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殘忍的報恩方式,對於房易仁來講,實在是接受不了。
沒聽說當弟弟的,爲了向恩人報恩,用砍下自己親哥哥一條手臂的方式來報恩的。
房易仁咬咬牙,最後問了王鐵錘一句“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可,王鐵錘卻邪肆的笑了笑,衝着他揮了揮手,說道,
“你可以走了,他!必須留下!”
滿面笑容的王鐵錘在說了這句話以後,臉上突然變得很邪惡。
他擡手點着房易主,用一種根本就沒有商量餘地的口吻命令道。
“好!王考官,我卸!”
房易仁沒想到這位王考官還真是惡魔出身,連這種殘忍的手段都可以使得出來。
難道是自己錯看了這個人嗎?
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欠他的,現在爲了大哥,自己就更沒話可講了。
唯有用實際行動,取下一條胳膊送給這個姓王的,自己從此以後也就不用再欠他這份人情了!
說時遲那時快,房易仁突然間從站在離自己不遠的,王鐵錘一個小弟手裡取過一把刀來,照着自己的左臂就砍下去了……
“好了,你還是留着這條手臂多爲國家做點貢獻吧,從現在開始,你我各不相欠,我們兩清了,界痕,那個房易主收了!”
就在房易仁一咬牙,手起刀落想要削掉自己一條胳膊來代替自己大哥的那條胳膊的剎那間,自己舉刀的手臂卻一下子被王鐵錘給擎在了半空中。
王鐵錘面無表情的說完,便是不再去理會房易仁兄弟倆,而是吩咐了一聲,便是擁着藍雅心向着會所的門口走去。
留下身後一片唏噓的聲音。
媽的,這死錘子啥時候又泡上了個外國妞啊?
還他媽長的如此的標緻!
咱哥幾個他媽到現在都沒有美女投懷送抱的,人家錘子長的也不咋地呀,咋就有那麼老多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呢?
唉,真他媽,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哥幾個用羨慕的眼神目送王鐵錘出了大門口,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垂涎的目光,該幹啥幹啥了。
房易仁也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的。
他傻呆呆的看着王鐵錘瀟灑的背影走了出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着自己的大哥問,
“大哥,這是真的?”
“嗯哪,是真的,仁子,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恩人王老闆的人了,哥從現在開始,金盆洗手,再也不幹那缺德事了,好好跟着王老闆幹,興許不久的將來,哥還會跟你一樣,光宗耀祖呢!”
房易主長得比自己弟弟矮了接近一頭,所以,他只能仰起臉來,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弟弟講。
當然,他講這些,並不是發自內心講給房易仁聽的,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王鐵錘手下這些人聽。
說不是向王鐵錘表決心,也是在變相的表決心了。
只是他話裡的所謂的“金盆洗手”以及“光宗耀祖”這些話,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卻實在不是想通過在王鐵錘手下來實現了。
在房易主看來,就王鐵錘目前的實力來講,雖然房易主兄弟倆都惹不起,可,並不代表王鐵錘就可以跟“帝國大廈”裡的那個“帝王”相抗衡啊?
雖然自己暫時贏不了王鐵錘,可,在房易主眼裡,跟“帝國大廈”裡的牧陽帝比起來,王鐵錘仍然只是個渣!
“大哥,難得你能醒悟的這麼快啊,你能有這樣的頓悟,也是咱老房家的福氣,以後就好好跟着王哥幹吧,總比自己領着一幫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強得多了。兄弟幾個,我大哥以後就靠兄弟幾位照顧了。”
房易仁感動的抱着自己大哥房易主叮囑完,接着又衝着界痕哥幾個一抱拳,誠心誠意的把自己“悔過自新”的大哥拜託給了哥幾個。
獠牙跟血光哥四個性子比較直,對待事物的反應能力相對也比較慢了一些。
雖然房易仁到是誠心誠意向自己抱拳託付了,可,心裡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木訥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明確的點頭接納。
界痕可就不一樣了。
他是演戲的好演員。
別說這種小菜了,就是再大的虛僞場面,界痕也會應付的遊刃有餘。
那哥四個都呆瓜一樣沒有什麼反應,這界痕卻是一副“古道熱腸”的樣子,笑呵呵的直接還了房易仁一個禮節,便是一疊連聲的說道,
“好說,好說,房兄弟儘管放心,把你大哥交給我們,千萬別客氣,易主大哥,從現在開始,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界痕說罷,便是急忙向房易主兄弟倆伸出了友誼之手。
整的獠牙哥四個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老鬼今兒沒喝多吧?
對這個潑皮房易主咋就這麼熱情呢?
誰人看不出來,這姓房的就他媽整個一個地痞流氓加潑皮無賴!
他要是能痛改前非,改邪歸正,他媽狗都能改了吃屎的習慣了。
可,明明就是這樣一種人,這聰明於頂的神算子界痕竟然看不出來。
對於界痕這反常的反應,哥幾個沒有別的解釋,只能解釋爲,今兒界痕灌貓尿灌多了,把腦子都給灌壞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房易主是成功的“投靠”了王鐵錘。
房易仁一看大哥已經跟着王鐵錘王考官幹了,自己也就放心的千叮嚀萬囑咐以後,然後衝着界痕兄弟幾個再三抱拳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告辭。
王鐵錘擁着藍雅心坐上了自己的布加迪威龍,便是一路向自己家裡開去。
路上,藍雅心一直就咧着小嘴笑個不停。
王鐵錘見這丫頭如此高興,便也是被其感染的笑了起來,
“我說藍雅心,你可真行哈,這剛來到華夏沒兩天,就敢一個人跑出來喝酒了?”
王鐵錘一邊開着車,一邊笑呵呵的時不時的回頭看上藍雅心一眼問道。
“嘿嘿,這有毛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藍雅心坐在副駕駛上,展開雙臂讓王鐵錘看自己的全身,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耶!
王鐵錘是看了,可,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珠子卻不是看藍雅心全身有沒有傷到哪兒,而是直接瞄上了藍雅心胸前那一對快要爆出的大白兔上了。
“藍雅心,還說沒傷着,你看你胸前的兇器都快被爆棚了。”
“兇器?我胸前有兇器嗎?”
一個代名詞一下子又把藍雅心給難倒了。
自己在m國的時候,一直都是查那部**字典來學習華夏語言的。
就是臨時聘請了一個華夏老師來臨時指導一下自己的華夏國語言,可也沒見到在胸前會有“兇器”兩個字出現啊?
王鐵錘一看藍雅心那鬱悶的樣子,差點沒把自己樂翻了。
哈哈,小丫頭總得來說,對華夏語言還是一知半解啊!
這樣好,這樣以後自己就可以隨時隨地親自在美女身上做華夏語言的“示範表演”給她看了。