兒,敢不敢跟老子比試一下啊。”
王鐵錘照樣躺在地鋪上,嘴上叼着一根草棍兒隨便咬着,那示威一樣的右腿依然搭在另一條腿上,得意的搖擺着,好像根本就沒把眼前的大塊頭當成一回事似的。
他乜斜着眼神,瞅了花天豹一眼,含糊其辭的說道,“老子他媽沒空,想耍,找他們耍去吧。”
“恩,你小子身上是不是刺撓了,敢這麼跟老大說話,老大,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嘗一嘗你的鐵錘到底是什麼銷魂的滋味……”剛纔沒有動彈的其他嫌疑犯,這個時候見老大動了,都慌忙湊過來捧場。
“對,敢在我們老大面前擺譜,簡直是活膩歪了。”
“他媽的,哪來的屎殼郎,敢在我們燕京地界逞威風,簡直就是把我們老大當回事啊,老大,揍他,狠狠的揍他。”
一些本來坐在地鋪上看好戲的在押嫌疑犯們,這個時候一個個都唯恐給花老大拍馬屁拍慢了,以後便連伺候老大的資格都被剝奪了,這一頓捕風捉影的火上澆油哦。
捧的花天豹那一張黑乎乎的臉上,立刻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
“起來。”
“起來,小子,趕緊起來給我們老大磕仨響頭,我們花老大一高興,興許還能饒你不死,你說是不是哥哥。”一個公鴨嗓子小青年咋呼着,問自己身邊一直在摸着下巴冷笑的小痞子。
“恩,我看這小子八成是離死不遠了。”摸下巴小痞子裝模作樣道。
“小子,你耳朵塞**毛啦,叫你呢,聽見沒,花老大要跟你過招了,你小子他媽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兒啊,不敢就趕緊向我們花老大求饒,估計老大心情好了,能饒了你小子也說不定。”
“是嗎。”直到這個時候,王鐵錘才慢慢從地鋪上坐了起來,然後摸着雙腿,揶揄的看着那個叫得最歡的小痞子。
這一眼,嚇得那個叫得最歡的小痞子一下子退到到花老大的身後邊去了。
花老大或許是生氣了,只是隨便的朝身後一劃拉,罵了句,“滾。”,那名小混混便是像只皮球似的,“骨碌碌”的滾到一邊去了。
“小子,有種,給老子起來……吧……”只是隨便的一出手,那小痞子就被那力道給震的倒飛了出去,然後在地上真的就滾了出去。
足可見這花老大的力氣有多大了。
這氣氛大概已經營造的也差不多了,花老大似乎不想再這麼站下去,便是以哈腰,就把坐在地鋪上的王鐵錘脖領子給薅了起來。
然後咬着一口大黃牙,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被人這般圍攻,王鐵錘雖然是第一次,卻淡定的一點都沒有懼色。
他就像一隻可憐的小雞,被那個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大河馬花老大給揪在了手裡。
花天豹見這位小白臉竟然一點都不反抗,便是更加的肆無忌憚了,一條跟黑熊腿一樣粗的胳膊,揪住王鐵錘衣領的同時,在不斷往上提着……
最後,王鐵錘都不得不跟隨着那隻長着黑毛的胳膊,在一點點上升着。
雙腳最後便是被花天豹硬生生的給吊離了地面。
“小子,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傷我花天豹的手下,信不信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見這個小白臉像只小雞仔似的被自己給提溜了起來,卻不敢有半點反抗的意思,花天豹滿臉猙獰的,恨不得一口咬死王鐵錘。
“呵呵,我說花老大,你好像說錯了,一根手指頭怎麼能捏死人呢,要捏的話,怎麼也得兩根手指頭纔好幹活啊,就比如,我做給你看……”
在花天豹居高臨下的壓制着王鐵錘情況下,王鐵錘竟然還可以腆着臉,笑嘻嘻的看着花天豹那張長得相當恐怖的臉,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
突然,就在花天豹一個愣神的功夫,王鐵錘反手伸出兩根手指,就捏住了花天豹粗大的喉結。
“嘿嘿,就是這種手法,我說花老大,學會沒。”王鐵錘把臉湊到一臉驚愕的花天豹臉上,嘿嘿笑着,戲謔的問道。
看似很隨便的一個動作,卻立刻讓花老大憋的那張黑臉跟一個得了溫病的雞冠子似的了。
竟然連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了。
王鐵錘這個看似很隨便的手法,雖然已經把花天豹的喉結就要捏碎的趨勢,花老大幾乎到了要窒息的狀態了。
可,花天豹身邊的爲他助威的小混混們,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們還以爲,這個膽大包天的小白臉,竟然真的給花天豹演示什麼二指法呢。
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的花老大,馬上就要失去做男人的尊嚴了,甚至一步即將跨過地獄門口黑白無常那道鬼門關了。
不過,真不能怨這幫小混混拙眼難辨。
王鐵錘那一臉戲虐的表情,在外人看來,哪有半點的力量可言啊。
更不用說,無論從身高上,還是氣勢上,這個小白臉都無法跟他們的花老大來對比。
那花老大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尊煞神。
而,這不知名的連名字都還沒報上名字來的小白臉,那簡直就是花老大胯下找虐的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